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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了,我想睡了,你也為我忙了一夜了,且去休息吧。”
李胤風靜靜看了他半晌,直到將人看得忍不住再次面紅耳赤,羞憤難當,才壓下心中的煩悶之氣,推門走了出去。
李傲天恨恨地看著面無表情大搖大擺地從房裡出來的人,崩潰地喊了一聲:“哥······”
李胤風低嘆一聲,“後山潭水融自巖底寒冰,寒氣極重,遠非常人所能承受,他體格雖強,卻終是個哥兒,最忌受寒,如今這般恐是寒氣入體,若是放任不管,損及內裡,重則殞命,輕則危機子嗣。”
聞言,李傲天哪還敢有半分惱意,忙一把抓住他,擔憂道:“哥,現在呢?怎麼辦?青哥怎麼樣!”
李胤風緊了緊身上的袍子,摸把額上的細汗,“無礙,我已將他體內寒氣匯出,吃幾帖藥,補足元氣,修養一段,便無大礙了。”
聽他這般說李傲天這才略略放下心來,思及自家二哥方才所為實在有些驚世駭俗,待他去後,還是猶豫地進了房,果見已經理好衣衫的人,見他進來,還是一臉難堪地閉上了眼睛,李傲天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將他二哥方才所言,又低低地重複了一遍,不無擔心地道:“青哥,哥兒的身子最是嬌貴,即便你平日身體好些,也不能這樣糟蹋,我還指望你將來嫁進我家,早日給我二哥生個大胖小子呢。”
見他並不說話,只是一雙飽滿的嘴唇抿得發白,李傲天接著道:“二嫂,你別生他的氣,我也沒想到我那二哥這般混蛋,我原也是氣得很,但是看在他也是擔心你的份上,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莫氣壞了身子。”
床上的人強自笑笑,卻沒再多說,李傲天也沒有立場替他二哥說話,只能忙前忙後,採藥打獵,幫忙把人照顧得更好,他沒想到,他二哥竟然還懂些醫術,若是不想起他的那些獸行,恐怕身為“兄控”的李傲天,又要對著他二哥兩眼飄滿崇拜的小星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心悅你
這日,李傲天正坐在寨門外跟一個豪爽的青年嘮嗑,突然山道上手腳並用地爬上來幾個人,老遠就聽見,那幾個嘴裡大聲嚷著:“官軍來了!”
李傲天心頭一跳,大吼一聲:“慌什麼!跟老子去看看!”眾人一聽,頓時有了主心骨,卻說這李三兄弟是個極有主意的,平日裡寨主不出面,全仗他說話,他為人仗義,武藝又好,還很會做人,所以自然常常主事,說罷,李傲天便帶著一群人衝下山去,山下蹲點的十幾個山賊,已經繳械投降被禁軍圍在中央。
李傲天掀開遮住右眼的黑布,揉揉眼,瞧見帶隊的軍官正是他家大舅哥許硯騏,當即放下心來,萬分熱情地迎上去,“大哥!”
邊上的官軍見狀,忙拔刀將人擋住,許硯騏聞聲回頭,見一個一身破衣的獨眼龍正對他招手,嘴裡還一個勁兒親熱地喊著“大哥”,當即就沒了好臉色,沉聲喝道:“大膽賊人,休得胡言!”
李傲天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忙扯下臉上遮眼的黑布,“大哥,是我,李傲天!”
待得認出面前的人,許硯騏的臉更是黑得不像話,忙將人拉到一邊,“李傲天,你在搞什麼!”
李傲天嘿嘿一笑,掙開他,一臉正經地抱拳道:“大人容稟,我不是山賊。”他說著抬手指了指被官軍圍住的那些人還有隨他下來的那一群,“他們也不是山賊。”
許硯騏咬牙切齒地瞪著他,“那你說,他們是什麼!”
李傲天清咳一聲,開腔道來:“······就這樣,我們被抓上了山,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不堪山匪頭子打罵,趁他不備,使出一招黑虎掏心,被他側身躲過,緊接著我又是一招橫掃千軍,他竟縱身一躍,再次躲過,我心中大急,再次發功,使出我祖傳的鐵頭功,那黃山虎想是被我威勢所攝,竟無暇閃躲,被我一頭撞下山崖,那些匪徒見我神功蓋世,當天就嚇得跑了乾淨,這剩下這些被歹人們劫來的鄉親,今日我等終於等到官軍了,真是蒼天有眼哪······”李傲天手腳並用,捻腔作調,一唱三嘆,硬是將那子虛烏有之事講得活靈活現,仿似近在眼前,莫說一眾官軍,連那群山匪都不由有種錯覺,他們怎能是強盜?分明就是被那惡貫滿盈的黃山虎迫害的!
哪能信他的許硯騏嘴角抽了幾抽,一臉警告地問道:“果真如此嗎?”
李傲天打著哈哈問向那邊已經跪了一地的山賊:“你們說,是不是啊?”
聞聲,眾山賊忙哭爹喊娘地應和道:“是啊,是啊,官爺,三兄弟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