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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泉一樣順著他的肌理流下去,滴落在我的小腹上。我又是一陣玩兒命地高喊和掙扎,他似乎更興奮了,瘋狂地親吻撕咬我的頸脖,一手撫弄著我的小夥伴。
“魔君!長譎!長譎你瘋了!你放開我!長譎!混蛋你放開我!”
我雙手被他壓在頭頂,兩腿也被他的膝蓋壓著,我沒法,弓起身咬住他的側頸,咬得滿口鮮血。
冰冷的液體落在我的側臉上,一滴,一滴,砸在我的耳根,彷彿巨鍾轟鳴。
我傻了。
……怎麼回事?我把長譎……咬哭了?
堂堂魔族君主,轉瞬之間哭得天昏地暗。他放開我的雙手,緊緊抱住我,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裡,無聲地流淚。
他咬住我的耳垂,把每一個字直直灌入我的耳內:“我好想你。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想你啊,阿青。”
我感覺到洶湧的潮水湧入我的心臟,瀰漫出苦澀的鹹味。我無法體會他的悲傷,但我能夠感受。我聽著他在我耳邊嘶啞地抑制著哭聲,他的淚流了我滿臉,他的血染了我滿身。千山萬水,情天恨海,席捲天地,連我這個外人,都差點為那不屬於我的悲情淚落如雨。
“阿青……阿青……”他一遍一遍地叫著這個名字,輕吻我,擁抱我,將我當成他的愛人。
我如死地躺著。
就這樣吧。在這樣一個大雨潦潑的晚上,酩酊大醉的魔族主君抱著一個仙庭的人質,把他認成那個死了幾萬年的愛人,哭得像個孩子。
就這樣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就這樣哭一晚,放肆地去思念那個人吧。我只要守住我的底線,我讓你親吻,讓你擁抱。
等到日後我回我的棲梓山繼續做我的逍遙神仙,你登你的王座繼續殺伐果斷君臨天下。對於這個晚上,你酒醒遺忘,我緘默不言,我們再不相見再無瓜葛,一切都埋葬在這個晚上。
沒有人會知道你的軟弱和傷口,我保證。
我抬起手,想要輕輕擁抱他一下。
他忽然撐起身體,與我對視。滿是血絲的眼睛透著一陣恍惚,一陣絕然。
“阿青……”他再次叫了這個名字。
忽然他用他滿是鮮血的手指捅入了我的□□,我腰一弓,一陣疼痛的熱流湧向那個最隱秘最隱秘的地方。他抱著我的腰肢,吻我的胸膛:“阿青……我好想你……阿青。”
他把第二根手指送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用盡力氣一拳砸在他的鼻樑上。把他打得跌了出去。他已經超過了我的底線。
“長譎,你看清楚。我是誰,璧青是誰。”我一把拉了一邊的被子將自己兜頭罩住。
他捂著鼻樑靜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眼眸清明。
他說:“你就是璧青。”
我看著他清醒的眼睛,忽然就笑了:“你知道不是。”
他的臉一瞬間慘白。
我繼續笑:“你是有多可悲,魔君。你知道我是紀虞,並不是你的璧青。我有我的生活,我的過去,和我的愛人。縱使我與他長得再像,我也不是他。我知道你們曾經相愛、山盟海誓,約定天荒地老永不分離……可是他死了。你把我當成他有什麼用呢?我終究是要回棲梓的。”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也笑了一下,然後倒了下去。這時候,他的血已經流了滿床。
我趕快差宮僕去叫賢禹。
然後我把長譎搬到床中間躺好,先給他止血。這個男人,即使是在重傷昏迷之時,也仍舊叫著那個人的名字。我聽在耳裡,很為他鬧心。
☆、雙生
長譎的情勢很危急。謙痕的那一劍讓他傷得不輕,他沒來得及修養就來回奔波取那九竅玲瓏心。風風火火趕回前線後又得知謙痕是在耍他,趁他不在偷襲魔都。然後又趕回來,聽說謙痕在吳垣殿中挾了一個白衣人遁了,一時怒火攻心,在孚詭城外佈下風暴大陣,耗了半邊心血,滿身魔力,叫再想秘密潛入魔都的神仙有來無回。
嗯,這裡的重點不在於他魔君佈下的死陣威力有多大,而在於他在重傷情況下還押了滿身的修為上去,更是傷上加傷。
這危急形勢的確很危急,連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句芒都現身來給長譎診治,水之魔君與地之魔君並著荊棘鳥向暝堆在房間裡給長譎護法。折騰了大半宿,我都沒有機會彙報說我之後還踢了他幾腳外帶打了他一拳,你們看看他有沒有淤血……
賢禹嫌我杵在那裡很礙眼,將我踢出了正殿。我在外邊晃悠了半日,覺得密集了許多的巡邏隊晃得我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