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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個晚上,許硯然耳朵一下子就紅了,李傲天得寸進尺地伸手捏了捏,趕在懷裡人推開他之前,很是認真地道:“蘭若語真的很漂亮。”
許硯然微微一怔,雙唇緊抿,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查的茫然之色,只覺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或許他該說,“我知道,我都聽他們說了”,或許他該說,“我還知道,你們很般配”,或許這句話更合適,“只要你喜歡······都好”。
沒等他想清楚到底該怎麼說才不至於太失態,面前人竟伸手抬高了他的下頜,強迫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慢慢說道,“可是······我不喜歡。”
深深看進對方那雙亮如辰星的眸子,那裡面有他的影子,一點也不好看的影子,面前人的神情,那麼專注,那麼認真,語氣明明很輕,可那樣子卻又像是在說一件再沒什麼比它更重要的事情,真的這麼重要嗎?專程跑過來就為了說這個嗎?他淡粉色的雙唇揚起一個溫柔的弧度,“你喜不喜歡跟我有什麼關係?”
看著自家小夫郎突然就變得輕快的神色,李傲天也跟著笑起來,“我要是喜歡他,你難道就不吃醋嗎?”
懷裡人有些彆扭地別開了臉,“誰吃你的醋······”
許硯然話沒說完,來不及反應就被人一口親在了臉上,臉頰上溫熱的觸感和對方近在咫尺的氣息叫他頓時僵在原處,再睜眼時,哪裡還有半個人影,下一秒只聽院外來人道:“然兒,你在跟誰說話呢?”
許硯然聞聲忙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整理了一番被自己捏得發皺的衣裳,剛一抬頭,爹爹已經和大嫂走到了跟前,王氏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兒子,擔憂地道:“這是怎麼了?”
沈玉注意到他紅透了的臉,忙伸手試了試他額上的溫度,“是不是不舒服?”
許硯然連忙斂下心中那些凌亂的複雜情緒,擺擺手道:“大嫂,我沒事,就是剛才找東西累著了。”
王氏心疼地搖頭道:“你這孩子,找東西不知道叫連心幫幫你,切莫扒高上低,要是摔了可怎麼好?”
“爹爹,我知道了。”他忙乖順地垂下了腦袋,想起方才落在面上的那個吻,心又忍不住亂了。
沈玉看著空無一人的小院,不禁皺眉道:“然兒,方才院子裡就你一人嗎?我怎麼好像聽見說話聲呢?”
“沒······沒沒,大嫂,真的只有我一個,我剛才讀書呢!”他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謊話,一邊忍不住在心中大嘆,那個傢伙真是害死他了。
沈玉見他神色無恙,也不疑有他,點點頭,“以後院子還是留個人好。”
他話音方落,只聽小廝在院外揚聲道:“夫人,少夫人,公子,三少爺過來了,老爺叫我來通報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百花宴
三月將過,傾國傾城的蘭貴卿在幾場宮宴中可謂是大放異彩,太皇夫不知是心血來潮,還是瞧不上這個行為出格卻迷倒了無數御國男子的外族哥兒,特意趕在瓊林宴之前,在宮中辦起了百花宴,邀請京中貴人及家眷,京城裡未出閣的官家哥兒基本上都受到了恩賞。
李傲天跪坐一旁,給老人家捶著腿,聽著他的連聲抱怨,只是笑而不語。
“真不知那哥兒有什麼好,才來多少日子,名滿京都不說,連皇子都對他起了意。”
玉照熙抿了口盞中的香茶,“年輕人愛美之心,難免。”
“哥兒沒有哥兒的樣子,日日與男子眉來眼去,連避嫌都不懂,一身北蠻的習氣。”
“人家風俗如此,我們就不要太過苛責了。”玉照熙寬慰道。
太皇夫點點頭,“話是如此說,不過好在我御國的漂亮哥兒也不少,今日也叫他們瞧瞧。”
李傲天心中苦笑,太皇夫要御國的哥兒在宴上與蘭若語一較高下,怕是打錯了算盤,蘭若語有備而來,若論真才實學,絕不是沒有,否則自己前世也不至於為了他搏他青眼而埋頭苦學。
太皇夫見他神色怏怏,關心道:“天兒,你莫不是也對那狐媚子上了心?前些日子京中的傳言,我可是也聽了些。”
聞言,李傲天連連告饒道:“您就莫拿外孫打趣了,孫兒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哪有那般不懂事,再說,孫兒從小得太皇夫教導,就是喜歡也只喜歡溫良懂理的哥兒,能對蘭貴卿動什麼心思?那些傳言可真真是冤死孫兒了,太皇夫您可得好好跟皇舅舅說說,以後這等差事,可再莫叫我去了。”
太皇夫見他一副避之不及的神情,也跟著滿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