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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李家小少爺不知行蹤。
雲響的母親曾是李家的奶孃,李家又在雲響的家鄉弄了個和周家相關的地窖。知情人都下意識得斷定,雲響是那個消失已久的李家小少爺,所以才知道這麼多。但是事與願違,雲響家鄉的村民都可以證明,生長在村莊的雲響和來村裡度假的李家小少爺是兩個人,李家的親朋好友也可以完全肯定雲響和李家小少爺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誰也不相信這是一個巧合,唯一知道這真的只是一個巧合的雲響欲哭無淚,
雲響身份的猜測又進入了死衚衕,但是並不影響浮山居士對他的判斷——這個人手上握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尤其是雲響竟然知道周家慘案的兇手不是太子和喜爺而設計讓兩人當面對質給許少初看。
可是對於一國之君來說,就現在的情況,他覺得浮山居士的判斷顯得不夠慎重嚴謹。這對後者來說,是致命的。
“師父,太子妃來了。”沈琛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考,浮山居士來到京城後,就被安排住在了掌管禮樂的太常寺,這是把他當成世外高人侍奉,也不枉他多年在江湖上建立的名望。只是這一切和太子妃,實在是關聯不上。
一番寒暄之後,無關人士退避三舍。
浮山居士觀察著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挺著小腹,沒三個月就要臨盆了,居然還有這個閒情逸致跑來找自己聊天。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居士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嗎?”
這是挖苦嗎?浮山居士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不像百姓口中描述的那樣,不過自己又何嘗不是。
“太子妃有何指教?”浮山居士問。
“我聽太子說了,你告訴皇上,你有長生不老之術,但是配方缺了一半。你把周家描述的繪聲繪色,並且用周家地窖向皇上證明了你描繪的一切,但是你故意隱瞞了周家地窖其實是周長風用來煉死士的。”
“如果太子妃是來替太子道謝的,大可不必。”以防萬一,浮山居士也是給自己留了條後路。周長風煉死士是受太子之命而非自己意願的事沒有捅破,這是一個順水人情。
“居士計劃周密滴水不漏,卻唯獨算漏了雲響。”
浮山居士並不認為自己算漏了雲響,許少初周家後人的幌子可以引出多少毒蛇,他一一都分析過,在浮山雅居見過雲響之後,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算漏的只是雲響這個人的性情——什麼樣的人可以在握有那個秘術後還能坦然處之,連擁有一切的一國之君都做不到。這一點,浮山居士直到死都沒有猜到正確答案,因為他不會明白,這跟雲響是什麼樣的人根本沒有關係,而是雲響手中握著的那個秘密,已經不是能用‘驚天動地駭人聽聞’這種詞形容的了。
“太子妃是說教來了嗎?”浮山居士諷刺道,就算他算錯一步,也輪不到一個丫頭在他面前囂張。
“誤會,我是給居士提供建議來了,我知道怎麼讓雲響開口。”
“願聞其詳。”
“居士知道我和雲響其實早在太子之前就認識了嗎?”
浮山居士是隱居遁世,但並非兩耳不聞窗外事,這些流言蜚語他還是聽說過的。
“我當時只是上了太子妃的候選名單,他便與我劃清了關係,不再相見。不管我入不入選,我都不能有任何汙點,這關乎到我和我父母的性命。他跟著許少初的初衷,不難猜想是為了保護他,所以他不惜以身犯險,給太子和喜爺設局,讓許少初明白真兇另有其人。可是在結束之後,他沒有繼續跟著許少初,而是離京回鄉。他無情,便是多情。”
太子妃的說法其實很簡單,浮山居士一目瞭然。
“他的弱點,是他關心的人?”他也知道這種威脅的手法,只是一直猶豫是否合適,畢竟現在看來,他們很難掌握這個人的思考方式,以至於他們止步於前。
“表面上,是這樣。”
太子妃故弄玄虛,這讓浮山居士不是很舒服,但是不可否認,女人的觀察總是細緻入微的,往往能一擊即中。
“他不夠狠。一個對自己對別人都不夠狠的人,什麼都保護不了。”說完,太子妃嗤嗤得笑了兩聲。
太子妃離開後不久,浮山居士就把沈琛叫了過來,仔細詢問了一些事情,又讓沈琛去打探些東西。吩咐完後,他看著門外眯起了眼。
難道這個女人沒有發現這個提點,是把她自己也囊括進去了嗎?還是她認為憑太子的庇佑,她根本無所畏懼?說到底,這是因愛成恨的報復嗎?這跟太子妃端莊賢惠的形象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