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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又好像受了重傷的樣子,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
此番,莫不是給自己招禍了罷?
他這麼想著,心腸也硬了幾分,雖說他在這山野之地的小村莊裡生活了二十年之久,可是當年,他也是個煞神一般的人物。縱是看這年輕人再怎麼可憐,也斷斷不能留在自己家裡了。得儘早尋個時機,讓這人快些離開才是正道。
他這般想著,言語間自然也就帶了出來。
他倒不怕這人能對自己怎樣,左右似乎是得了失魂症,現今渾渾噩噩的,任他之前怎麼不凡,現在,哼,還不是虎落平陽?
只是這年輕人果真不凡,言笑晏晏地與阿蘭爹說了會兒話,心平氣和地送走了他,之前看著迷茫,不過現在,倒是半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阿蘭爹倒是有些欣賞他了。
不過……他搖了搖頭,老頭子可不想管那麼多的閒事呢!
門內的年輕人送走了阿蘭爹,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誰?你是誰?!”
之前那個違和的聲音,似乎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他可沒有忘掉呢!
沒有聲音。
他仔細回想那句話:【宿主失去記憶,現在進入療養模式……】
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聽到,那麼不妨假設自己便是那個所謂的【宿主】,那麼自己確實是失去了記憶,得了失魂之症。療養模式?那是什麼?和現在那個東西不再發出聲音有關?
他想要再想些什麼,只是腦子突然開始針扎般刺痛。模模糊糊地,他知道,近些日子,他是不可能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了。也許該說,這是天道的提醒?
這麼想著,他也不想了,正想歇息,便覺得脖頸下方有些磕人。
他有些疑惑,自己失憶前果真如此嬌生慣養?換了一身粗布麻衣便不適應了麼?
再仔細一摸,便知道自己猜錯了。
自己身上還繫著一塊東西,拿出來一看,那分明是一塊玉佩,看那樣子,端的是流光溢彩,顯然不凡。
他之前便對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測,看到了這名貴的玉佩也不吃驚。只是想著自己這面貌甚是年輕,跟個公子哥兒似的,此番身受重傷,莫不是大家族爭權奪利之故?
由於宿主失憶需要療養,能量都轉移到宿主身上,被迫進入休眠的系統:呵呵,這輩子三十好幾的老男人,還公子哥兒呢!哼!
意識海深處的觀源:……雖然看起來還是這麼的酷帥狂霸拽,但是這個自戀狂一定不是我……
第二日,阿蘭與阿蘭爹一同用飯,雖然身子不適,但是那失憶的年輕人還是堅持出來了。
阿蘭爹和他言談之間雖然和平,但是明裡暗裡暗示著要他快些離開,惹得阿蘭老大不高興。
這年輕人倒也硬氣,說再叨擾幾日,等他的傷好些了便離開。
雖然沒有達到讓這年輕人馬上就走的目的的阿蘭爹有些遺憾,不過知道這年輕人很快就要離開的他看上去還是高興了不少。
可是看到阿蘭還是依依不捨的那副樣子,阿蘭爹不由得又氣惱了起來。
怪只怪這孩子從小在這山溝溝里長大,又是村子裡的第一美人,被人捧多了,也不大看得上村中的男兒,阿蘭爹也想多留女兒幾年,卻沒想到她現在讓一個陌生男子奪去了心神。
幸好那人在阿蘭她們家待了不過五六日便要告辭了。
臨行前那人穿著自己原本的那身華服,至於荷包配飾之類的,之前便是沒有的,想了想,竟從脖子上將一塊玉佩扯了出來。
阿蘭見識不多,也知道那著實是貴重的東西,這人又是貼身戴著的,她怎麼好意思收下?
那人想來也是知道,開口說道:“大恩不言謝,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盡。只因境況窘迫,在下身上沒有什麼得用的東西,唯有這塊玉佩用以酬謝。此物權作信物,日後自當另有酬謝之物。”
阿蘭只得紅著臉收了。
這下阿蘭爹炸毛了,這陌生男子的貼身之物,怎好讓女兒這雲英未嫁的黃花閨女收著?!
他急吼吼地將玉佩從阿蘭手上收了,仔細端詳開來,只是一眼,他便定住了。
見著阿爹愣愣的樣子,阿蘭也慌了,忙問老父:“爹,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阿蘭爹愣愣地又看了看年輕人,眼裡霎時湧出淚花來,連聲道:“您先別走,先別走,咱們好好聊聊。”
說著,也不待阿蘭與那人的反應,又將年輕人帶回他們家的屋子裡去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