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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的珏國王宮之內,正上演著一場顛覆綱常的殺戮,皇后柳飛雪被刺穿了心臟,姣好的面容扭曲不堪,華麗的鳳冠也歪在一邊,她一手抓住那把殺她的劍,滿手都是鮮血,驚訝、憤怒、不甘心……她顫抖著手想要抓住那個殘忍的兇手,卻無力地癱倒在地,謀劃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輸給了這個浣衣婢女的孩子,曾經尊貴的她,不可一世的她,至死都沒能合上眼,“怎麼……會是……你……”帶著虛弱的不可置信,徹底斷了氣息。
一旁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三皇子賀蘭珉看到自己的母妃被殺,嚇得幾乎是屁滾尿流,身子不停地向後挪,可惜這迷藥下得極重,他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又怎麼可能躲得過身懷武功者的殺意呢?
“你……你……不要過來!!啊——”賀蘭珉驚慌地慘叫著,由於藥力的發作,面部表情極其扭曲猙獰,口中不時地有白沫淌下來。
“我的好皇兄,你在怕什麼?”雖然這話帶著笑意,但執劍者的臉上卻冷若冰霜,沒有絲毫情緒,他舉起劍,抵上賀蘭珉的喉頭,眸中冷得沒有一絲光彩。
“五弟,五弟!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賀蘭瑾用盡全力地重複著喊叫,可惜這飛袖殿裡裡外外都只剩下了那人豢養了多年的死士,其他宮的人幾乎都被屠殺殆盡,又有誰會來救這個註定是刀下亡魂的昔日三皇子呢?
緊要關頭,賀蘭珉似乎是想起什麼,病急亂投醫地叫道:“五弟,為兄是愛你的啊!你忘了我對你的疼惜了麼?你忘了你我御花園內纏綿,華清池……啊——”話未盡,卻是一聲慘叫結了尾,賀蘭珉看著那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右眼眶,痛苦的掙扎著。
他不提那些日子委身於人的屈辱,賀蘭瑜也許還能給他留個全屍,哈,“纏綿?”,“疼惜?”,笑話!那是□□裸的□□!汙濁的粘液沾滿了他的身軀,黑暗的房內瀰漫著雄□□望的氣息,因為眼前賀蘭珉的無恥,賀蘭瑜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這些,當年若不是……二哥救我,也許,我今日會變得更加可怕吧。沒錯,一開始是強迫,後來是迎合,不這樣,我又如何能在你和你母后的眼皮子底下,豢養這些殺手呢?我的好三哥。
毫不留情地將劍拔出賀蘭珉的眼眶,那人叫的更加慘烈,不等對方有所喘息,賀蘭瑜的游龍劍又刺了下去,刀刀都不刺向要害,他就是要看著對方極盡痛苦的死去。
而不遠處的龍塌之上,就躺著賀蘭瑜病危的父皇,吊著最後一口氣,眼睜睜地看著這場兄弟殘殺的悲劇卻無力阻止,自己這個第五子眼中的暴虐令他明白,下一個輪到的是自己這個曾經的父皇。
那一夜撕心裂肺的喊叫響徹了飛袖殿的上空,昔日歌舞昇平的珏國皇宮之內,到處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作者有話要說: 求點選啊求點選……
☆、交易
北羿國軍機處,多日疲於奔命的蘇皖章接到了由西面傳來的八百里加急密報,攤開信箋看了不到幾行字,蘇皖章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那上面沒有留守在珏國的孫將軍的印章,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璽印,要是沒有記錯,這是珏國皇帝的玉璽,而這硃砂……
蘇皖章湊近聞了聞,那紅色的地方果然不是硃砂,是人血……
“誰?!”窗外一陣陰影而過,蘇皖章警覺的質問出聲,現在是凌晨時分,此間軍機處的書房,平日裡一直只有自己一人在用,所以此時,除了送信的小士兵,屋子裡只有蘇皖章一人。
“蘇大人,別來無恙?”男子面露淺笑,負手站在書案前,隨意地翻閱著案上的文書,他的膚色偏白皙,笑起來時,嘴角邊有兩個好看的酒窩,大大的眼睛看不到邪念,絲毫沒有舉劍傷人時的殘暴。
“你是……珏國的五皇子賀蘭瑜!”蘇皖章有些緊張起來,剛才他那聲厲喝,是想引起門外衛兵的注意,誰知到現在也聽不到屋外有任何動靜,那兩個守夜的衛兵怕是……是他大意了!
賀蘭瑜不慌不忙的合上文書,抬眼看向蘇皖章,笑道:“蘇大人不用害怕,在下此次前來並無惡意,而是想和大人你做個交易。”
“哼!”蘇皖章擺手側目,發出一聲冷哼。
賀蘭瑜卻是笑得更加開懷,他道:“蘇大人莫要誤會,我素來敬仰大人忠君愛國之心,這個交易,對北羿大有好處,而在下這麼做的目的,只不過是想圓自己一個可憐的夢罷了,蘇大人,你不妨聽聽看。”
蘇皖章看到那封帶血印的急件時,他就差不多明白了,珏國王室怕是剛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的大變動,本以為是當初和北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