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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見此大喜,但臉色仍甚為平靜,只是眉尖微微一翹,略加思索便回覆道:
“卓師叔,晚輩何德何能,獲玄意師尊的厚愛,實在受之有愧的。”
卓恤見韓立此種神情,臉上稍稍一凝,但繼而卻哈哈一笑起來,竟這般的說道:
“韓道友,其實自你在大殿上的出現,玄意仙君已十分注意道友的舉動的了,韓道友在選拔戰中似乎並沒有釋出自己的神念,而是動用了某種類似傀儡般波動的神唸吧?”
韓立神情微作一愕,但隨即便是一陣淺淺的苦笑起來,卻見卓恤繼續說道:
“韓道友,不管你是出於何種緣故鎖定神唸的,玄意仙君並不想去深究,但韓道友稍後需要以一位人仙初階,代表金邀仙宮爭奪那份進入煌魔境的名額,此符絕非小小的一份見面禮,在下相信韓道友定能理解一二的!”
此時此刻,韓立已知再作推辭便是扭捏之態,遂手上微作一挑,那張的玄法五行符便已掌於其手上了,正自仔細打量起來,卻聞聽到卓恤繼續說道:
“韓道友,此道的玄法五行符所激發的法則之力,幾乎可以達到一位能完全溝通天地法則的金仙全力的法則之擊,絕非一般低階的人仙能輕易抵擋下來的,故而韓道友使用之時,必須要慎而重之的。”
端詳了跟前的玄法五行符好一會兒的韓立聽聞卓恤之言,喜悅之意更甚,但臉上卻絲毫表情沒有外露出來,調出了一個錦盒將其封存起來便拱手朝卓恤道謝了起來:
“多謝玄意師尊及卓師叔的厚愛,在下定當全力以赴,將此戰拿下的。”
卓恤微微地點了點頭,撫掌淺笑道:
“這就對了,在下還有任務在身,先行告辭,道友珍重了!”
韓立旋即便身形一晃的站了起來,向卓恤再施一禮,抬頭時卓恤已是消失無蹤了,韓立心神聯絡蟹道人,卓恤的確已經遠去,才重新佈下了重重的禁制,盤膝坐到了一個打坐用的蒲團之上。
“主人,此人似是來者不善的!”
韓立的腦海內突地冒出了蟹道人冰冷的聲音來,韓立臉上只是冷冷一笑,便這般的說道:
“無論此人來意為何,抑或那位的玄意仙君另有所圖的,只要我能得到實在之物,更重要的是不再耽誤我的修煉一途就可以了!”
韓立稍作凝神,目中卻立時閃過一絲寒色,繼續說道:
“而且,那張玄法五行符對於現時的我來說,的確十分重要的,說不得在喬原一戰中便能派上用場的!”
半盞茶過後,韓立略為的收拾起心情,便再度凝神關注起他手中的一部典籍起來。
數日之後,金邀仙宮的一間華麗大殿之內,一個的紅衣彪形大漢恭謹地走到一位妙齡宮裝女子面前,稱呼道:
“弟子陶雷拜見宮主!”
“你來了,到我靈域中吧!”
隨後,紅衣彪形大漢便一閃的消失無蹤,大殿之內只留下那位的宮裝女子仍閒暇信步地踱來踱去,不知所想何事的。
宮裝女子正是金邀宮主陶珠,她的靈域之內,陶雷正躬身朝她深施一禮道:
“宮主,你當真不參與到喬原之事中去了?”
宮裝女子陶珠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上什麼話來,但見那位的彪形大漢陶雷卻是臉現急促之色,繼續說道:
“宮主早前不是曾經提及過,此次的成敗事關您的大劫嗎?”
宮主陶珠卻依舊一副風輕雲淡之色,半餉才慢悠悠地說道:
“要不是在這百萬年內違心地做下了三件有逆仙倫之事,本宮也無需擔心此次的仙劫的!”
陶雷聽罷立即臉色急變了起來,膝蓋竟不自覺地折曲,一副要跪地之態,但一道無由之力竟將之託起,但他仍然強自提氣,這般的告罪了起來,道:
“弟子孽障深重,還請宮主恕罪!”
陶珠卻絲毫神色未現,慢聲細語地說道:
“陶雷,你的事情雖重,但也只是徒添一道七色劫雷罷了,本宮並不放在心上的,況且,你是本宮子嗣後輩中最為出類拔萃之人,本宮又豈無庇護之心的!”
陶雷頓時眼角一黯,臉上哀痛之色盡顯,語帶哽咽地回道:
“多謝宮主!弟子縱使肝腦塗地,也難報宮主萬恩的!”
陶珠臉色稍作一凝,便繼續輕聲說道:
“好了,此事已過,以後莫要再提了,這喬原之事,依本宮之意,你還是別要介入的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