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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碗進來,道:”爹爹要我過來,道晚間都吃的淡,這是十月桃,給二叔展大人閒嚼。“果碗裡潤生生的青綠鮮桃,煞是可愛。白玉堂看了一眼,咂砸嘴道:”誰吃得下這個。“芸生道:”中午吃的腥膩,爹爹說都吃些這個,免得積食。“白玉堂皺眉道:”習武之人,哪那麼嬌氣。“白芸生笑道:”爹爹料到二叔不願,吩咐了,二叔無需多用,只一口便可。“自碗中取出桃來,又自懷中摸出一把小刀,切了一塊遞過去。白玉堂皺著眉放入嘴中,齜牙咧嘴不肯嚼。白芸生笑道:”二叔,爹爹吩咐了,你不吃我是不能走的。“又對展昭道:”這桃子酸澀得很,展大人若不願食,也只一口罷。“又拿起桃子切下一塊遞過去。展昭沒搭言,只管笑眯眯接過了,含在嘴裡,直看著白玉堂吃了才嚥下去。
第17章 第十六章 空悲切胡唯祭酒 自逍遙二爺贈棋
第十六章空悲切胡唯祭酒自逍遙二爺贈棋
芸生走後,白玉堂猛灌了口雪水梅花茶,一旁展昭悶笑不已。白玉堂隨手拿了把摺扇於手中把玩,對白福道:“這早晚越見天涼了,早叫你予貓兒備幾件厚衣物,可是齊了?”白福應道:“早交予裁縫店了,是孫掌櫃親自接的。算算這幾日,應是好了罷。”白玉堂道:“左右無事,我今晚也不用你伺候。你便趁這清閒瞧瞧去罷。”白福應了,又道:“二爺晚間用的少,小的去吩咐後廚備些宵夜來。”一面出去了。
白玉堂待白福瞧不見影了,忽地抬手,摺扇自掌心橫飛了出去,直奔展昭面門。展昭早有準備,側身閃過,回手一撈,摺扇穩穩攥在手心。展昭笑道:“玉堂莫惱。”白玉堂哼了一聲道:“連白某人也敢戲耍,你且去江湖打聽打聽,錦毛鼠是那浪得虛名之輩?”展昭見白玉堂面有怒色,忙將摺扇放置一旁,道:“玉堂此話怎講?展某待你,早如自家人一般,何曾戲耍?”白玉堂道:“我臥床數月,遍體鱗傷,但耳不聾、眼不瞎。你當我方才沒瞧見你對著芸生擠眉弄眼麼?芸生年幼不懂事,你展昭展大人也不懂麼?!”展昭笑道:“這桃委實酸澀,展某不喜,也屬正常。”白玉堂一怒而起,道:“正常得很!這會子芸生與哥哥講你我二人分桃,這白家你也不用住了。”展昭忙上前幾步,安撫道:“不過是芸生不懂恰巧如此罷了,兄長未必多心。況且白福日日身邊伺候著,兄長真個疑心,也該詢問過他才是。白福你是曉得的。”白玉堂道:“我自是曉得他的。”展昭道:“自襄陽事後,展某感念玉堂俠義無雙,日日愧恨,夜夜難眠。想得玉堂英魂一縷入夢,偏不能夠。後於金華遇到玉堂,實乃上蒼垂憐,允展某個悔過機會。”頓了頓又道,“這月餘來,日日與玉堂一處,品棋論劍,談古說今,竟是此生第一逍遙自在。人常道:良友易得,知己難逢。展某如今自詡知玉堂第一人,又認作玉堂為展某之心第一人。但不知玉堂意下如何。”言罷緊攥雙拳,直盯進白玉堂雙眸中去。白玉堂被他一番話震懾住,不由呆了半晌,忽地笑道:“怪也怪也,夜間天涼,這貓發了瘟麼。應是快叫白福將衣物取來。”
正說著,白福自門外應道:“這便取來了。”一面挑了簾進屋,笑道:“展大人,衣裳取來了,且試試看。”展昭候了半晌,只得這一盆冷水潑頭,悶悶起身,接了衣物入裡間換去了。白福又對白玉堂道:“二爺,方才小的過前廳時,見胡家公子胡唯正在廳內。”白玉堂皺眉道:“他來做甚麼。”白福笑道:“小的聽了一耳朵。胡公子在外跑商,近日才回。聽得二爺歿了,想來祭祀。”白玉堂點點頭。白福道:“怎地也算二爺發小,此舉倒也不為過。況且那邊自有管家接應。”白玉堂道:“這倒是個麻煩人物。若那日我出了家門,還應避著此人。”白福道:“這倒是。但那胡少爺向來是個閒不住的,想是過不了幾日又走了呢。”白玉堂打了個呵欠,道:“他本就是個不成事的。”白福見狀,忙去收拾床榻,準備伺候二爺睡了。
這胡唯倒是個真傷心。一來二人打小認識,也算有感情;二來上次京城是白玉堂辦成的事;三來多少有些悔恨。他這悔恨可與別人不同,乃是數月前開封尋白玉堂時,發覺白玉堂與幼年相比更加俊美,心癢不已之時只求一見,卻被徐慶韓彰等人嚇個半死,灰溜溜離去。正所謂“從來色膽大如天”,這胡唯如今對著白家二爺牌位一通大哭,心裡唸的卻是“早知不如拉拉手也好,再難遇到那樣風骨的了,若昔日二人不曾分離,尚能共赴巫山也未可知”,心底將壞事的老天罵了一通。直待香盡灰涼,空嚎了一陣,胡唯方一步三回頭地去了。第二日言說昨日匆忙不曾備得厚禮,又跑來一趟。還問白福何處,要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