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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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看了看,外間沒有人,把桃花羹放在桌子上向裡間走了過去,見白子畫正盤腿在地上打坐,環視一週,目光落在了那張梨木雕花的床上:“愛乾淨的師父居然把絕情殿的全套床單被褥都帶來了。”
花千骨走到白子畫身邊,像一隻小貓一樣跪坐在他身旁,仰頭看看他,白子畫頭戴銀質竹葉發冠,身穿仙鶴暗紋的白衣,玉雕般英俊的臉無任何表情,他低垂著眼簾,雙目微閉,一動不動。“師父,”花千骨自顧自說起來:“昨日我不知如何中了‘蝕骨軟筋散’的毒——”“不知如何中毒?那‘蝕骨軟筋散’不比迷香,需要近身撒粉末才能使人中毒。”打坐中的白子畫募然開口,玉碎般的聲音清冷無奇。“近身?粉末?”花千骨恍然:“對了,那隻貓。”“貓?”白子畫睜開了眼睛,花千骨解釋:“是張公子養的和雪兒長的比較像的一隻白貓,我前天還抱過,很老實乖巧。昨日我抱它的時候它突然撲到了我的臉上,還一通亂抓,好在它沒什麼指甲。當時我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後來還在臉上摸到了一些□□樣的東西,難道就是那毒粉?”
白子畫心中有點不可思議:“在貓身上撒好毒粉,可是如果事先未經訓練如何準確的控制一隻動物?”花千骨繼續說:“後來幽若揹我去了那間廂房,我與張公子聊著天,不小心從床上滑了下來,然後他來扶我,正好你就來了。我和張公子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只把他當朋友看的。師父,你不信小骨麼?”“那你給我解釋你手腕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花千骨乖乖回答:“中毒後我走到望天巖那裡就沒了力氣,來了兩隻狐妖,認得我,他們以為小骨還是神身,想要神血從妖狐變成靈狐,所以就劃破了我的手腕,後來幽若和張公子到了趕走了那兩隻狐妖。”
白子畫張開手心,將避靈珠從墟鼎裡取了出來,依舊繃著臉:“這個從何而來?為何要用此物?”花千骨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面上閃過一絲慌亂,鎮定了下道:“啊,這個——是雲隱師兄借給我玩玩的,等他過來我便還給他。”白子畫神情嚴肅的緊盯著花千骨的眼睛,一字一頓緩緩說道:“說實話。”命令的口氣中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和壓力,花千骨自知瞞不住了便吞吞吐吐的說:“在蜀山救雲隱出來後,小骨受了內傷——”
白子畫一聽花千骨受了內傷,心中就是一驚,昨日她因為中毒真氣全無他未探查出來,連忙一伸手把花千骨拉坐在了他身前,伸掌抵在她背心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過去。“師父,都過了很久了,小骨的傷快好了。”“集中精力,氣守丹田。”花千骨不再言語,默默藉助著白子畫的真氣將自己的真氣運轉起來療傷。過了半晌,她覺得通體舒泰,真氣已暢通無阻,運轉自如。
白子畫收了手,心中卻更加氣惱起來:已經過了這麼久,真氣執行還如此不暢,可想而知當時傷得有多重,該有多疼,卻隱瞞自己弄個鈍木珠來欲蓋彌彰。強行忍住把她擁入懷中的衝動,胸膛上下起伏的厲害,略帶沙啞的問:“當時是不是很疼?為何要瞞我?”花千骨有些心虛的說:“嗯,當時是疼,小骨不是故意要瞞師父的,只是師父若是知道了我怕你會心疼,那疼痛不就是加倍了麼?所以只讓小骨一個人疼就好了。”花千骨轉過身子,看著白子畫額頭上析出的密密的汗珠,抬手用衣袖輕輕擦拭著:“不過現在小骨一點兒也不疼了,已經有你替小骨疼了。師父,你看你又耗費了這麼多真氣。”她的臉離他的臉很近,神情關切,說話時溫軟的氣體直撲在他臉上,多日的思念和渴望噴薄而出,白子畫再也繃不住了,雙臂一用力一把將花千骨摟在了懷裡。
突然失去重心的花千骨雙手自然而然的扶住他的胸膛尋找支撐,白子畫突然意識到這個姿勢竟然和昨天看到的張瑞秋抱住她的姿勢一模一樣,目中閃過一絲慍色,他把花千骨抱得更緊了些,還覺得不夠,乾脆把她的雙腿也抄了起來放到自己盤著的腿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凸顯出她與他更為親密的關係,慰藉一下自己受傷的心。花千骨整個身子被白子畫橫抱著,前心幾乎貼著他的胸膛,似明白了此時他的心情,她雙眼迷離的望著白子畫,撫著他胸膛的雙手,緊緊貼著他的身軀慢慢向上滑了過去,掠過堅硬的鎖骨,撫過性感的喉結,最後摟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眸底變得更加幽黑而深邃,花千骨把白子畫的頭壓低下來,自己欠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
很快,白子畫就反客為主,他扣住了花千骨的後腦勺,唇舌肆意的入侵和佔領,用力的吮吻著。花千骨全情回應,舌尖抵死纏綿,那多日的眷戀與思念,久違的甘甜與馨香,在兩人的唇齒之間被細細碾磨,化了開去……一室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