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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反倒饒有興趣地和她攀談:“何為玩物喪志?我可沒有小公子那般大志向。”
楚笙不理她,撩開車簾對白晚道:“白大人!”
白晚御馬而來,問道:“小公子有何吩咐?”
“你可知我們到了哪裡?”
白晚笑了笑,說:“這裡是臨州地界,應該是薊縣,要到恭縣還需要很久。”
楚笙點點頭,又問:“可有姑姑與小姑姑的訊息?”他說的是楚潯和楚熙。楚潯自稱大小姐,楚熙是二小姐,他自然也要改口。
“高侍衛在祥和鎮接應,應當無事。大小姐說了,她會到甘陵王宮與我們匯合。”說是無事,白晚卻暗自擔心不已,不過她也不能表露出來,以免亂了大家的心。
楚笙雖然年幼,但到底是深宮養大的,知道有些事情聽到未必是真,也就不再問,而是回頭對把小狐狸惹惱玩得不亦樂乎的楚大軍師道:“我們是否要去見見這裡的地方長官?”畢竟楚熙是涇州的涇州牧和秦侯,過境這種事情,萬一要是被發現,那就是死罪。當然,如果能跟地方官員溝通好了,那隻能說是“衣錦還鄉”、“回鄉祭祖”之類的,算不上是越境。
楚風抓著小狐狸逗它呲牙咧嘴還張牙舞爪的示威,漫不經心地回道:“這薊縣的縣令叫做文起,他是世家文家的嫡系,在先帝時期,特地跑來臨州,要求秦侯收留。文起沒有什麼出名的地方,然而他卻眼光獨到,對時局方向很清楚。”淡淡地瞥一眼楚笙,“他是一個有才華,卻鍾情隱居的賢才,秦侯想要用他,他卻只想當一個小小的縣令。他,可教了一個學生,那學生現在是一國重臣。”
文家?楚笙眼睛一亮。文家是什麼他知道得不太清楚,可是他知道文家有一個人,很有名。
文章,文恭韜。官居驃騎將軍,掌軍數萬,和丞相遊啟周旋而不屈服,世皆贊服。
楚笙板著臉,冷哼道:“大家舟車勞頓,我們就在薊縣住上幾日罷。”心裡卻十分期待見到文起,這位文家隱士。
“我輸了。”楚熙投筆認輸。她怎麼知道楚潯在京城裡除了看書就是了解各地的事情,居然還有時間記這些無用的東西。唉,敗了,敗了。
楚潯擱下筆,袖子下露出一段皓腕纖細,嘴角勾了勾,取笑她道:“如此就認輸了,忒是無趣。”
“好了好了,你贏了,你說。”不情不願,但還是得低頭認輸。
“呵。”楚潯輕笑,指著酒壺道,“全飲了罷。”她這是故意要放楚熙一次。
不多話,揭開蓋子直接提起酒壺往嘴裡倒,咕嚕咕嚕地三口五口就灌下去了。
喝完酒,楚熙靈機一動,把整壇大壇的竹葉青搬上榻,又取來棋盤一副,擺開陣勢道:“我曉得‘大陳第一明玉’的文采不是一般,不如我們來對弈一盤,看誰輸了,就把這酒喝光!”
楚潯哪裡不知道她打的什麼鬼主意?既然楚熙要玩,那就陪她玩玩就是。
她撐著下顎,骨節分明的青蔥玉指捏起一枚黑色的棋子,敲在棋盤外,眸光流轉,璀璨生輝,嘴角微微揚起,戲謔地望著她,溫聲道:“好啊。不過這樣對我不公平。不如我贏一盤,你喝一壺,”下巴一揚,示意她是那酒壺的大小,“我輸一盤,就罰三杯如何?”她本來就不能飲酒,楚熙打著要灌醉她的“圖謀不軌”,她也不生氣,反而還把條件降低,讓楚熙能夠玩得盡興。
很快,楚熙就暗自後悔這個提議了。到第三盤的時候她乾脆耍無賴,臉上是紅雲粉霞,眼神都漂浮不定了,扔了棋子,哼道:“不成,這樣輸下去,實在不痛快。”
第四盤的時候,楚熙趁機在她思考之際,迅速地湊過身去隔著棋盤就吻上她的臉頰。
楚潯思緒被擾亂,也學她棄子認輸,不過臉上沒有半分認輸的意思,笑吟吟地望著她道:“三杯?”伸手要去拿酒杯。
楚熙推開棋盤,舉起酒壺做到她身邊,醉眼朦朧道:“我……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你!”抬起頭自己先喝了一口,對著她的唇就吻下去。
把酒渡過去,順便還糾纏她的舌頭不放,不料楚潯推開了她,指尖抹去酒液,眯起眼睛,抿著唇道:“楚子錦,你是想我今夜就讓你成為我的人麼?”
楚熙根本就沒有多少醉意,倒是因為楚潯今日那若有若無的誘惑,而心裡不平靜起來。
楚潯低聲在她耳邊輕笑:“不如……我跳支禮舞給你看看,可好。”
吐氣如蘭,不過如此。
楚熙覺得耳邊有些發燙,心跳也很大聲,喉嚨乾啞地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