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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見閻王去了。”
他語氣中的責備卻又夾著些許關心,就像對多年的好友般,我心裡窩得慌,不自在的訕笑,看看墳暮又看看四周桃樹,再看看那小竹屋,便轉移話題,
“這是什麼地方?你和你妻子曾住在這嗎?你現在也還是住在這嗎?”
他定定的看向伸展在他眼前的桃枝,眼神飄忽,似陷入了回憶中,“這裡是飛流山莊的後山,我並非在此居住,那竹屋當初是我為她建的,只是供她賞花時歇息的地方,這片桃林是我和她小時候一棵棵栽上的,每到桃花開放的季節我們便來此賞花品茶,吹蕭跳舞,那時候桃樹還沒這麼高大,桃花也沒這麼茂盛,可惜,現在這番美景只有我獨賞了。”
我也為他惋惜的嘆息一聲,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了,他怔怔的在回想著過往,一時之間兩人無語,這片桃林也謐靜得讓人有點冷瑟起來。
有人?聽得動靜,我與他都回身望去,卻又是一群黑衣人,這回卻來了至少三四十個,為首的那幾個看神態還是之前的黑衣人。看來他們打不過蕭飛流便回去搬了援手來。看情形不把我殺了他們是不會罷休的了。
他們一言不發的把我們圍住,劍在燈火的對映下卻發著悽美的寒光。
我與蕭飛流以背相靠,拿出武器戒備,他自然是劍不離身,可悲的是我的劍不知道掉哪兒去了,只得以扇作武器了。
黑衣人大喝著衝了上來,我便以扇相抗,奈何人多勢眾,就算抵得了兩三人卻防不了冷劍偷襲,一陣刺痛,我後背被劃了一劍,我回身攸的快速閃到他的身側扇子如利劍般劃破了他的喉嚨,扇卻末沾半絲血跡。
不容我多想,三十幾人又向我刺來,我用扇格擋,卻末能近他們身,上天入地都有劍刺來,直被他們逼至桃林盡處,腳跟一滑,石塊陷落下去,向後一看,身後黑呼隆咚的,陰風陣陣,似是懸崖。
“小心”蕭飛流見狀大喝一聲,快速解決了圍住他的幾人,如大鵬展翅般飛了過來一把抓住我攜我躍起,十幾個黑衣人同時也騰空躍起揮劍逼得我倆又降回原地。
他們同時雙手快速揮動,密密麻麻的飛刀便鋪天蓋地襲來,我後背火辣辣地疼痛難忍,手一動後背如撕裂般生疼,揮擋間便有些吃力,蕭飛流又要揮劍格擋,又要護我,便也有些手忙腳亂。
飛刀仍不休的襲來,我與他又被逼得後退,黑衣人又近了幾步,我腳底一懸空,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剎間便跌了下去。
“啊一一”我本能的閉眼失聲尖叫,卻被一人抱住,黑暗中我感覺是蕭飛流,不是他還有誰,難道會是要我命的黑衣人麼?
感覺耳後冷風習習,我暴怒的問他,“你幹麻抱住我,想與我一起死嗎?”
他語氣淡然,“我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著把你拉上去的,結果己來不及上去了”
我不禁失笑,“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因我而死不覺得冤嗎?你本可以不用管我的事的”
“你要我內疚一輩子嗎?”他語氣中有絲笑意。
從他對亡妻如此執著頑固的態度上我完全不懷疑他說的話,與其一輩子活在執念中,還真不如一死來個痛快。我不禁嗤嗤笑了起來。
“笑什麼,都快要死了,還笑”他似乎有些惱怒。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你很可愛。”我笑道。
“你……”他欲言又止,我可以想象到他彆扭的神情。
我們落入了水裡,寒冷刺骨,墜得極深,一剎那間我沒反應過來,誰知道崖底有水潭呢?我腦中一片空白,感覺到他抓住我的手鬆了,只聽到他掙扎痛苦的發出吞水的咕咚聲。
慘了,他居然不會鳧水,我瞬間凊醒,循聲游到他身邊,他已沒怎麼動了,不由我細想,便摸黑吻住他的唇給他度氣,片刻他終於有了動靜,雙手抱住了我,我便推開他拉著他往上游。
又墜得深,又要拉著他,我身上又有傷,待終於吸到了空氣摸黑趴上了岸,我已筋皮力盡,昏昏欲睡。
我被身上的寒冷激醒了過來。不知何時我面朝下趴在了一堆鬆軟的乾草上,身旁正燃著一堆柴火,慢慢的身上暖和了起來。不用說一切都是蕭飛流所為了。只是,他人呢?
看看此處,是個稍淺的小洞,洞內乾燥宜人,人也感覺舒適了起來,只是感覺背上粘粘溼溼的,傷口也一陣陣疼,我稍動一下就痛得嗞牙咧嘴,只得作罷。
洞內忽的光線一暗,原來是蕭飛流進了洞內,他手上抓了把草藥,還有一些正在滴水的布塊,看他衣裳下襬少了半截,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