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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嚇得忙退後幾步,邊上很是無奈的官員上前道:“二位大人,不若請公子出來對質說明,這玉佩是不是他的,也早做個了斷,不然時間久了,只會壞了公子的清譽。”
許進榮臉色鐵青,許硯騏緊抿著唇,有物為憑,即便對質這也難說清哪,何況然兒親口說過前些日子在寺里弄丟了玉佩……
“差大人說得對,是該說清楚,也好早日懲治那無事生非,汙我清白之人。”
許進榮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人,皺眉道:“然兒,你出來做什麼?這件事爹來處理就好。”
許硯然衝他搖搖頭,又遞給一臉擔心的哥哥一個安撫的眼神。
“許公子,那人手中的玉佩,可是你的嗎?”
許硯然神情淡淡地道,“不是。”
他此話一說,那地痞頓時不樂意道:“許公子,這麼快就忘了舊情了?這玉佩明明就是你給我的,說要對我以身相許的,你忘了嗎?”
“我從沒見過你,更沒給過你玉佩。”
官差看著宰相大人難看的臉色很是為難地道:“許公子,可是所有人都說這是你的玉佩,你又如何解釋?”
許硯然神色平靜地取下昨晚那人掛在他脖子上的另外半塊玉,“我的玉佩從未離身,何來送人之說?”
此物一出,不止那地痞,連許進榮父子都是一臉的驚異之色,官差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瞧著那地痞,頓時也沒了好臉色,“你這渾貨,招搖撞騙到相府來了,帶走!”
“別呀,差爺,這真的就是許公子的玉佩呀!”他仍是不死心地嚷嚷道。
許硯然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收回,又看著那地痞手中的另外半塊,神情始終淡淡地道:“差大人,那人那玉恐怕還要勞您看好,原主人定要來尋的。”
他說罷,邊上的人忙對官差耳語了幾句,那人聽罷,頓時臉色大變,再不給那地痞說話的機會,便將人押了去。
許硯然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看了看父親和兄長一臉疑惑的表情,頓時有些難為情地道,“父親,大哥,我們回去再說。”
屏退一干下人,許硯然看著面前滿目關切的至親,低聲道:“昨晚······我以為是做夢······天哥把他的玉佩給了我······”
他說罷,半晌靜默後,許硯騏無比氣憤地道:“混蛋,那個臭小子敢夜入然兒的閨房,我非宰了他不可!”
“然兒,三郎他沒對你做什麼吧?”沈玉有些擔心地道。
許硯然滿臉通紅,連連擺手道:“大嫂,你都在想什麼?天哥把玉佩給我就走了!”
王氏與丈夫相視一笑,許進榮抬手道:“這件事情不可再提,朝中軍報,大軍明日到京,天兒怕是得到了訊息,瞞著旁人,提前回來,若是傳了出去,可大可小,都有點分寸。”
許硯騏夫夫慎重地點點頭,許硯然頭低得厲害,王氏笑吟吟地看著身旁的兒子,“天兒如今戰功赫赫,明日回來,定是極威風的,騏兒若是無事就帶然兒去瞧瞧吧。”
許硯然吃驚地睜大了眼睛,許硯騏微微笑道:“這個臭小子可真本事,出去三年,官職都高過我這個大哥了,我就帶然兒瞧瞧,他是怎麼耍威風的!”
許硯然不好意思地低聲道:“明天肯定人很多,我還是不要去了吧······”
他話音未落,門外傳來守門小侍的稟報聲,“老爺,夫人,國公府的周公子來了。”
許進榮對兒子點點頭,許硯然忙開心地迎了出去,剛出廳門便與來人撞了個滿懷,周子恆一見是他,頓時興奮地抓住他的手,“硯然,我哥明天要回來了!三哥也要回來了!林二哥他們都要回來了!硯然,你相信嗎?我哥哥他做將軍了耶!你不知道我爺爺這幾天笑得都合不攏嘴了!明天我們去接他們好不好?你聽說了嗎?三哥和我哥他們就是南疆最有名的白虎軍!一定威風死了!硯然,我們去看好不好?我都等不及了!”
周子恆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回過神來這才越過許硯然看見他身後房間裡一屋子人,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窘了一瞬,他忙跑進來衝屋裡人拜了拜,“見過兩位伯父,大哥大嫂,我沒規沒矩的,嚇著你們了吧?”
王氏搖頭笑道:“子恆來得正巧,我方才還讓他大哥明日帶然兒去瞧瞧,偏生這孩子臉皮薄,還不好意思去,正巧你來了,明日便一道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驍騎將軍
浩浩蕩蕩的軍隊,踏著淡金色的陽光進入城門,整齊的腳步聲如同激昂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