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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什麼,看來這便是最近傳來傳去的那個侍衛。實在奇的很,一來便做了殿下的貼身侍衛,還這麼貌似天仙。她們心想這怕又是第二個雛菊大人吧。
素手輕輕敲了敲那扇精雕細刻的木門。
“進來。”聽到這一聲清冷的允聲,北寒才藉著身子推門而入,學著平日裡阿文的做法把盆放於一個檀木三角架上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昨日阿文便是拜託她今日來侍奉主子梳洗,只因阿文說今日要去宮裡頭報凌雪宮賬目,而凌雪閣侍女本就少,這活兒也就輪到當著侍衛的北寒來做了。
北寒擰著那繡著“龍鳳呈祥”的毛巾,藉著餘光見主子已是背對著她更完了衣,急忙走過去把手中擰乾的毛巾恭敬的遞給主子。
顧無言接過,有些朦朧的雙眼見是一隻白嫩卻佈滿了繭子的手,警惕的抬頭見是何人,見到是北寒倒也放鬆了一些。“今日怎麼是你來伺候孤?”洗完後又把毛巾交給了北寒,皓齒輕啟問道。
“阿…阿文說她今日要去宮中報賬目。”北寒磕磕巴巴如實答道。
顧無言看了看身著黑色鎧甲卻本來較為白嫩的小臉泛起絲絲紅暈,面上不由笑道“算算日子,都是月底了也是該去了。凌雪閣人手不多,倒是委屈你,做這婢女之事了。”
北寒急急搖頭,身上那把黑色長劍也不由跟著響動“北寒怎麼會委屈?這本是北寒應盡的職分。”她心裡高興都來不及呢,何來委屈之說?
顧無言輕笑,抬起手,纖指輕輕摸了一下北寒紅紅的鼻尖“怎麼,外面又在下雪?瞧把你的鼻子凍的,外頭人見了怕是要說孤小氣,連個禦寒之物都沒有給孤的貼身侍衛。”
如此親暱的動作讓北寒身子輕輕一顫,從來沒有人對她這樣過,她隨即便感覺自己的心比往常更快的跳動著了,卻也不忘回道“夜…夜裡便下了雪,這會兒怕也是停了。”想了想有說“那個…主子我有內功加身,區區寒雪是不會凍著我的。而且…衣服挺好的。”
顧無言見她這貼身侍衛頭一次這麼“流利”的說完這麼長一句話,心頭不由笑了,又見這清俗的臉龐上掛著一本正經之色,微微點了點頭,道“孤信。你下去領一身婢女的裝束穿上。孤今晚要赴皇宴,你跟著孤去。”
“是…!”
“劍不用帶去了。”顧無言看了看北寒腰間的佩劍沉吟道。畢竟這次宴會是父皇口頭上說的是家宴,帶兵甲之物去難免會遭人口舌。
聽到不能帶劍,北寒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卻又見主子命令的眼神,只得重重的點下頭。“主子,那我就…先去換衣服了。”便就告退了。不能帶劍弄得她全身不舒服,她隨身帶劍的這個習慣已經多年了。而且主子的安危還需的這劍來保護。想到此處,北寒不由緊了緊握劍的手。不過還好她手上功夫也不太差,只是習慣了用劍了罷。
在皇宮之中在普通的宴會又怎麼會普通。家宴亦是國宴。金碧輝煌的宮殿,琳琅滿目的吃食,以及那不容忽視端坐在龍椅上的男人。
皇帝兩鬢已染上斑斑雪白了,一絲絲皺紋訴說著歲月的痕跡,長期的病痛已使他變得瘦骨嶙峋,以至於那暗紫色繡著金邊的龍袍穿在他身上都略顯肥大。但此刻他臉上洋溢著慈祥的笑容,注視著宴池下他的皇兒們。而皇帝旁側便是後位,上面坐著一個雍容富貴卻不顯老態的女人。
“皇上,殿下們都來了。另外宰相、六部尚書、御史大夫都來了。”宋公公躬著身子恭敬的對皇帝說著。
皇帝點了點頭,舉起手中的九龍杯,凝視著宴池下,微微道“此次是朕的家宴,皇兒們和愛卿們可莫要拘束。”然後一飲而盡杯中的烈酒。
“臣祝皇上萬福金安。”
“兒臣祝父皇福如東海。”
此番禮節後,整個宴會便算是開始了。
坐席左側為皇子們所坐,右側為王公大臣所坐,以及正得寵的妃子坐在後椅下方,而此時那位置坐的正是寧妃。她不過三十來歲,生的一副不錯的皮囊,其父不過是一個郡守,只因得寧妃肚子爭氣,生了一對龍鳳胎,為人丁單薄的皇帝添了兩個孩子,這讓皇帝龍顏大悅,是她在幾年前躋身為四大嬪妃之一。
“父皇~父皇~兒臣敬你。”一陣奶聲奶氣的聲音傳入皇帝耳裡。
皇帝側目一看,見是他最小的女兒顧憐正捧著一個六角酒杯高高向他舉起,不過九歲的她圓潤的小臉泛著紅暈,模樣煞是可愛。
“憐兒,不得胡鬧,快下來。”寧妃聽到皇帝那邊的動靜,看見自己的小女兒在那兒,便就故作慎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