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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順便問一句,你是妹控嗎?”
祁齊開著車皺起眉:“妹……控?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喜歡自己的妹妹、對自己的妹妹產生情結、是有喜歡妹妹這方面的傾向和現象的一個定義。”康梓馨很好心地解釋,“你是不是這類人啊?”
祁齊不語好久,才反問:“你姐姐是妹控嗎?”
康梓馨立即搖手否認:“……她當然不是,你看我這麼久沒聯絡她她都不主動找我……這完全不是一個妹控應有的表現……”
“這麼說來,我跟小參有十年沒聯絡了。所以我不是妹控。”祁齊回答。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可是我覺得祁參有‘姐控’的傾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康梓馨表情凝重,“尤其是她臨別前說那句話,還故意把最後最關鍵的四個字隱藏掉……”
祁齊眉目不動的回答:“關心姐妹什麼的,就算是姐控或者妹控了嗎?難道你不會時不時操心你姐姐的生活,不會在隔得時間長了想她嗎?”
“不會啊,她有希琴了。”康梓馨想也不想就回答。
祁齊臉上瞬間陰沉了下來,冷冷地說:“有點同情康梓嵐了。你這個妹妹當得也太省心了。”
“因為我姐姐這個人,給任何人的感覺都是很自強很獨立的吧,事業也算有成,生活呢,找不出讓人有任何擔心的地方,一切都很圓滿很美好的樣子,怎麼看都會覺得:啊,她的人生是完整的。這樣。”康梓馨無奈狀攤手,“有時候我都覺得在她面前自慚形穢。尤其是回家的時候,親戚朋友什麼的都會集中起來誇她,我呢在別人眼裡總好像長不大那樣,總是個孩子。”
祁齊看了她一眼:“你這樣很好。”
“……真的嗎?”康梓馨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
“能被周圍的人總是當孩子看,大概是比較輕鬆的吧。人越有能力,越會被施與更多的重視和壓力。康梓嵐可能就是在那樣的期盼中成長到現在這樣的吧。”祁齊很自然地回答。
康梓馨頷首:“原來做‘老大’的都這麼辛苦啊。那祁二爺你當初是不是也被家裡人施加了很多的期盼和壓力啊?”
“曾經…可能吧。”祁齊不確定地回答。
“那我還是維持現狀吧,最怕被各種期望加身了,光想想就感覺要喘不上氣。”康梓馨枕著雙臂,歪頭看向窗外的風景,“明天去找我姐吧,打工的事也要抓緊了,不知道這時候找工作難不難……祁二爺你也要趕快學Excel啊!學完後還有其它的要學呢……好像這段時間積累了不少待定的事……好麻煩……”
她在自言自語的嘟囔中合上雙眼,手臂也緩緩地垂到了身前去,慢慢地睡了過去。
“嗯,是該好好努力了。”祁齊看了看她輕鬆睡去的睡臉,看向前方的高速公路,回答她一般地說道。
半年後。
安靜酒吧裡一片歡騰,每個人都在變幻的燈光和音樂中不斷地用吼叫和舞動來揮發著自己剩餘的精力和體力,對於即將到來的中秋節,似乎跟他們的世界又離得太遠。
“Angelo!給這位客人調一杯‘禽獸不如’!記我賬上!”酒吧的現任老闆田希琴呆在高腳吧椅上,打了個響指吩咐調酒師,然後指了指旁邊吧椅上的祁齊,語氣篤定。
祁齊喝著手裡的那杯冰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會有客人點那種名字的酒嗎?”
田希琴毫不客氣地回答:“不好意思,那種酒只送固定的幾個人,比如白草,比如你,比如康梓嵐!”
“真是榮幸。”祁齊冷漠著臉回答,然後看著調酒師將一杯褐色的酒放到了自己面前,拿起來放在眼前晃了晃,說道,“看樣子就知道味道肯定不好。”
“說吧,來我這邊意欲何為?我可沒太多功夫搭理你。”田希琴指了指那杯冰水,“而且來坐了半天只點這種免費的飲品,小氣!”
“聽說你這邊有很多金融管理之類的書,特意來借閱一下。”祁齊並沒有嘗試那杯“禽獸不如”的意思,只是放在手裡輕晃著。
田希琴露出一副“你以為你是誰”的表情:“才不要借給你!”
“那我只好明天去書店買了。”祁齊極為痛快的回答。其實本來被康梓馨介紹到這邊來時她就沒覺得田希琴會借書給自己,只是今天確實是無事,所以才出來透透氣罷了。
田希琴有點頭大地攔住她:“慢著,你這樣說借就借說不借就走是不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祁齊淡淡地看著她:“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