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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兒來呢………賀蘭瑾抿著下唇,皺眉不語。
“什麼人!!”一聲兇悍的質問嚇了賀蘭瑾一跳,聽雨閣只是個供人暫作休憩的小閣子,除了慕輕執會召自己來與他對弈煮酒,平日裡一入夜,這裡便落鎖關門,無人在此了,所以閣前突然的這聲厲喝實在是詭異萬分。
還沒等賀蘭瑾想明白,寒光一掠,一柄長劍擱在了賀蘭瑾的頸項邊,來人一身烏袍獸紋,手執三尺長劍,劍柄上刻有武官印紋,竟然是御前侍衛!
賀蘭瑾眉頭皺的更深,御前侍衛在此,那麼裡面的人自然只可能是……
“怎麼回事?陛下剛歇下。”薛士圖揉著太陽穴頭疼的開啟了閣門,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奴才誤闖了這裡,哎,陛下也真是,自從這賀蘭公子住進承和殿後,非得日日都宿在這聽雨閣,饒是仔細收整過了,可這裡畢竟只是個小閣樓,哪比得上陛下的蟠龍殿舒適?
“賀……賀蘭公子?!!”薛士圖瞪大了眼睛,揉了揉,繼續瞪大眼睛,真的是賀蘭瑾,而且只穿著睡衣,外邊披著件素色的外服,站在聽雨閣門口,正被御前侍衛的刀架著脖子。
“還不放人!”薛士圖趕緊上前解圍,等走近了看,才覺得這人真是長得好看,具體哪兒好看,薛士圖沒念過書,說不上來,但就是看了讓人覺得心裡舒坦,也怪不得陛下總是對此人心心念念。
賀蘭瑾鬆了一口氣,拜了一禮道:“薛公公。”
薛士圖從發怔中回過神,忙擺手扶他,被陛下心尖上的人行了禮,薛士圖覺得自己要折壽了。
薛士圖的出現,更加坐實了賀蘭瑾的猜想,慕輕執真的在這,他為何要歇在這僻陋的聽雨閣?賀蘭瑾腦中似乎有了幾分清明,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東西彷彿就要浮出水面,賀蘭瑾抿了下唇,道:“薛公公,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進去?”
薛士圖回身看了眼剛熄了燈火沒多久的聽雨閣,剛才陛下還把玩著賀蘭瑾摸過的那隻琉璃杯,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薛士圖忙不迭的點頭,道:“當然可以,公子這邊請。”
賀蘭瑾跟在薛士圖身側,離閣樓越近心裡越是慌得厲害,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站在了閣樓的二樓,而薛士圖卻是不見了,閣門還被體貼(?)的關了起來。
屋子裡沒有點燈,黑的厲害,賀蘭瑾藉著月光,能夠看到半開的窗稜前有一張長椅,椅子上躺著的模糊身影應該就是讓自己混亂了這麼些日子的罪魁禍首。
賀蘭瑾有些手足無措,這麼猶猶豫豫的可不像自己,愣了一會兒,賀蘭瑾下定了決心,準備今天一定要弄個明白,便鼓足勇氣向著長椅走去。
剛走到椅子前,那人便翻了個身,嚇得賀蘭瑾大氣都不敢出,月色正好照在那人面對著賀蘭瑾的面龐上,將他本就分明的五官襯得更加撩人。
許是月色作祟,賀蘭瑾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摸到了那人的臉上,偏涼的體溫透過手心傳來,賀蘭瑾打了個激靈,剛要抽離,就被一雙修長的手握住了。
本該睡著的人張開了鳳目,眉梢微挑,勾起唇角看向手的主人,賀蘭瑾被逮個正著,血氣上湧,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更加用力的想抽回手。
“我……啊!”隨著一身驚呼,賀蘭瑾被強行拉著撲到了慕輕執的身上,一條腿跪在那人兩腿之間,披在身上的外服也應聲落地,兩人的姿勢甚為曖昧。
賀蘭瑾後悔不跌,自己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大半夜的不睡覺,為何非要來招惹這尊大佛。
此時,慕大佛好整以暇的看著幾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賀蘭瑾,道:“賀蘭公子,深夜在此輕薄朕,你這是何用意?”
又是這招惡人先告狀,且百用不膩,賀蘭瑾無語凝噎,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被我的勤奮感動哭?
☆、珠子
賀蘭瑾見識過慕輕執的能言善辯,白的都能夠被他說成是黑的,黑白的都能被他說成是彩色的,自己一向笨嘴拙舌的說不過他,索性不予理睬,直接用行動說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要從慕輕執身上下來。
慕輕執豈是那等吃素的?也沒見他用什麼力氣,虛環著賀蘭瑾勁腰的那隻手幾乎可以說是騰空的,可不論賀蘭瑾如何掙扎,就是不能脫離他的控制範圍內,這就是武功高強之人與體弱書生之間的差距麼,已經是絕對性的壓制了。
賀蘭瑾從一開始的用手扒拉,到後來的扭來扭去,已經顧不得形象了,兩鬢邊的髮絲凌亂不已,一下子垂下數十縷,胸口的衣襟也隨著扭動散開一個大口子,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