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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店掌櫃卻給韓立指了條道,就是該店在漉鐸城中的主事之人,某位金仙。
但當韓立繼續追問下去,甚至使用奪魂術卻是無法得知該位真仙是誰,在未明就裡的情況下,韓立還是不願去觸碰一位真仙的。
再三警告店掌櫃不得將此事通報出去之後,韓立便決定五日後再行前來,在城中另外找了某間僻靜的客棧住了下來。
一直盤膝打坐調息的韓立就這樣過了三天時間,但到了第四天,一位韓立不太願意見到的人還是出現在他的室門之外。
“是他?”
門外之人竟然就是漉鐸城的掛職城主,夏幘,只見此位七尺男子一面笑意地靜立門外,某道門上的法禁連響了兩下,一臉苦笑的韓立別無選擇之下只好開門迎了出去。
“晚輩韓立拜見夏前輩!”
相對之時,韓立便施了某個晚輩之禮,但見夏幘卻一面笑吟吟地說道:
“呵呵!韓道友!真想不到僅僅一面之交,韓道友居然會記得在下名諱之首!”
韓立隨即閃過一絲苦笑之色,但見那位夏幘卻是毫不客氣地舉步而入,這一下子也讓韓立面色再度一凝,但還是硬著頭皮跟隨而入。
滿面笑意的夏幘身形一閃之下,已是落至靜室之內的客座上,韓立當然不敢僭越,只得在旁邊垂手而立,在夏幘一再要求下,韓立才坐到了主座上來。
“韓道友,可別怪我那店掌櫃,像你這種大客,在下絕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結識的機會的!”
對於夏幘開門見山之言,雖是意料之外,但也在預料之中,韓立也只得淡然一笑起來。
夏幘再次哈哈一笑,但很快就收斂起笑容來,半帶教訓半帶提醒地說道:
“韓道友,那瞬移神符絕不可輕易訴諸人前,否則極有可能招來不必要麻煩的!”
韓立只得再次笑而不語,當初的他,可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張瞬移神符,居然就會成為一個潛藏的禁忌,略作凝頓之後,此位金仙夏幘卻已繼續言道:
“韓道友,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未知你可否賞面的?”
至此,韓立便知道此位城主,金仙夏幘是來者不善的,多半是由於當時自己的危難之舉了,但他卻沒有馬上將話說死,略作沉吟便回道:
“夏前輩言重了,晚輩何德何能,受前輩一個請字的!”
“呵呵!在下看人絕不會錯的,其實也沒有多困難之事,就是道友以本城客卿的身份為漉鐸出戰一次,只要能將曾墒那邊的出戰之人抹殺,區區一張瞬移神符,在下送你又如何?”
聽罷夏幘之言,韓立面色不覺一凝,此位金仙夏幘居然將抹殺一位仙階修士看得如此稀鬆平常,與他的那一面笑意顯得反差極為遙遠的。
“回夏前輩,晚輩何德何能,承你錯愛,的確難擔此重責的!”
韓立旋即的婉言拒絕夏幘卻無絲毫不悅之色,相反還眉毛一晃,竟將其當日的表現道將出來:
“韓道友,在下從不會看走眼的,當日韓道友的那一擊,相信就算在下遇上也會手忙腳亂,要完全接下來並非易事,以你之能,抹殺一個同階又談何難事!”
此位對於抹殺修士視同兒戲,還掛於嘴上的金仙,韓立是萬分不願意再就此糾纏下去的,眉宇緊皺之下正要再行說話之際,夏幘卻面上一絲冷意掛起,言道:
“韓道友當真不願意幫在下此個小忙?”
面不改色的韓立微作拱手,垂首沉吟片刻便言道:
“回夏前輩,承蒙錯愛,晚輩實無此番德能,他日渡劫之時,晚輩擔心無從逃過那心魔之關,況且晚輩還欠了那位菲兒姑娘的一個人情,實在不能作出此舉的!”
夏幘眉宇間掠過一道陰霾,旋即化作冰霜般面容的他寒目直逼韓立,雖然不甚懼怕,但韓立還是微作退讓,但竟然就在下一個呼吸之間,夏幘居然化冰作笑,眉角稍作一翹便笑道:
“既然韓道友如此顧慮,在下也不勉強,這塊玉牌上有著本次交易會的相應資訊,你且拿去吧!”
一塊黑色玄玉瞬間就閃現桌子之上,而韓立正要再說上什麼之時,一道輕風拂過,夏幘已消失無蹤了。
重新加持了禁制的韓立手上五指一緊,黑色玄玉已是掌在了手上,但韓立卻是不作任何理會的收到了儲物指環之內。
次日,韓立準時來到聚世堂中,只見那位掌櫃與京轅已等在房間之內,韓立看見掌櫃完成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笑容可掬之狀,心裡便有所猜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