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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付雲越認真地點頭,“師妹說得是,必定是妖怪無疑了。”
展昭的手指在鏡面上摩挲沒有說話,包思善看著他的動作有些惶恐,“往後還能不能照鏡子?照著照著就被妖怪吸了生氣?”
“不,是血。”
眾人一愣,想起那夜的詭異來,忽然間想通了。穀雨說她家小姐時常對著鏡子發愣或是自言自語,屋裡頭到處是鏡子,甚至連針線筐裡都放著鏡子。更滲人的是夜裡經常站在那面大銅鏡面前發愣,行為舉止越發的叫人摸不著頭腦。現在經展昭提醒,包思善有些明白了。陳元欣不比付雲越,她若要放血多半是用針刺破手指,傷口細微難以覺察,故而穀雨只瞧見她對著鏡子發愣說話。每日放血,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何況時候嬌滴滴的姑娘?
春妮指指付雲越,疑惑道:“可是,如果是妖怪,怎麼雲越回來後就不再放血了?”
展昭道:“鏡中人本就是利用姑娘家的愛慕之心作祟,加之他的皮相好,自然容易獲得姑娘的芳心。陳小姐窺視鏡中人不是一日兩日,迷得深也在情在理。”付雲越若是瞧見個貌若天仙的姑娘恐怕也容易沉迷,畢竟美人兒光是瞧著就賞心悅目,她再有心勾人,事情會如何可想而知。
“那現在怎麼辦?”包思善有些著急,說鏡子裡有妖怪那都是他們幾個的推測,無憑無據她如何跟陳元欣說?萬一嚇著她可如何是好?就算勸住了陳元欣,其他人呢?只怕沉迷鏡花水月的不止她一個,總不可能一個一個去勸說吧?
付雲越嗤笑一聲,“什麼怎麼辦?自然是把他揪出來,還能放任他危害一方?”
說的輕巧,誰不知道要把他揪出來?問題是怎麼揪?付雲越也被難住,往常遇見的妖怪都有個巢穴可尋,這一回有些棘手,鬼知道他躲在那個犄角旮旯,無從下手啊!
展昭敲敲鏡面,緩緩道:“或許路在鏡子裡。”
付雲越頓時覺得肉疼,他的意思是叫他放血開路?
☆、桃林
放血開路只是展昭的設想,湊不奏效不好說,所幸並不要付雲越割腕,這多少讓他心安了一些。當天夜裡幾人聚在展昭那處打算由銅鏡中找出妖怪的老巢,展昭並不想包思善和春妮摻和進來,可攔不住,轉念又想她們不過是旁觀,便也作罷。
這會兒夜有點深了,四處靜悄悄的,幾人圍著一面半人高的銅鏡,頗有些開壇做法的意思。包思善心裡有些發毛,不覺地連聲音都低了幾分,“展大哥,真的能找到路?”她摸了摸冰涼的鏡面,“路在鏡子裡?要怎麼進去?”
展昭搖頭淡道不知道,包思善跟春妮對視一眼,心說怎麼連他也不靠譜起來?付雲越這會兒倒大義凜然起來,匕首在手指間把玩了幾下突然割破手指,幾滴血灑在鏡面上,“找到路自然有辦法進去。”隨後又道:“展昭,你的動作要快些,久了我可撐不住。”
展昭嗯了一聲目不轉睛地盯著鏡面,不多時鏡面上緩緩出現了影響,付雲越正了臉色,低聲道:“來了!”用力一擠傷口,鮮血又紛紛濺落。包思善看得心裡發緊,這得多疼啊?付雲越大約是瞧見她肉疼的神情,笑道:“我這全是為了配合官府查案,包子,你記得在你爹面前替我多說些好話,賞金不能少。”
春妮撇撇嘴,“事情還沒辦成就想討賞?再說了,你不過是放點血,沒有師兄,你放光血都不頂用!”
付雲越擰著眉就要跟春妮嗆起來,展昭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幾人頓時收了心思屏氣凝神看向他。只見他手掌大張懸在鏡面上緩緩移動,似乎在感受什麼。良久他朝付雲越手上瞄了一眼,付雲越立即會意再擠了幾滴血。鏡中景象走馬燈一般變幻著,好一會兒才見鏡中人出現。就這時,展昭皺起眉頭沉聲道:“來了。”
包思善緊張地差點忘了呼吸,小聲問:“怎麼樣?”
展昭道:“有妖氣,很弱。”
春妮急忙問:“能順著妖氣找到他嗎?”
鏡中人依舊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但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偶有朝這邊投來目光,不知道是不是能看見付雲越這邊的情形。春妮靈機一動,碰了碰付雲越,“你問問他住哪,說不準能問出什麼來。”
付雲越覺得一陣惡寒,他還得裝著愛慕的樣子套話?雖多有不願,可眼下似乎也只能如此,正思量著要怎麼開口,展昭突然道:“好像找到了入口,我試試看能不能順著進去。”
咦?幾人湊近了幾分,入口在哪?展昭的手掌在鏡面上緩緩摸索著,緩緩對付雲越道:“血能開啟入口,別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