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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不得不停了下來。這種異芒是一種連綿的流淌光芒,時而扭曲,時而消暗,時而又乍閃那麼一下,繾綣成流,竟然就是屬於禁陣的一種特有光芒。
“自然絕陣!”
對於是人為的法陣還是那種自然絕陣,韓立還是有一辯之力的,雖然他的破禁瞬移能應付絕大多數的自然絕陣,但也難保證會有著天外天之陣。
仍然小心地靠前,韓立業已達到了繾綣光禁處,這麼一個自然絕陣神念檢視達到千里方圓之巨,韓立不可能跳開檢視,在自然絕陣的邊緣仔細檢視辯聽了半天,韓立沒有發現異常,遂決定前往一探,倏地輕易進入到了其中。
但方才進入其中,神念外放,一個身影納於韓立的腦海內,竟然是一個氣息有點熟悉之人。同樣的那原本身處這個自然絕陣內的身影,亦發現了韓立,神念在韓立的身上掃過,立時就收了回來。
由於神念已經摸清了這自然絕陣裡面的狀況,只是一個普通的困陣,韓立心念催去,業已瞬移到了一棵巨樹之前。隨著韓立身邊的墨絲漸漸散去,他已經把這個人影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棵巨樹的橫枝,一個蒲團上面端坐著藍色衣衫的修士,金仙三階,清秀的面孔,較為瘦小的身材,藍袍垂下,雙目微閉,一動不動的,假如一個平常人看見一定會以為此人早已死去。
“田寧道友!你怎會在這裡出現?”韓立微笑打起了招呼。
“韓道友!你還敢來見我?”該位三階金仙雙目驟然睜開,怒視韓立,不顧對方是位仙君,竟然惡言相向。
這位三階金仙正是當年在寒月神殿內,讓魔光幾乎接近顛狂的金仙田寧,今天韓立才總算看到此人的真面目。對於田寧的指責,韓立當然明白,多半就是因為魔光之事。
“田寧道友!在這山野之地!你惡言相向,難道就不怕韓某憤而對你出手?”韓立依舊微然淺笑,輕聲送言相問。
“既然連近身的魔奴都害了,再搭上田某又有何妨,田某渡劫前收到莫冠的斷魂之訊,原本已經打算亡身劫下,卻偏偏苟且殘生,在此就是為了緬懷與他從前歲月,出手吧,田某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莫冠,一生悲悽,竟然落得生不生,死不死的下場!”這位金仙田寧壯聲陳言,目中毫無懼意,但那種盛怒之色竟溢面上,就差沒把韓立撕了。
聽到這裡,韓立心頭一陣黯然,他做事雖然不算得光明磊落,但起碼算是對得住自己,對得住一些自己在乎的人。對這種誤解之事猶為心痛,比要他面對天劫還痛苦幾分。
原本,韓立想要以自己的身份壓壓田寧的怒氣,但結果適得其反,現在要想收拾更為艱難了。
“田寧道友!不管你信與不信!在魔光,也就是你說的莫冠之事上,韓某絕沒有做出過任何於他成害之事!”韓立面上顯出頗為凝重之色,淡聲這般說道。
“哼!姓韓的!只恨田某修為低下,否則早為莫冠報此血仇了!”田寧又豈是隻言片語就能糊弄過去,說到這裡,田寧更放下了狠話:
“姓韓的!你說你沒有做過對不住莫冠之事,你膽敢立下心魔誓言?”
說到這裡,韓立面容凝緊,定眼望著同樣看過來,卻依舊充滿怒意的田寧,韓立背手而立,其手上已然緊握成拳。不過,韓立凝思片刻,便冷聲說道:
“田道友!魔光的事情,韓某不需要為你承諾任何之事!”
“哼!虛偽!”
田寧的罵言越來越過分了,韓立這個時候露出了似笑非笑之容,他的神念收入到了儲物指環某處,某物,想了想,最終還是手上靈光環繞閃爍間,調取了出來,正是當年從火鬚子手上拿來,屬於魔光的魂牌。
這個時間手拿魂牌的韓立,回憶起了往日,他在自己修煉之中的停頓,也不時地拿出來看上兩眼,經過了這麼多年觀察,魔光的魂牌,從前的裂紋散開狀態竟然有了一定的收斂,也就是說,至少魔光尚在恢復中。
這種魂牌與專門魂堂法陣內的魂牌不同,在感應上,與原魂有著一定的差異,並不能太作準,除了生死能夠做準確判斷外,其他狀況還真會有一定的出入。
“田寧!不知你有否留意!魔光的情況在日漸好轉!”
聞言,田寧聽若不聞,閉上了眼,冷聲哼道:
“要不殺了我!要不你走吧!”
話語十分簡單,說完還重新閉上了雙眼,韓立亦有點鬱悶,但他自不會真為此事殺了這人,最終觀察了一下週圍,心訣催動,破禁瞬移已經離開了這自然絕陣。
韓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