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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找我半天了或者他們已先回去了,怎麼辦?我從末一個人走夜路的,以前也從末玩這麼晚過,就算晚上回去,都有秋凌在前頭提著燈籠照明的,她雖怕我但從不怕別的,她膽子大得很。
他看我神色焦急便問道,“是不是要回了,我竟然都不知道已這麼晚了,你家離這裡近不近,我送你吧”
送我,開玩笑,當然不行的。我搖搖頭,“不用不用,我還有朋友在。我先去找他們。”
“那我送你去朋友那裡”
街道上已無一人,只有樹上的燈籠仍照著街道,我倆的身影在地上被拉得老長,甚是詭異,我背脊竄上一股涼意。
到了存馬處,只有我的馬還在那,大師兄他們果然回了。看馬的小廝打著呵欠,睡意濃濃的過來了,“客官,你的朋友找你半天沒找著便先回了,說你經常在這玩的,也不擔心,如果你玩晚了叫你住客棧呢!”
也只能這樣了,我不可能一個人回的,那麼晚,一個人,還是無人際的山間?嚇都嚇死了。看小廝這副樣子,我也開始犯困了,巴不得面前有張床立刻撲上去睡。
蕭飛流說道,“我今晚本就沒打算回,我早就訂了房間了,不如你跟我同睡吧,這麼晚再找老闆開房間,少不得又要折騰一番,再折騰天都亮了。”
現在我是男子,又是困得不行了,就不扭捏個什麼勁了,“好吧,”
與他來到福來客棧進了他房間,聽得門一關門栓一插的聲音心陡的砰砰跳起來,感覺自己如同進了狼窩般緊張不已。我和衣鑽進被窩靠進裡頭,側頭看他卻見他在脫衣,一緊張便失聲脫口而出,“你在幹什麼?”話一出口懊惱不已,睡覺脫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他只剩薄薄的一層內衫了,他見我這副詫異的樣子便笑道,“脫衣呀,大驚小怪的,你緊張什麼,不脫衣睡不舒服,放心,我不是斷袖,不會把你怎樣”他鑽了進來支著頭看著我,嘴角揚起一絲笑痕,語氣暖昧的道,“你這麼緊張,你該不會是斷袖吧?”
我氣惱的道,“別亂說,我怎麼可能是斷袖?我只是不習慣與別人同睡。”他捱得這麼近,兩人的溫度使得被窩裡如同火爐般熱。他的一隻腳競然還跨到了我的腿上。
“喔,是嗎?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他笑意更濃了,饒有興味的看著我。
我鎮定自苦的道,“那是因為你離得太近了,被窩裡太熱了,所以我熱,”
“是嗎?”他劍眉一挑,雙眼不懷好意的在我胸口掃視,魔爪伸了過來,“你是穿太多了吧,來,我給你脫掉,”
我迅速裹緊被子嚷道,“我是真的不習慣與別人睡啦”他真敢脫,到時可別怪我翻臉無情。沒想到看他淡雅從容的外表下卻也有如此邪痞腹黑的一面,果然看人不能光看外表。
他哈哈大笑起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這樣有趣的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住想逗逗你,龍公子你也太愛害羞了,你娘是不是把你生錯了,她應該把你生成女兒才對,”
我慍怒的看向他,意思是我很娘嘍?
他失笑的拍拍我頭,“乖,睡吧!”他手指一彈,燭火便被他彈出的勁風所滅。他的氣息噴在我臉上熱熱的,癢癢的,我便輕輕側過身再朝裡一點,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了……
感覺沒睡多久我便驚醒了,他居然靠了過來雙手把我摟住,頭埋在我頸間,喃喃細語,“紫煙,紫煙……”他是在做夢夢到他娘子了吧?
他的唇在我頸間摩挲著,雙手把我緊緊圈住,我根本無法動彈,又不能直接叫醒他,否則這樣子豈不是很尷尬?他卻抱得愈發緊了,更讓我氣惱的是他竟然得寸近尺上下其手……
第 5 章
怎麼辦怎麼辦蕭飛流你夢到你的娘子,可也不能把我當成她呀。現在我真後悔與他同睡了,十八年來也是頭一次後悔扮什麼男子,真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孽,不可活。
他他他那個那個居然居然……我實在不能再忍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便朝他手上狠狠咬了下去,他吃痛的手一鬆,我便逃命似的摸黑爬到床的另一頭,好險好險,我的清白我的貞潔差點就斷送在他手裡了,如果真這樣糊里糊塗的被他那個那個了,那我豈不是比杜娥還寃,比她更無辜,這真是我十八年來最最最狼狽不堪的一夜了。
他蕭飛流就是個偽君子,登徒子,色魔,我發誓以後要離他遠遠的,最好與他不要再相見。
蕭飛流在黑暗中沉聲喝道,“誰咬我,是你嗎玉嬌龍,你在哪”聽他語氣似乎很生氣。我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