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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就回天無力了。
不過當她看見楚潯也在,忙躲回側殿內,不敢暴露自己。
楚照等她躲好,才跟上楚潯的腳步,進了乾元殿。
進來時,皇帝滿面春風地坐在龍椅上看著奏摺,一點也不復之前病怏怏的樣子。
楚照心裡明白,擔憂也減少了些,看來皇帝應該能撐挺久的。
“朕聽奴才們說,那蔡文衡把你倆拿下大牢了?”皇帝銳利的眼神掃過楚潯和楚照。
“是兒臣大意了。”楚潯淡淡道。
“哼。”皇帝冷笑道,“太子和長公主等人出宮,為何不帶儀仗軍士?”
楚照突然跪倒在地,悲聲道:“陛下有所不知。”
皇帝和楚潯齊齊皺眉。
楚潯看了一眼楚照,不作聲。
“哦?那子錦倒跟朕說說,朕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陛下!”楚照紅著眼,抬頭望向皇帝,“是臣自作主張,想要帶太子殿下去見識見識京城的繁華和一些人事,公主殿下正要探訪白丞相,商議國事,便與我等同行。”
“本來公主殿下要帶人出行,是臣勸殿下興師動眾會驚擾百姓,太子殿下也就不能微服私訪,看不到一些皇宮裡看不見的東西,於是公主殿下同意臣的說法,幾個人隨行出去。”
“結果那蔡中不識泰山,竟見臣等一行面生,欲行不軌,臣顧忌二位殿下和太傅的安危,不敢動手,只能請太子殿下去見魏王,帶兵來救。臣誓死保護公主殿下,便同公主殿下一起被下到大牢。臣被太子殿下同太傅帶來的人救了,太子殿下捉了蔡中和蔡禰要臣審查,無意中得知了二人為非作歹數年,儼然是京城一霸。”
“臣不敢私自用刑審判,殿下仁慈心起,著臣將蔡禰父子打入大牢,臣因懼怕蔡禰父子二人勢力,只得忍下心氣,移交衛尉府。”
“那蔡禰仗著朝中有人,強搶民女、欺上瞞下、貪汙受賄、橫行無忌、假公濟私、亂用私刑、草菅人命、勾結朋黨、冒認功名、□□,無惡不作,在京數年而掘地三尺,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微臣忍無可忍,卻不得不放他一馬,可殿下所受屈辱不得不報,事關皇家顏面,臣只能請陛下為臣主持公道,還臣和天下百姓一個理!”
說著泣涕而下,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好不同情與她。
那憤慨激昂之色,悲鳴恨恨之聲,教皇帝也為之動容。
“臣別無依靠,只有陛下一人耳。臣且受辱不足憐惜,然殿下乃陛下明玉,陛下不能不顧皇室威嚴啊!”楚照痛哭流涕,伏首磕頭,教皇帝面色緩了,感慨楚照的忠心和敦厚。
皇帝嘆息道:“子錦受委屈了。朕會給子錦出這口氣的。你且起來。懷槿之尊,是那蔡禰不可侵犯的,朕忍了蔡禰許久,對他甚是寬和,因他卻是功臣。然而他不知好歹,犯下如此罪孽,朕也容他不得。曲宣三番兩次阻止朕治罪於他,致使蔡禰犯下欺君之罪,朕也饒不得他!”
等楚照擦乾眼淚,他又道:“朕曉得子錦孤伶,子錦是五千戶的秦武侯,哪裡還怕這等奴才?皇家人可不許如此無用!朕再加封兩千戶補償於你。你對太子忠義之心,對潯兒誠懇之情,朕都看在眼裡。子錦能夠想到讓太子出去見識見識,朕甚感欣慰,只是下次出去,記得帶上護衛。朕將禁衛軍撥一隊給你作侍衛,好好保護太子。”
楚潯忽然出聲道:“不可!”
皇帝神色一變。
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頂撞,楚潯身為女兒,又是臣子,居然敢對他說不!天子的威嚴遭到了極大的挑釁這是皇帝所不能忍的。
儘管想要扶楚潯上位,可那也只是他百年之後對高祖皇帝的交代罷了,現在他能夠長生不死,皇位自然固若金湯,用不著楚潯的聰明才智。現在他反過來防備楚潯是不是惦記著他的龍椅,如若她真如皇帝所想,皇帝絕不會心慈手軟放過她。
到底是自己曾經心疼喜愛的女兒,雖然皇帝心頭惱怒,也不會表現得太過明顯,所以他只是微微變了臉色,然後陰沉著臉問她:“皇兒這是做什麼?”也不稱呼楚潯“潯兒”了。
帝王之威越盛,君心難測。
楚潯道:“兒臣反對給子錦加封邑。年紀輕輕,尚未及冠的楚子錦從當初的千戶侯,兩個月內便成了七千戶侯,這等榮寵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父皇還把禁軍撥給她,除了禁軍將軍和兒臣之外,秦武侯的禁軍該從哪裡撥來?難不成從父皇的禁衛軍撥來麼?”
皇帝聞言疑心更起。以為楚潯是想要獨攬軍權,不肯交出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