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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甚至於擠身其域境之內,這一位金仙袁牧顯然已經知道韓立的到來。
韓立心頭驀然閃過一絲堅忍之色,微然淺笑,只是片刻猶豫過去,便閃身疾入幻彩洞霞之內去了。
幻彩洞霞內的韓立,一如以往之歷,軀體方才納入,只覺一道巨旋吸力作用,軀體就像被龐力壓榨般四面八方無窮巨力湧入,護體靈光卻在此時完全失去作用。
“啪”的一道沉響傳過,韓立渾身剎那間微微一鬆,他眼前四處飄蕩的綵帶瞬間隱逝無形,眼皮稍稍一眨,一條難覓深淺的長廊又一次閃現跟前。
輕車熟路的韓立未有多做停留,神念一送一收,發現與上次前來並無差別,遂面帶淺笑疾步而往,很快就推開了那一扇寒玉之門。
碧藍的晴空一輪淺彎缺月高掛,極遠之地依舊霧海綿綿,一片片青紫山脈若隱若現,連線霧海山脈的。就是一株株競豔彩花,遍灑大地,忽高忽低,或淺或深,美不勝收。
左側不遠不近處,一座擎天瀑布高掛,雲深之處,淡淡泛藍之虹傾瀉,巨大的沖刷撞擊聲悠揚傳出,顯得異常的壯觀宏偉。
右側繁花簇擁。一個丈餘之高。紫藍玄玉雕砌的三角亭子屹立其中。亭子內,某張淡青寒玉所砌圓桌上,擺著幾隻玉杯及一個龍吐珠酒瓶。
數張隨意放置的白玉凳子,其中的一張白玉凳子上。一位長相標緻,眉目如畫般的白衣女子正淺淺輕笑,黛目輕揚,瞥了眼韓立,隨即便閃現出一陣輕快的笑意。
如此一幕不知是否袁牧刻意為之,仿如時空倒退,又重新回到當日的場景,韓立掃了眼現在已經能看出修為,金仙二階的白衣女子袁牧。躬身作揖,隆重一禮道:
“晚輩韓立,拜見袁牧前輩!”
只見該位白衣女子袁牧,這個時候完全不曾避讓,承下韓立之禮。莞而一笑的她,竟先入為主地言說道:
“韓道友!這個時間距離上個期限節點才過去十年不到,為何你就找上小女子了?”
韓立神情未變,依舊淺笑而望的他稍稍沉吟一小會兒,望去白衣女子袁牧,便這般說道:
“袁前輩,無論韓某拜訪與否,尚未有任何舉動就被前輩招入此地,前輩又何以問道起韓某?”
這個時候,韓立亦注意到了袁牧的一絲無由笑意閃過面上,與她對目而視,韓立與袁牧竟彼此會心一笑,白衣女子袁牧立時就做了一個邀姿,韓立亦不客氣,兩人便相對坐於三角亭內。
及後,白衣女子袁牧更為兩人滿上一杯,韓立毫不客氣地恭敬接過,酒過一巡,袁牧眉宇間英氣微斂,開門見山地笑言道:
“無論如何,韓道友要見小女子是不爭的事實,否則亦不會專門前來,說說你的來意吧!”
對此,韓立自然不會矯情般辯駁,思索一陣仍未有組織好語言似的,白衣女子袁牧卻是不緊不慢,細斟慢飲,半點都未有催促他的意思。
考慮過一段時間,韓立最終閃露一絲尷尬之色,竟就開口言說道:
“不瞞前輩!韓某這番不通人情前來,就是要藉助前輩之力,打聽找回韓某結髮妻子的一個方法!”
說道之時,韓立心底最深處之弦不禁再次被撩撥,只是其面上極力掩藏,才沒有外露出來。
聽到這裡,白衣女子袁牧並沒有半分異色,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緩緩地放下手中玉雕酒杯,凝視韓立少時,才如此說道:
“韓道友!你所求之人是否僅有一人?”
韓立聽聞,不覺心頭微怔,只是半刻不到,韓立便反應了過來,立刻向面前的金仙袁牧解釋道:
“袁前輩,韓某隻有唯一的一位結髮妻子,絕無第二人!”
白衣女子袁牧一副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再次瞥眼望了望韓立,下一刻卻又問道:
“韓道友!你的這位妻子,是否能確認她尚未離世?”
“魂牌尚存,只是暗淡少許罷了!”韓立不加思索便答言道。
對於金仙袁牧的這兩個問題,即便對這種卜算之術本身並不太深信,韓立認為亦是情理當中,畢竟涉及到覓尋之路,自然越是細緻越好。
白衣女子袁牧聽到韓立介紹,不由自主地又一次點頭,只是,這次袁牧卻是如此陳言道:
“韓道友!對於你的妻子,除了魂牌暗淡,是否尚有其他的訊息需要小女子知曉的?”
韓立當即心頭一凜,即使是南宮婉,其中不少的事情皆是屬於隱秘,他自然不會將之輕易透露他人,只是若不闡明底細,也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