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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你休息?”小傢伙言辭切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有多懂事。
赫裡望了望他,又望了望地面,所以這就是你所謂的不打擾?
白估計也知道這樣不好,忙著起身,把一旁的族長大人暴力的拖了上來,還熟練的再次滾進他懷裡,“快睡吧。”然後就又陷入了夢鄉。赫裡真想直接把人扔下床,再對他呵呵一笑,睡吧。難怪最近總是心神不寧,原來劫難在這裡。
可憐的族長大人每天被各種暴力的對待,晚上還要摟著怪力小正太睡覺,間或被推?踢?下床,睡覺前還要來一遍“願不願意做我的雄性?”皮糙肉厚的赫裡也覺得自己寧願再跟巨蟒幹一架,也不想再受這樣的身心折磨。
時間刷刷的流逝,正值壯年的族長大人還是很快的痊癒了。這天他站在山洞外面活動腿腳,白就站在洞門口一錯不錯的盯著他。小肉乾也吃完了,再也沒什麼能留住那個人了,小傢伙很傷心,他覺得自己要同時失去自己的肉乾和雄性。
“這是怎麼了?”赫裡轉身就被他憂鬱的眼神嚇了一跳,又要作什麼妖?他才不會承認不想看到精神勁十足的小傢伙扮憂鬱呢。
“唉,”小傢伙還沒說話就先嘆了口氣,“你是不是要走了?”說完就眨巴著一雙蓄滿眼淚的眼睛瞅著赫裡。
族長大人那句是就梗在喉嚨裡發不出聲了,“怎麼又要哭了?你真是我見過最愛哭的雌性!”赫裡走過去,用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手給人把眼淚擦乾淨,不料越是擦,小傢伙的眼淚滾得越是歡快,這眼珠子不會連著木裡河吧,就這麼源源不斷的滾出來。雖然白的樣子髒兮兮的,面板倒是嫩得很,柔軟的像是月信子的花瓣,讓粗糙慣了的赫裡都不敢用力。
“你的手好刺,擦得我臉疼。”白一邊抽噎,一邊抱怨。赫裡的手就尷尬懸在半空中,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白見赫裡不給他擦臉了,又不樂意了,這會兒他也不可勁哭了,抓著那隻大手就放到自己臉蛋上,雖然刺,也要求撫摸。
赫裡都被他折騰的沒脾氣了,“再哭就不帶你走了。”族長大人板著臉故意嚇小孩。
果然聽了這話,白立馬就呼嚕呼嚕自己臉巴,咧著嘴露出一口白牙,眼睛也笑成月牙狀,差點沒閃瞎老男人的眼。“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白想起赫裡說的大罐肉乾,恨不能立刻跑去赫裡的部落大吃一頓。
“回去也行,可是得把身上收拾乾淨。”赫裡可不想帶著個小髒貓回去,他看著皺著眉的小傢伙,壞笑道。
“討厭,你真是太討厭了!”白想到這麼冷的天還要洗澡,臉上的表情比吃了苦苦菜還要難看。他剛想撲過去撒撒嬌求求赫裡,就被赫裡一雙大手推開了,一看就是逃不過了。“哼!”某隻生氣的轉身跑了出去。
赫裡看著某人又傲嬌了,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不知道接下來這小傢伙又要怎麼折騰了。他現在身體已經恢復過來,正準備趁著今天給小傢伙打點獵物來,小傢伙那麼愛吃肉,估計看見了又會開心的笑彎眼。
冬天的獵物不好打,赫裡尋了半天也才打到了三隻身上沒什麼肉的長耳獸,怕小傢伙回去找不到自己,他也沒在外面多待,轉身往回走。
果然還沒進洞,就聽到嗚嗚的哭聲,一個瘦小的背影趴在乾草床上,哭得傷心極了。
“咳咳,”赫裡放下獵物,故意咳出聲音來提醒他,哪知小傢伙哭的太投入,壓根沒聽到。
“白,我回來了。”族長大人從來沒在回家時說過這句話,因為沒人等他,此時卻是脫口而出。
小傢伙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得撲了過去,赫裡寬厚的胸膛都被砸得咚的一聲,肉疼的族長大人忍著沒喊痛。懷裡的那人揚起臉,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都哭紅了,白淨的臉上滿是淚痕,斷斷續續的說:“赫裡,我…我洗乾淨了,你不許…不許走!”說完對著赫裡的胸肌就狠狠咬了一口,也不嫌咯牙。這回可把族長疼得抽了口氣,這哪是小髒貓,分明是狼崽子啊!
族長大人忍著痛,一字一句的說:“我不走,你鬆開。”肉都快給你咬下來了。
白聽了,乖巧的鬆開了口,還砸吧砸吧嘴,想嚐嚐肉味。看著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他少有的心虛起來,伸出小舌頭就給舔吧舔吧的把血跡舔乾淨,來個毀屍滅跡。
赫裡感受著胸前麻麻酥酥的感覺,強硬的把小狼崽子扯扒開,對上小傢伙一雙純淨的眼睛,一向淡定的族長大人都想扶額了,求別作妖。
“我以為你走了。”言外之意,咬你也是有原因的。
拉開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