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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想跟你做。”
我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因為他想做才會跟我做。
我看著他,可在霧氣氤氳的浴室裡,重冥的神色有些讓我看不真切,“我一下九重天被你逮到,你就給我下了縛仙咒,逼著我跟你做。先前咱們也沒有什麼交情,外加互砍了一百年,你說你叫我怎麼想?”
“那一百年……對你來說就只是我們互砍?”
重冥似乎有些詫異我竟會這麼描述,其實那一百年,我們倒像是亦敵亦友的關係,彼此廝殺著,卻又不會真正的置對方於死地,不然我們倆個誰也別想活到現在。”
我笑了笑,“就算有什麼,也在這三百年給磨沒了。”
我的全部思念跟信念,已經在少年虔誠的一跪中煙消雲散了。
重冥突然扯起了我的腿,再一次衝了進來,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重冥,你他…媽到底是黑麒麟還是種馬!”
重冥身上的戾氣像是黑色火焰一般形成了一股急速的漩渦。
“還不夠,你與我之間,還差得遠!”
在漫長的征伐中,我聽到重冥說,“落川,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我不會放你走的,絕不會!”
這一刻,我覺得但凡回憶起幾萬年前的破事,我就落不得什麼好。
看來這夢也不是隨便就能做的,做不好,就成了噩夢,並且在你在無盡的生命中如影隨形,在你的心裡紮根,讓你痛不欲生,卻永遠忘不掉。
對我來說,這無疑是最恐怖的刑罰。
第26章
徹底結束之後,重冥扔給我一個乾淨的浴袍,道,“之後幾天我有事情要辦,你最好不要給我到處亂跑,老老實實的呆別墅裡待著。”
我看著他不說話,重冥復又看了我一眼,之後便出了門。
我估計重冥出去十有八九是衝著聚魄棺去的,不過比起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的聚魄棺,我更擔心那個被磨禽抓去的文曲星魂魄,也不知道白樞那邊怎麼樣了。
我摸索著翻出了自己的手機就給白樞打了過去,白樞剛一接通電話,我就聽到那邊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像是在崩山。
我急忙問道:“白樞,你現在在哪兒呢?”
白樞那邊似乎訊號不怎麼好,他扯著他的童聲道:“我現在跟紫菱還有一眾人在追擊魔禽,就在上次咱們碰面的那個山頭。”
我聽到暴力女也在,不免舒了口氣,“恩,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白樞嘆了口氣,“不好說,他們逃進了一個結界之中,不過紫菱抓到了一直活的,正在嚴刑拷打呢。”
我想著暴力女的拳頭,脊背跟著就是一哆嗦:“成,那我現在就過去。”
所幸的是重冥此番並沒有在屋子裡搞什麼麒麟火,夏末秋初,我料到騰雲可能會有點冷,便套了一件厚些的外套,匆匆往上次跟白樞碰面的地方趕。
疾風颳蹭著我的臉龐,還沒到地方,我就聽到了遠處山頭髮出一聲慘叫。
我急忙抬頭去看,就看到遠處的山頭整個都發了黑,顯然是被雷火劈了十幾二十遍。一直碩大的禽鳥被閃著火光的咒印狠狠的釘進了石縫之中,百道枷鎖纏身。它稍稍一動便會牽扯起咒印,釘在腳上、肩上還有翅膀上的釘子便會往他身體的更深處扎去。在這樣反覆折磨中竟然還不招出同謀,也是讓人佩服。
用來嚴刑逼供的山頭有四個鎮邪組的人站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維持結界,故而別人是看不到這一處的腥風血雨的。而另一處峭壁之上,確實出現了一個暗紫色的黑洞,應是在結界閉合了一瞬間被生生扯開的。陣陣陰風從黑洞中呼嘯而出,激的人的三魂六魄動盪不安。
“落川,你來了。”
我衝著迎過來白樞點了點頭,“探到什麼了嗎?”
白樞看著那個巨大的黑洞,道:“方才算過了,只不過這結界之中似乎藏有很強的幻術,紫菱說這其中可能連線著不同的時空,若是不幸入了魔池血海,那簡直就是去送死。我們不敢貿然行動,便只能從被釘在那處的磨禽上開刀。說起來……先前我倒不知魔族竟是如此忠烈,都快成烤鳥了還是一個字都不說。要不是我攔著,紫菱早就一拳把它送上西天了。”
我覺得這種暴力血腥的事情,空夢那個聖母白孔雀是不可能讓白樞來的,我看了看白樞道:“白樞啊,是誰派你來的?我看這邊也難有進展,不然你就回去吧。”
白樞看了我一眼,將他背後的巨大的金色暗紋寶葫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