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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確啊,僕婦不敢胡說。昨日她又抱怨飯菜不好,劉媽氣不過還了句嘴,說‘你也不是什麼嬌小姐,擺什麼架子?’。她抄起一盆菜就朝劉媽扔過去了,好在那時菜已經不燙人,劉媽只是沾了一身的油膩。要說這姑娘啊,她也就是在您面前顯得乖巧懂事,平時對我們可是另一付面孔,怕是仗著三小姐對她的喜愛呢,要不是您今天問起,僕婦也不會多嘴說這些事的。”
安語然聽得直皺眉,稍後又讓柯嶺抽空去衙門詢問小夜的來歷身世,卻一無所獲。她便決定與小夜好好地談一談。
這會兒已經快到傍晚時分,她知道小夜從中午起,一直關在房裡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就特意帶上了一盒望江樓的十八錦花色點心。
小夜瞧見那盒點心,輕哼了一聲,似有些不屑。
安語然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頭,餓了小半天,卻看不上這麼精緻的點心,這女孩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啊。她將那盒點心放在桌上,坐到小夜的身邊,問道:“小夜,你原來家住何方,家裡是做什麼的?”
這些孤兒,多半經歷慘事,才會與家人生死離別。安語然原來擔心多問過往之事,會讓這些孩子傷心,因此不會主動去問他們過去的經歷,但面對表現有些異常的小夜,她就不得不問個清楚了。
小夜沉著臉,卻爽氣地回答了她的問題:“我原來住在錦城,家裡是經商的。”
安語然入宮數月,閒暇時除了讀一些遊歷筆記、地理圖志,也時常和羽澈交談,話題時有涉及國事民生,此時對岷國已經多了不少了解,知道錦城是岷國東部較大的城市,離昰國較近。她疑惑地問道:“錦城離這裡很遠,你是如何到連岐來的?”
小夜垂下頭,低聲道:“父親為了一筆大生意要來連岐,我偷偷跟著出來,父親發現我時,離家已遠,只得同意我隨行了。我本以為可以一路玩個痛快,誰知快到連岐時,路上遇到了劫匪……父親被殺了,鍾叔帶著我趁亂逃走,半路上他讓我偷偷藏起,自己把劫匪引開,也被殺了……我等劫匪離開,才從藏身之處出來,一路走到了連岐……”
安語然一邊聽一邊點頭:“那真是可憐,難為你這麼小的年紀,就要經歷如此慘事。”
小夜說的時候,眼圈已經紅了,這會兒聽安語然柔聲安慰,便揉了揉眼睛,斜靠在她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安語然輕輕環著她,低頭看著她順滑亮澤的黑髮,想起她剛來那天干淨的臉龐,心中一絲同情都沒有。
這麼狗血的橋段,若是真的,倒確是慘事一樁,但她卻不信小夜說得是實話。要照小夜的性子,正在生她氣的時候,她剛才這麼問,小夜不但不會和盤托出,反而應該賭氣不言才是。所以,這會兒所說的,必然是假話,而且她回答得這麼流利,自然是早就編好的,只等她開口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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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同室的兩個女孩回來了。
安語然又安慰了小夜幾句後就告辭離開,剛準備離開書院,柯嶺叫住了她,遞給她一封信。她一邊問:“給我的信?”一邊接了過來,低頭一看,信上並未署名,也未寫著給誰。
她心中疑惑著是誰會給她寄信,一邊開啟了信封,將信紙輕輕一抖,展開閱讀。她先看了眼信末署名——“逸手書”,確實是遊逸的筆跡。
她不由得心跳快了一些,自上次望江樓爭執以來,就沒有再見過他。偶爾一個人靜下來時,她會想,他是不是一生氣跑回蓮國去了,畢竟他的生意都在蓮國,就算不為賭氣,也是該回去管管的。
這會兒收到的信卻並非透過驛站所寄,也就是說,他留在了連岐?
她迅速將信上內容掃了一遍,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原來是他約她明日出遊,她是隔日有課,明天剛好有空。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甜蜜,有些期待起來,收起信箋,抬頭望了一下天色,希望明天是個晴朗的日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何如開新坑啦,歡迎入坑。
另:《駙馬》會繼續更,也不會放慢更新速度,親們放心。
☆、深吻
第二天,天氣果然晴好。
安語然自入宮以來;第一次對當天要穿的裙裝挑剔起來;讓當值的宮女措手不及。宮女們本以為就像往常一樣,隨便拿一套裙裝與配飾就好;想不到今天安語然挑了半天都沒有滿意。宮女們跑進跑出十幾次;床上桌上已經堆滿了衣服,她還在猶豫不決。
到了最後;安語然終於選定了一套淡雅柔和的藕荷色裙裝,外披月白褙子;接下來又為著髮式和配飾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