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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我本來就是不願意的,可是那條小蛇根本不顧我的意願,強行把我送了回來——這也是為什麼你渾身血倒在我門前,我會救你的原因。我很感激你沒殺我,我也希望你能想到其他辦法取走水息珠,但是在取走之後,我希望你能把我放在空間裡的東西還給我,那些都是我用錢買的。”
維沉默的聽他講完,中間一句話都沒有說,在他說完之後,仍舊像石頭一樣坐著,目光看向不知名的遠方,眉頭皺成了個疙瘩。
鄭寧遠坦白一時爽,但是心中也不是不忐忑的,見他這樣,伸手去推,卻被一把抓住了手,捏的緊緊的。
維是什麼手勁兒,鄭寧遠只覺得自己手指要斷了,咬著牙往回抽:“鬆開,你給我……鬆開!疼!”
維眼珠兒動了一動,彷彿才清醒一樣轉過頭去看他,放緩了力道輕輕揉了兩下:“對不起,我又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回去的時候,鄭寧遠強迫自己不閉眼,然後見證了維不是人的另一個證據,他雖然還需要借力,但運動軌跡真的跟在空中飛也沒差多少了。
等到進了房間,已經是夜裡兩點,再過四個小時,天就亮了。
鄭寧遠忙亂一天,晚上又費心費力,縱使現在精神還好,但是身體已經睏倦的不行了,他打著哈欠回房去,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倒在了床上,看見維躺在另一側,也沒有力氣再計較,索性一翻身,眼不見心不煩,沒多久就沉入深沉的睡眠。
鄭寧遠在樓頂上就已經想明白,維對他並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喜歡上自己或者怎樣,他是受到了水息珠的吸引而來的。跟著他與其說是為了保護他不如說是為了水息珠,就連那曖昧的親吻,也不過是為了引水息入體,恢復力量與記憶罷了。
那些讓他誤會的舉動,真的只是誤會,他從發現吻痕時就開始煩惱的事情,也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人家根本就沒那個意思。
鄭寧遠將心底的一點不舒服掰開了揉碎了,挖個坑深深的埋起來,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連宋瑾那樣狠狠的給他一刀他都能挺過來,別說這株還沒有長大就夭折的小嫩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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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寧市城北,是群山綿延的海坨山。
在群山之間有一個小小谷地,相對於廣闊的平原來說,谷地不大,但是也有好幾千畝,這個小谷地被開闢成一個農場,分類種植著各種農作物,大多數是糧食作物。
谷地的北面山坡上,有一片建築群,灰色的高牆,電網和鐵柵欄,高大的鐵門上方,“清河監獄”四個字上都是橫七豎八的刻痕和凌亂的彈孔,因為字是深深嵌入牆內的,所以即便是被糟蹋的遍體鱗傷,仍然□的立在那裡。
末世已經開始了許久,往日荷槍實彈站崗的警察已經不見,出入的都是滿臉戾氣,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
兩輛黑色的車一前一後駛入鐵灰色的大門,過往的人們都垂手恭敬的站在一邊,等車子駛過之後,才開始繼續手裡的動作。
車平穩的停在一座小樓的前面,末世前,這是獄警的宿舍樓。
早就有人站在門前等著,車剛一停下,就小跑著上前,畢恭畢敬的拉開了車門。
一個男人鑽了出來,他身體頎長高挑,肌肉並不明顯,但是卻給看到的人極大的壓力。他面容俊美,好看的嘴唇微微上挑,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樣的表情正是他的心情糟糕的表現。
他走到另一輛車前,拉開車門,一個男孩兒鑽了出來。男孩兒大概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骨骼已經長成,但是依舊有著少年的纖細和柔軟。他看到開車的人,愣了一下,低下頭小聲叫了一聲:“哥。”
男人伸手挑起少年的下巴,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色,溫和的問:“小易,被嚇到了嗎?”
被稱作小易的少年立刻掙了一下,沒掙開,只好垂下眼皮盯住男人領口,心不甘情不願的說:“跟你有什麼關係!”
男人眼睛裡閃過一抹惱火,放開少年的下巴,改摟住他的肩膀,帶著他往樓裡走去,一面無奈的問道:“到底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嗯?今天居然死活都不要跟哥哥坐一輛車,遇到那樣的事情,有沒有嚇到?”
男人力氣很大,少年幾乎被拖著走,怎麼都掙扎不開。
就在這時,男人下來的那輛車裡下來了第二個男人,他頭髮微長,手裡拿著一個望遠鏡。他走到男人身邊,低聲道:“陸哥,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男人腳步一頓,懷裡的少年也不再掙扎,抬起一雙大眼睛帶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