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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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有些嫉妒悶油瓶剛剛看向齊羽的眼神,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但我不喜歡他用那種柔軟的目光去看齊羽,雖然這麼想的確有點娘兒們唧唧的吧……但不高興就是不高興。
我跟著小花和胖子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太平間,重新回到地面的時候的確有種重生的感覺,我本想立即送小花去醫院的,但他堅持要等黑眼鏡出來再說。
我躺在院子裡禿禿的草坪上看著深藍色的天空發呆,小花坐在我身邊鼓搗著他那時不時就響一下提醒電量不足的手機,胖子還拎著他那個已經被戳了一個洞的鋼刀滿院子轉悠,說是怕有漏網之魚……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走著,小花的手機終於堅持不住自動關機了,而胖子也因為走太久而累的躺在不遠處鼾聲大震起來。
“小邪,六點半了。”
“嗯。”
悶油瓶和黑眼鏡已經在下面待了一個小時了,雖然我之前說不擔心,可這麼長時間都沒出來……我還真是有點心虛了。
就在我跟小花打算再回去看看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轟隆隆的悶響,然後眼前五層的醫院大樓便緩緩地向地下塌陷,四周的土地不住的抖動,塵土和石塊飛了滿天。
……
十分鐘後,一切塵埃落定,我傻傻的愣在原地反應不過來到底怎麼了,小花那一聲喊劈了嗓子的“瞎子”瞬間就扎進了我的心,疼得我渾身發抖。
我模糊著視線跑過去拼了命地挖那些冰冷堅硬的石塊,這一刻對我來說,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要那個人活著,哪怕缺胳膊少腿的癱在床上,我願意伺候他……就是不要給我變成一盒子白花花的粉末,或者連盒粉末都捨不得留給我,那我就真的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了,張起靈……
只挖了兩下,我的手就被露出的鋼筋劃爛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擺在眼前我怎麼都搬不動,滾燙的淚水止不住的滑出眼眶,擦都擦不淨。
這時,一雙有力的手牢牢的握住我血肉模糊的手,身後的懷抱溫暖而熟悉,耳邊不斷地響起那一句一句的:“吳邪,我在。”
我遲疑地回過頭,看著那依然漆黑、依然深邃的眼睛呆了三秒,然後猛地撲過去壓住他的唇就將舌頭伸進去翻攪……
我摟著他的腦袋跪坐在地上,手上的血蹭在他的頭髮以及臉上,他原本蹲著的身體被我撲的一屁股坐下,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腰,唇舌激烈的回應著我。
我狠狠地在悶油瓶的嘴巴上啃咬著,用舌頭劃過他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把他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嘴裡吸著舔著,一直被壓抑著的哭腔此刻再也忍不住溢了出來,哼哼唧唧的在嗓子眼兒和鼻子之間迴盪著,哽咽著。
親吻間,我隱約地聽到了不遠處小花大罵黑眼鏡的聲音,還有胖子大聲嚷嚷著“胖爺的鈦合金狗眼!!!”……
生死劫後的擁抱是甜蜜而值得喜極而泣的,我緊緊地抱著悶油瓶邊笑邊哭,而悶油瓶就絮絮叨叨的一遍一遍的念著我的名字,嘖,好煩。
寒冬的太陽昇起來的有些晚,但在灰暗的天空遠處只要有一絲暖光劃破天際就會讓人豁然開朗,就算是路邊乾枯的樹枝和地上死氣的乾草也會變得明媚又生動,每天的日出都象徵著希望與開始,而每天的日落就象徵著下一個開始即將來臨。
所有的一切都在爆炸聲中結束了,齊羽被埋在了地下,和裘德考一起。我們離開後,齊羽讓悶油瓶和黑眼鏡將他背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並放到了那個解剖臺上,他說他不在那兒就睡不著。
炸藥啟動的時候,悶油瓶和黑眼鏡其實已經從樓裡出來了,只是他們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遠處的一個小門裡出來的,所以我跟小花才沒有看到他們。
之後,我們將黑眼鏡和小花送到了一家公立醫院,齊羽的醫院發生爆炸後去了很多警察,經過一番調查後,便草草的以“非法制作煙花炮竹而失火爆炸”為結論結了案。
我跟悶油瓶的大冒險就此結束,但我們幸福美好的小日子才剛剛開始……
全國聯賽的決賽定在了元宵節那天,但因為黑眼鏡的傷太重,而小花則失血過多身體虛弱,所以我們棄權了。
元宵那晚,我跟悶油瓶下了一鍋速凍湯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看晚會邊吃,我發現悶油瓶好像很喜歡吃甜的,所以我就把芝麻白糖餡的全都給了他。
什麼?你問我是怎麼分辨的?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