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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寶花!拜見何破前輩!”
那位被稱為何破的血衣老者眉頭輕皺,上下打量了寶花一眼,呼吸間竟像記起了什麼般,突地眼前一亮,哼言道:
“寶花!你為何會尋至此地?”
“寶花所來,正是為了何破前輩面前的該位韓道友!”該位宮裝女子笑得輕淺,轉頭望去韓立,言說道。
原來,這麼一位遠道而至,面上神清氣爽的宮裝女子,赫然竟是與韓立有著眾多交集,曾經的下界魔界始祖,寶花。
只見該位宮裝女子寶花自從與韓立於靈界一別後,容貌雖有些許變化,不過她身上所散發的那種氣定神閒之意猶存,披頭的秀髮亦重新接上,再非當年的道尼之形,直令韓立難信其目。
幸好這麼一位宮裝女子寶花雖已晉階人魔,還達至二階頂峰的水平,身上外露的氣息與她原先的氣息並無二致,韓立才能輕易地將她認了出來。
想到這裡,韓立朝宮裝女子寶花拱手抱拳,輕聲言說道:
“寶花道友!多年未見,實在令韓某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韓道友之能。亦令寶花甚感汗顏的!”宮裝女子寶花淺淺地嫣笑道。
宮裝女子寶花與韓立這麼旁若無人般的招呼,直令鼎立於另外一邊,那位血衣老者何破閃過一絲蒼白的慍色,只是何破貌似有所顧忌地竟就很快地收起了他面上的不滿,濁實之音朝寶花詢問道:
“寶花!你認識這個仙修小子?”
“何破前輩!小女子與韓道友乃多年舊交,要是韓道友有著一些非罪的不敬,還請前輩看在小女子的薄面,行個方便!”宮裝女子寶花再行向血衣老者淺淺輕禮,淡聲言說道。
此言一出,即便是韓立亦不免感覺詫異。該位宮裝女子寶花飛昇應該不會多久。修為居然亦能達到二階頂峰。哪怕她有著一定的背景,在這靠近蠻荒般的野外之地,血衣老者何破輕易就可以將她抹殺,而一向處事算是冷靜沉穩的寶花。居然不惜得罪於何破,為他說言,直令韓立心中大感不解的。
“哼!你可知道他做了何事?”血衣老者何破神色轉凝,朝韓立投去厲目,哼言說道。
這個時候,宮裝女子寶花卻並無將目光投去韓立,而是直視該位血衣老者何破,沉思片刻便這般問言道:
“何破前輩未缺寸縷!此事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以調和之事吧?”
“哼!他斬殺了老朽的嗜血魔鴝!”血衣老者何破慍色轉怒,面上蒼老之紋微緊。哼聲言說道。
此時此刻,宮裝女子寶花卻是嫣然地露齒一笑,神情仍然冷靜,目不斜視,投向血衣老者何破。淡聲言說道:
“何破前輩!你的意思是,他居然能在你面前斬殺你那頭與小女子差不多等階的嗜血魔鴝!”
“哼!他要是膽敢在老朽面前行兇,老朽亦絕不會讓他逃往此地!”血衣老者何破惡狠狠地瞪目韓立,哼叫道。
韓立聞言,神情未變,不過他的心底還是閃過一絲的苦澀,這位血衣老者何破追蹤到此因由確實無疑了,雙目注意著鼎立的另外兩人,只見宮裝女子寶花自始至終皆目視著血衣老者何破,此刻,她輕聲地反問道:
“何破前輩!這麼說你並未親眼所見,又何以見得就是韓道友所為!”
“哼!老朽當時就是感應到那隻嗜血魔鴝的一縷魂息趕來,附近卻只餘留這韓小子的一縷氣息,不是他,還會是誰!”血衣老者何破一番推斷,仍是不依不饒地盯著韓立道。
不過,聞聽此言的宮裝女子寶花卻是雙眸餘芒泛閃,心神內微微淺變,淡淡地笑了笑,言說道:
“按照何破前輩之意,你那頭魔寵嗜血魔鴝應該並未亡魂,倘若前輩信得過小女子,可以拿出魂牌,讓小女子為前輩斷定一下這頭魔寵的去向?”
“不必了,找到這韓小子前,嗜血魔鴝的那一縷魂息已然熄滅,雖未消亡,恐怕就是被他施法封印起來了!”血衣老者何破濁聲朗言道。
“那麼說,何破前輩並無證據指向小女子的這麼一位舊友了?”宮裝女子寶花緊追不捨地接言道。
“哼!寶花!你就一定要保這韓小子?”血衣老者何破轉眼投去寶花,逼視片刻便這般說道。
“何破前輩!小女子只是不希望這位舊交為此蒙冤罷了!”宮裝女子寶花立即淡笑言說道。
“好!既然如此!此事暫且可以放下,不過……”血衣老者何破欲言又止般說話道。
話語說到了這裡,韓立心頭並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