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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碩大的行李箱,只做了簡單的告別,便頭也不回地邁進了候機廳。
當飛機起飛的那時,她坐在機艙內,長長地吐出一口終於得以放鬆般的長氣。
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座城市,白草前來接機,在高速路上,兩人一左一右並肩坐著,祁齊簡單講了下要獲取嶽生集團的投資,將修理廠那幫兄弟帶上正軌的事情。白草並不反對地同意,並補充說如果哪方面條件不能達成,白氏集團絕對會出手幫助。
一番正經八百的交談和討論之後,兩人已經越來越像是一對朋友,而不是混社會時大姐頭和二姐頭的主從關係了。
“康梓馨……過年有收到她寄來的明信片。”白草的車子停到祁齊的樓下後,在祁齊將要下車拿行李時,陡然說了這麼一句。
祁齊確實被她這句話講得怔了一下,旋即面色恢復淡漠:“哦。”
白草幫她開啟後備箱,又問:“她出國都一個多月了,就沒跟你聯絡過?”
“沒有。”祁齊淡淡地回答。
聞言,白草只好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沒再說什麼。
祁齊獨自將行李拎上樓,整理完東西后,坐在臥室裡發愣半天,想到白草說的康梓馨寄出來的明信片,便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樓下對戶郵箱的鑰匙。找了好久沒找到,頓時又去儲物間翻出一把鉗子和扳手。
直接下樓,找到自家的那個郵政箱,直接開始沿著細細的投信縫撬鎖。
由於做得毫不遮掩,聲響又大,很多進出單元樓的住戶都用一種戒備的眼神瞧著她,後來不知道誰去喊了小區保安,等兩名保安拎著電棍跑過來時,祁齊已經將郵政箱的金屬門卸下來扔在腳下,正對著空蕩蕩的郵箱發愣。
保安在旁邊轉悠了幾秒,吃不準是否真要上前詢問這個臉上正陰晴不定的女士。
祁齊發完愣後,無聲地彎身撿起那個歪歪扭扭的金屬小門兒,丟到了郵箱裡,捏緊手中的鉗子和扳手,徑自上樓。
隔天回寧氏集團上班時,她打卡時問前臺,有沒有自己的信件或者是明信片。
兩名前臺在假日後堆積如山的快遞包裹和郵政信件中翻了兩遍,之後便滿臉遺憾地告訴她沒有。
祁齊這下便徹底死心了,咬了咬牙說聲謝謝,悶頭走進了電梯中。
兩天之後,有關寧氏集團市場部的工作已經初步交接完成,在君雪的許可下,祁齊向人力資源部提交了辭職證明。
趙小趙給她辦理離職手續時,感嘆地搖了搖頭:“祁經理,你一年前答應請我吃飯,一年後你這要走了,都還沒兌現呢。”
祁齊愣了下,對於那個挺遙遠的許諾已經有點記憶模糊了,倒是還有點點印象,抱歉地笑了笑,將辦公抽屜裡的地下食堂飯卡拿了出來遞給她:“這裡面應該有三四百塊錢的飯錢,送給你了。”
“哦?真的?”趙小趙一點都不客氣地將飯卡接了過去,“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用客氣。一年來多謝關照。”祁齊埋頭拉開每張抽屜檢查是否有遺留下來的私人物品。
趙小趙問:“你家那隻小白貓最近怎麼樣了?”
祁齊抬頭看她,然後冷淡地回答:“哦,送人了。”
“是嗎……好可惜。”趙小趙聳聳肩,“好吧,接下來關於離職有問題的話歡迎再去找我。拜拜,祁經理。”
祁齊對她點點頭:“謝謝,拜拜。”
半個月後,寧氏集團那邊的工作徹底解決完。祁齊正式進入嶽生集團,成為嶽生集團的“代理執行副總裁”。
對於她突然性的就職,幾乎沒超過一天便引起了集團內部諸多的不良反應。
先是有幾位重量級別的總監和經理輪流向現任執行總裁嶽璐表達了他們的不滿和質疑,被嶽璐不留情面地反駁回去之後,接著嶽璐的兩位哥哥便開始請嶽璐到會議室裡進行高層內部會議,祁齊自然未被邀請,被撂在嶽璐的辦公室等待了大約三個小時。
等嶽璐好不容易回來,兩人剛就工作問題沒交談超過十分鐘,董事長助理便又來請嶽璐:“總裁,董事長請您在不忙的時候去樓上找他。”
“那你應該看到我現在正在忙。”已經反感於應對家人在工作上對自己反對的嶽璐,臉色、脾氣和語氣都相當地不好。
董事長助理不敢多言,立即從她倆的面前關門消失。
嶽璐對祁齊說道:“你未來的工作,最大的精力和時間恐怕要放在應付他們這方面上。”
祁齊極淡地笑了一下:“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