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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你看著我幹嘛?”

“趕緊飛鴿傳書給你的朋友們啊。”

“很遺憾,我在江湖上沒朋友。”

“你在京城有。”

“你忘了我是通緝犯了?要找我的人,說不定就是京城裡的人呢,你覺得我能找他們求助麼。我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有自知之明就閉上你的嘴,跟在我後面。”

“光說我,你怎麼不給你的朋友飛鴿傳書?你是江湖中人吧。”

“我沒朋友。”別人拜在浮山居士門下,圖的是利是益,而他許少初自獲得重生的那天起,只有那一個執念,他從沒考慮過‘朋友知己前途未來’這些東西。

“我倆還真像,你說這是不是一種緣分?”

“別把我跟你這種無恥之徒相提並論。”

簡而言之,他們還是隻能一步一個腳印得去打聽神運算元的下落。

“我想啊,神運算元那麼神,一定能算到我們在找他。如果他願意見我們,就會等著我們。如果他不願意見我們,那我們怎麼也不可能找到一個未卜先知的人,他一定會在我們到來之前先走一步。正所謂,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你想說什麼?”

“能歇會兒不?這馬顛得屁股疼。”

兩人在溪邊休憩,許少初讓馬去小溪裡喝水,雲響捂著屁股走路一瘸一拐,挑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脫了鞋襪,就見腳底板起了兩個小水泡。他一邊揉著可憐的腳腕,一邊嘴裡唸叨‘自己就是吃飽了沒事幹’。許少初在一旁問他‘說什麼呢’,雲響立刻笑笑開始誇讚這裡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真是人間仙境,完了又別過臉罵自己沒出息。

許少初其實都聽在耳裡,他取了乾淨的溪水過來。

“給。”

“不要。那匹馬就差沒在溪水裡打滾了,水這麼髒,我不喝。”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

“我本來就是,是你眼拙。”

“那你說說,你倒是哪裡來的大少爺。”

“不能說。”

“第一個要求,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個真不能說。要不,看在我跟著東奔西跑腳底都起泡了的份上,你換個問題?”

“你是不是認識神運算元?”許少初脫口而出,敢情這是挖了個坑讓雲響跳。

“這個,還能再換個問題嗎?”

“可以。淹死或吊死,自己選一個?”

雲響沒發現許少初是這麼兇殘的一個人啊,看走眼了。

“好,我說。七年前吧,我離家出走,路過一個因為蝗蟲天災而屍橫遍野的村莊,當時有個小孩抓著我的褲腳餓暈在我面前,我就給了他吃的。他醒來後告訴我整個村莊就只剩下他一個活人,他有一個遠親在山的另一邊,我看正好順路就帶他一起走咯。”

“那個小孩就是現在的神運算元?”

“我也不確定,七年了,小孩子變化很大的,感覺有點神似而已。”

“我知道去哪裡找他了。”

許少初說的,自然是當年那個小孩指的山的另一邊的遠親。

對於雲響為何沒有在他提出去找神運算元的時候說出這件事,許少初沒多做猜想,他已經瞭解了這個人的思考方式。這人出於某種目的很少會主動提議,但是如果你問,他能說的一定會說,他不能說的也會坦白告訴你不能說,雖然許少初對於雲響不能說的那些話真的很在意。

而才過去一天,他們又換了前進方向。原來今日許少初在進城填充乾糧的時候,聽到這裡的茶客談起這附近有一個廖師傅,最拿手的刺青就是曼珠沙華。

比起從周家身上尋找線索,這身上的刺青肯定來得更直接。

隨後兩人就繞了點路,來到了這個坐落在城西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的店鋪。

廖師傅正在會客,是一個小徒弟接待的兩人。因為雲響是佯裝一個麻子,所以蒙著半張臉,小徒弟多瞧了他兩眼,就跑到邊上臨摹圖紙去了,時不時得還會用眼角的餘光瞟他們,只是視線的重點是桌上的兩杯粗茶。

雲響和許少初都不是呆子,這點小動作盡收眼底,兩人立即起身。眼見人就要離開,那小徒弟突然就衝上來一把抱住了手無寸鐵的雲響,許少初是提劍的,他當然找軟柿子捏。

雲響苦著一張臉,太欺負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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