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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敵人消滅乾淨之後,李傲天讚賞地看著幾人,“幹得漂亮!”
林昭兩眼冒星星地抓住他,“三哥,你好厲害,教我!”
李傲天點點頭,“只要你不怕苦,很快也能有這般身手。”
周子揚激動萬分地給了他一個熊抱,“好你個三郎,這麼好的功夫竟然都不告訴我!”
張文昀有些懊惱地道:“三哥,我剛才看傻了,要不是秦煜吼我,我都忘了動······”
李傲天安慰地揉揉他的後腦,“第一次難免緊張,以後就好了。”
他說著上前一一檢視地上的偽齊兵,統統補上一刀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掃了眼立在一旁的四人,“去,把人頭割下來帶走。”
張文昀手上一抖,“割人頭幹什麼?”
李傲天一臉肅然地道:“人頭就是軍功,沒有憑證,你說自己殺敵了誰信?這是南疆的規矩,叫尚首功,去吧,都是死人,別怕。”
“就是死人才怕······”張文昀咕噥了一聲,見另外三人已經往前走去,這才猶豫地走向一個方才被他射死的偽齊兵。
李傲天饒有興致地看著幾人人生中艱難的第一次,周子揚嘴上罵個不停,自己給自己壯膽,林昭嚷嚷著以後一定要改了這個破規矩,張文昀捉著短刀一臉慘白無措,秦煜壓下心中的怯意,臉上露出一副冷辣的神情。
作者有話要說: 發晚啦ORZ
☆、代報平安
南方的夏夜比起燥熱的白天多出幾絲涼意,秦煜半夜醒來,見身邊的床鋪空著,有些不放心地披衣起身,卻在營門外的空地上找到了幾日來似乎一直心事重重的人。
他有些猶豫地走上前去,“怎麼了?”
李傲天看著來人,詫異道:“你不睡覺怎麼到這來了?”
秦煜盯著他,“這話該我問你才是。”
李傲天不禁怔忪,自從兩日前得到京中的訊息開始,他的心裡就有些不平靜,雖然知道秦煜他爹不是個好的,卻沒想到能混蛋至此,兒子的屍體沒找到,秦家就辦了喪禮,喪禮一過,秦煜的姨爹就被抬成了正室,這還不止,如今竟又有了身孕······
他躊躇半晌,終是摸出了懷裡的信件遞給他。
面前的人一臉平靜地看完,又面露諷刺地盯著他,“你就是為了這個睡不著?”
李傲天沒答他,秦煜低聲笑起來,“他們一早就巴不得我死呢,你說他是有多開心,竟能讓那老蚌懷珠?原來我姓秦的如今已是入土的人了!”
李傲天看著他猙獰的神色,聽著他由低笑到放聲大笑,眼見他臉上的冷酷笑容到最後的淚流滿面,有些無措地上前擁住他,低聲道:“秦煜,算了······”
“我不算了還能怎樣?那個家裡我從頭到尾都是多餘的,早就該死了。”
聽著壓抑至極的嗚咽啜泣聲,李傲天緊了緊這樣一個類似安慰的擁抱。
半晌,懷裡瘦弱的少年終是收住眼淚,使勁推開了他,惡狠狠地道:“該死的,我狼狽的時候都被你撞見了,你信不信我為了面子總有一天要殺了你!”
李傲天不禁苦笑道:“那我不是太無辜了?”
秦煜冷哼一聲,抹抹臉,眼中換作一片堅毅決然,“就算不是秦家人,我也不會比任何人差。”
李傲天點點頭,“少了一個混賬爹,還有我給你做靠山嘛!”
秦煜飛了個白眼過去,一臉不屑地道:“就憑你?一個小伍長?”
李傲天鬱悶地道:“伍長怎麼了?伍長也一樣是你上司!”
夜涼如水,絲絲縷縷的風挑起窗前輕薄的紗簾,王氏有些為難地看著如同往日一般拉著他往床邊走的丈夫,許進榮已經在他房中宿了一月有餘,百般寵愛讓他至今都覺得如墜夢中,丈夫的溫柔體貼給了他即使在新婚時期都未曾感受過的幸福甜蜜,他雖然高興,可自己畢竟是家中主夫,平日他不受寵時幾個側夫就對他一肚子怨言,如今他霸著家主,本就不平靜的後院更是日日讓人不得安寧。
許進榮將夫郎鬢間落下來的一縷髮絲別到他耳後,親暱的動作讓面前人不自覺地便紅了臉,這些日子兩人的感情與日俱增,他心裡也是高興不已,因為這個夫郎是當年父親定下的,他一直頗有怨言,所以對他總是不喜,如今知曉箇中滋味,竟也有些情不自禁。
“老爺許久沒有去其他院子了······”猶豫半晌,王氏終是低低地說出了這句連他自己都覺得彆扭難堪的話。
許進榮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