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3/4頁)
插翅難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藏藏掖掖的。這人反而更加懷疑。
“巧合又如何?”脫了鞋子。白斂又開始脫上衣。
雲浣還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繼續說:“既然巧合。那便是有問題。我敢斷定。他與縣衙一事。必有瓜葛。”
“然後呢?”他挑挑眉。將外衣丟到床腳的凳子上。又開始脫裡衣。
“沒什麼然後。知道有他這麼個人就是了。而且經過我方才那一攪。這人明日定不會與我們同路。”他們能懷疑他。卻不能讓他懷疑上他們。敵明我暗才是最佳的陣營對峙模式。她方才那般熱情的將“家底”都掀給那人看了。那人對他們定是放鬆了警惕了。如此。也就省事了。
“嗯。有道理。”白斂涼涼的吐了一句。渾身上下。現下除了褲子完整。上身竟已只剩件鬆鬆垮垮的褻衣了。
雲浣像是這才發現他的不妥。立馬跳了起來:“你做什麼?”
“天黑了。自然是睡覺。”他回答得理所當然。而且當真開始解褲子。
雲浣臉一紅。急忙別過身去。咬牙切齒的道:“白斂。你真是可惡。”
白斂卻閒淡的睨她一眼。冷冷一哼:“怎麼我不是姓雲嗎?我不是你溪州福遠鏢局的大少爺嗎?”
原來是計較這個……雲浣瞥了瞥嘴。理直氣壯的說:“出門在外。若不以兄妹稱呼要說什麼?要不下次說我姓白。我無所謂的。”不過是個化名。叫什麼都無妨。
白斂隨手撈起一件外袍披上。走到她面前才道:“我倒是覺得。不是名字的問題。是兄妹這稱呼不好。”
“有何不好?”以前她與東方凜四處遊走。也經常以兄妹自稱。省下了許多麻煩。
“自然不好。若是哪日我們不小心說漏了名字。那謊言豈非不攻自破了?”他漆黑的眸子輕輕一挑。穿戴不整齊的上身看著有些慵懶。倦倦的竟透出幾分魅惑之感。
雲浣竭力將視線停在他的臉上。抗著臉紅說:“我不會說漏。”前世之時。她從未犯過這等低階錯誤。
“你不會。或許我會。”他目光一斂。坐到凳子上。為自己倒起茶來。
雲浣繞到他對面坐下。眉頭緊蹙。打著商量:“那往後別管是否在人前。你都叫我小妹。我也都叫你哥哥。咱們都省了名字。習慣了便定不會叫錯了。”
還要習慣?
白斂的臉色霎時更冷了。啄了口茶。便冷戾的吐出三個字:“不習慣。”永遠不會習慣。
雲浣眯著眼。對他這雞蛋裡挑骨頭的態度有些不滿。口氣也重了些:“那你說怎麼?走到哪兒招搖到哪兒?告訴全世界我是監察史雲浣?你是禁軍教頭白斂?這樣就好了?”
見她真的怒了。白斂抿了抿唇。才說:“倒是也有別的說法。保準萬無一失。”
“是什麼?”她問。
“扮作夫妻。”話落。他還謹慎的看她一眼。
雲浣當即膛目結舌。眨了半天眼。睨著眼前之人又看了半晌。才皺著眉問:“你確定這樣說你就會配合了?”
“自然。”他勾唇。漆黑的眸光深深一斂。
其實以什麼稱呼都是小事。雲浣並不拘泥於這些。以前身為義軍。有時候領著組隊走到州城城門設了防衛的地界時。要想混進城。也是多人一道喬裝各樣身份。有夫妻的。有婆媳的。男人女人都可扮。只要方便就好……
才卻後後。“那好。那就這樣吧。不過你名字還是換一個字的好。以防萬一。”“白斂”兩字若是在京城呆過的人還是知道。畢竟這兩個字的名氣可是不小的。而她倒是還好。雲浣兩字本就普通。通常稍稍貧賤一些的家庭。女兒的名字都是浣。
聽她這麼容易就答應了。白斂先還愣了一下。隨即眼眸一亮。嘴角的弧度越彎越深。想了一下。就道:“你覺得。磷字如何?”他是說磷石的磷。磷石堅硬。他一直很喜歡這個字。
“凜?”雲浣卻霎時目光一顫。放在桌上的手指也頓時一片沁涼。幾乎沒有猶豫的。她便厲聲拒絕:“不好?”而後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騰昇而起的負面情緒。緊繃著吐道:“用‘宇’字吧。”
“宇?”他視線微抬。看她一眼。目光卻注意到她慢慢聚攏的拳頭。他微微一愣。良久後才道:“好。那就宇。”
確定了往後扮演的身份後。雲浣也不做停留。起身就走了。看著房門開了又關。白斂卻微微嘟噥:“磷……磷字對她而來。代表了什麼嗎?”
第二日。果然如雲浣所料。那個叫齊安的書生百般推辭。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