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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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不上。
是以,等到伯邑考、江一春等人趕到冀州城時,這座城池已是破攻破了三天!
這第一天,金甲便如他所言,竟是將城中所有貴族,六百餘人都趕出了家門,推到了廣場之上,當著蘇護、冀州百姓的面,逐一殺了!
這第二天,蘇氏一族也被推上了斷頭臺,只紂皇點名要去做小老婆的蘇妲己,還有一個用冀州猛將鄭倫的立誓易主換來的蘇全忠保住了性命!
金甲要鄭倫用自己的忠誠換取蘇全忠一命,鄭倫誓言一立,他立即就叫人將他鬆綁,由他親自將蘇全忠送出城去十里之外。
鄭倫將蘇全忠送走,心中反倒佩服起金甲是個疑人不用的將帥之才!而他回來之時蘇氏一族已是被金甲下令全部殺死。只是他現在已是易主,再也不能替蘇氏著想了!
卻不想,到得第三日金甲竟又吩咐士兵將滿城的百姓都捆綁了起來,一個個推送上了那已經被人血染紅的廣場,赫然是要履行勸降書上所言,要屠城的!
鄭倫一見這般,哪裡還能穩得住,立刻就上前為冀州城的百姓求情。金甲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更莫要說理會他的意見!
正在鄭倫不知如何是好,朝歌將士的刀劍已經懸在冀州百姓的脖子上時,江一春、伯邑考還有散宜生在西岐虎賁的護衛下,快馬加鞭地衝進了冀州城城門!
☆、封神亂(十六)
西岐人馬與江一春急急趕來冀州城,一到城門口就見到立在城門兩側的侍衛身上都穿著朝歌兵甲的戰服。伯邑考與散宜生見到此種情景,難免為蘇氏悲傷,江一春卻大呼一聲“不妙”,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一道煙似的迅速地衝進了城門。
伯邑考見江一春這般驚慌,一時還未明白過來,散宜生卻已想到了其中緣由,竟也大呼一聲,急急催促了伯邑考道:“糊塗糊塗,下官怎麼忘了那金甲是個不見血絕不撒手的鬼頭鷹!大公子,我等快快進去,否則慢了一步便是千百人的性命了!”
伯邑考聞言,哪裡還有時間在這裡傷春悲秋,憐憫已經失勢的蘇護一家?揚手一鞭也跟著進了冀州城。
等到伯邑考來到廣場上,立即被滿地血紅,還有空氣中充斥的血腥氣驚呆:他雖然聽聞朝歌人素來兇殘,卻不想竟是兇殘至此!
再往上看去,江一春已站在了刑臺上,雙目瞠圓,怒視著正前方監斬的金甲。
剛剛升任為麒麟營營長的周復正在江一春面前誇誇其談,直把三天前的冀州一戰說得“黑白顛倒”,臨了一拱手,面上卻滿是不以為意與倨傲道:“我家將軍本是任慈,先給了冀州勸降書的,早已跟他們說明白,降則便罷,若是不降,國有國法,軍有軍規,金將軍攻破的城池就沒有還能留下活口的。”
周復站直身軀,挑眉瞧了底下哀哭一片的冀州城百姓,譏諷道:“只是這幫刁民不知好歹,不僅將勸降書丟了出來,還將我軍信使打了一頓。因是如此我家將軍才要將他們全部砍頭,好給別人個榜樣,揚我軍威!”
周復說起這番話來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簡直要把江一春氣得一口血嘔出來。江一春氣得發抖的雙唇慘白白的,伸手指了指周復,最後轉而向金甲道:“金甲、金將軍,兩陣對戰決策皆由雙方統帥做出,當日不肯出城投降的是蘇氏一族,與這些老百姓何干?難道不肯投降的決定是他們做出的?”
金甲卻是冷眼戲謔地瞧著他,半點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的樣子,江一春對他的質問更是聽都沒有聽在耳裡。
江一春見此,心中鬱氣更甚,不由得拔高聲音道:“聖上早有旨意,蘇護一死,我立即就是這冀州城的城主,我現在就以此城長官的身份,要求你們立即放了這些無辜百姓。”
金甲這才抬眼來,看向江一春,冷淡道:“這冀州城真正的主子是我的妹妹御七,兄代妹職,我就算屠了冀州城,又有何不可?反是你不過暫代城主之位,有什麼資格來反對我的決定?”
“那你就先殺了我!”江一春說著便走到劊子手面前,單膝跪地,將頸上長髮擄到了一邊。
金甲坐直身,唇角獰笑,竟是一言不發,只冷眼看著江一春如此作為,半點要阻攔的意思也沒有。
而那儈子手竟然真的將手上屠刀高高地舉起,就要往那俊美人物的脖子上砍去。
伯邑考一見此等情景,登時忍不住,直直衝到了刑臺上,一把握在儈子手的手臂關節上,用力一擰,擰得這儈子手手臂疼痛不已,幾乎要廢去。他右手再一伸,便將從儈子手手中掉落下來的屠刀接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