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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理,他若不是因為家中有急事歸家,那便真的出事了。再聯絡上元節當夜的迷霧,只怕凶多吉少。
鄧宏只呆了兩盞茶的功夫便告辭,包思善一邊說著勸解的話一邊送鄧宏出門,春妮時不時插幾句,但都扯得不著邊際。展昭和公孫策稍送幾步便駐足,待前頭的人走遠,公孫策才道:“依你看是怎麼回事?是否跟霧中鬼魅有關?”
展昭搖頭表示不知,“明日我去喬山家走一趟再說。”公孫策點頭,是應如此,又道:“此鬼魅蹊蹺,她神出鬼沒卻並未傷人。若喬山被她所害,她為何要害他?”
“那鬼魅曾問我是否要放燈。”
公孫策蹙眉,放燈?展昭沉著臉,“公孫先生,我當時若是去放燈會如何?”公孫策不語,鬼魅之約如何能應?展昭長嘆一聲,這可真是毫無頭緒的一團亂麻。思忖著,春妮折了回來,公孫策奇道:“春妮,今日不跟思善出去逛逛?”他還當她跟包思善要出門逛逛,怎麼就她一個人折回來了?
春妮轉了轉眼,道:“師兄,我覺得思善對那個鄧宏有些不一樣呢。”
展昭一怔,竟有些聽不明白春妮的話了。公孫策呵呵一笑,道:“何出此言?”
作者有話要說: 師妹是神助攻!
☆、乾屍
春妮認真道:“思善請鄧公子幫忙抄書,你們想啊,她不是不識字也不是沒時間,幹嘛還要請人幫忙抄書?不是找藉口接近人家嗎?”
這……公孫策看看展昭,展昭半垂著眼,瞧不出心思。春妮接著道:“思善跟鄧公子,那可真是官家小姐和窮秀才了。師兄,你說包大人會同意嗎?”
公孫策輕笑出聲,展昭掃了春妮一眼,“你別胡亂猜測!”沒影的事到她嘴裡怎麼就全變味了?春妮嘆了口氣,“師兄,難道你就不好奇?真無趣。”
“我瞧不出哪裡有趣。”包思善跟鄧宏有點什麼有趣麼?
春妮被他堵得一噎,他怎麼總喜歡拆她的臺?無論做什麼都一板一眼的,無趣極了!展昭則疾步出了院子,春妮望著他的背影良久,才回頭問公孫策,“公孫先生,我怎麼覺得師兄不大高興啊?”
公孫策呵呵一笑,反問,有嗎?
展昭離了院子自有公務要忙,只不過心口隱隱發悶憋得難受。包思善對鄧宏的不一樣他自然瞧得出來,他以為其中必有緣由。然而不管什麼緣由,他都不樂意見她跟鄧宏被人送作堆。忽然他皺眉微嘆,他在想什麼?這種時候豈能為捕風捉影的事分心?
掌燈時分飄飄灑灑的開始落雪,展昭踏雪而歸。如喜見到他時意外中帶著幾分歡喜,小姐這些日子悶悶不樂的,要她看就是跟展大人鬧彆扭了,她還是不承認。現在好了,展大人親自前來,小姐心裡的不痛快也該散了。
“展大人,小姐悶了好些日子呢。”
展昭含糊地應著,抬眼見走廊盡頭的屋裡透出光來,那是包思善的書房。她喜歡讀書寫字,閒暇時都在這打發時間,他來過幾回。還未進屋如喜便歡快道:“小姐,展大人來了。”
展昭跟在如喜身後進屋,同她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她驚訝地微微瞪大眼,而後擱下手中的筆,有些不自在地笑道:“展大哥,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來了?展昭自己也說不清,他不像她會專程跑去找他閒聊。不過來之前他已經替自己尋了由頭,將手中點心放到桌上,淺笑著,“剛出爐的紅豆餅酥香,給你帶了一些。”
包思善盯著油紙包的紅豆餅道了謝,而後便再也找不到話。若以往她必定興高采烈地開啟來嚐嚐,嘴裡心裡都甜滋滋的,可如今卻覺得沉甸甸地不知他是何意。不必抬頭也知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不自覺地想躲卻無處可躲,忍不住又開始望天看地,心裡暗暗嘀咕如喜怎麼這時候跑沒影了?
展昭順著她的目光掃了眼橫樑,語氣頗為認真,“橫樑上有什麼東西比我還好看?”
啊?她似乎被嚇一跳,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問。橫樑哪有他好看?她不過是怕自己看著看著會更喜歡他罷了。見她終於看向自己,展昭打趣道:“還是我的臉嚇人,叫你不敢看?”
包思善又錯看眼盯著桌上的紅豆餅,“沒有。”
她低著頭一副委屈的小模樣,展昭覺得好笑,她什麼都不說自顧自傷懷,這叫他怎麼知道她為何委屈難過?銅鈴的事他已解釋過,她還不能釋懷?屋裡靜了一陣,他再道:“那本《妖夜志》你看到哪了?是不是可以說給我聽了?”
她再次看向他,眼裡帶著狐疑,他這是示好?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