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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李傲天神色凝重地嘆道:“在南疆,他們處於劣勢,也能做到勢均力敵,若是在北境,恐怕我們的軍隊不及他們萬一,李家軍名不虛傳。”
秦煜挑眉道:“你是在嫉妒還是在害怕?”
“我只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很不自量力······”
聽見他這句很讓人不明所以的話,秦煜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似乎難見這個一貫狂妄的傢伙說這種喪氣話,“不自量力?當年那個信誓旦旦說要給我做靠山的小伍長都沒覺得自己自不量力,如今統領數萬大軍的昭遠將軍說出這種話,真是貽笑大方。”
李傲天只是含笑而立,他要做的,是毀掉一切李家引以為傲的東西······
校場上歪七扭八倒下一大片,眼看張文昀,周子揚,林昭三人聯手還被李希烈打得全無招架之力,李傲天眼神暗了暗,卻並沒有開口叫停,倒是對面匆匆趕來,神色慍然的李希駿高聲喝道,“都住手!堂堂李家軍跟地痞流氓一樣和人打架,像什麼樣子!”他卓然而立,風神俊朗,雖然還做不到傳說中的不怒而威,舉手投足卻也流露出了與生俱來的高貴。
李希烈諷刺地掃了眼三個敗得慘不忍睹的傢伙,這幾個傢伙年齡比他小,軍級比他高,他早就看不慣了,原以為有多大本事,今日一比也不過爾爾,叫他心裡頓時舒服了不少。
聽聞李希駿那一番話,周子揚翻身從地上跳起來,惱羞成怒地嚷道:“他爺爺的,你說誰是地痞流氓!”
“自然是誰接話便說誰了。”李希烈立起手中的銀槍冷笑道。
周子揚怒不可遏,又要上前,卻被林昭拽住胳膊,周子揚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眼人群外面無表情的李傲天,忙收斂了怒氣沒再說話。
李傲天順著自動分開的人群,走到衝突的中心,掃了眼對方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精兵,抬手搭上秦煜的肩膀,“真是想不到啊,戰無不勝的李家軍,也有被痞流氓打得屁滾尿流的時候,哈哈。”
他說罷,身後計程車兵知道自家將軍護短的脾氣又上來了,頓時怒氣一舒,鬨然大笑。
“李傲天,你是在唯恐天下不亂嗎!”李希駿皺眉道。
秦煜不溫不火地道:“世子這話就錯了,你們這些沙場精銳對上這群地痞流氓半分便宜也未佔到這是事實,靖邊王府看來也不過如此。”
“秦校尉,李將軍,泥人尚有三分血性,你們先是覬覦我李家槍,又詆譭我靖邊王府,這口氣,我李家實難嚥下!”李希駿沉著臉冷聲道。
“你血口噴人!”林昭惱火地道。
李傲天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他氣勢一軟,頓時消停了下來,三人默默走到李傲天身後。
李家軍軍容齊整,李傲天這邊也是嚴陣以待,一副劍拔弩張的姿態。
李傲天平靜地看著跟自己對峙的“堂哥”,儼然一副居高臨下,俯視弱者的姿態,李希駿眉頭皺得更深,李希烈面上亦是陰沉一片。
李傲天回頭吩咐裴崢先處理傷員,不過大家似乎都想看他如何處理此事,竟是一個也不願離開。
“挑事兒的出來。”李傲天語氣嚴厲地道。
林昭有些猶豫地從他身後走出來,李傲天看清他手臂上的傷勢見並不嚴重,這才放下心來,“說,為什麼覬覦李家槍,又詆譭靖邊王府?”
林昭頓時委屈道:“三哥,天地良心,我又不使槍,吃飽了撐的嗎?覬覦他們家的槍法,至於詆譭靖邊王府,我也不過就是說了句實話,他們確實敗仗打得比勝仗多,若是這也叫詆譭,難道靖邊王府的威名是被瞎話捧出來的!”
“可真是會狡辯!誰不知道我李家槍不外傳,你們卻非要與我們一同操練,不是想偷師是什麼!”邊上一個被揍得不輕的北兵很是不屑地道。
“感情這裡又不是你們家的,憑什麼你們能在這,我們就不能!”周子揚不忿回道。
李希駿沉著臉道:“世人皆知,我李家槍不外傳,趙帥體恤,所以容我們與其他各營兵馬的操練時間分開,多日以來皆是如此,林校尉不要說你們不知道。”
李傲天忍不住一邊搖頭,一邊笑起來,“世子爺,你們可真看得起自己,心胸狹窄,小肚雞腸,卑鄙無恥,傲慢自大,真叫你們佔全了,別說我的弟兄幹不出偷師的齷齪事,就是幹了,也幹不到你們不堪一擊的李家槍頭上!”
“李傲天,你辱我可以,怎敢辱我李家槍!”極力維持風度的李希駿一怒之下拔出了腰上的佩劍。
李傲天手快地抓住又要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