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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終於不用再處處躲著這個橫小子了,愛搗亂的紈絝們高興了,自己又有機會可以當老大了······
“霄雲,我們出去走走吧。”正與李霄雲談論文章的玉定辰望著迎面而來的九皇子玉定柯和他身後的一干少年,對著身邊的伴讀低聲道。
李霄雲面無異色地點點頭,如今九皇子正當聖寵,避讓的道理他是明白的。
未及兩人起身,眉清目秀的玉定柯袖子一擺便帶翻了桌角的筆洗,紫金色的蟒袍上頓時暈開大片墨色的水漬,站在他身後的兵部尚書之子楊景鞍立刻上前攔住了二人,盯著神色坦然的李霄雲冷聲笑道:“李大公子,冒犯了九殿下,難道起身就走嗎?”
玉定柯故作寬容地道:“景鞍,這麼認真做什麼?”
沒等楊景鞍回話,玉定辰皺眉道:“楊景鞍,明明是九弟自己打翻了桌上的筆洗,怎麼說是霄雲冒犯?”
玉定柯故作委屈地望著凝眉的玉定辰,“二皇兄,弟弟我也沒說是李公子冒犯,方才還教訓了景鞍,可是皇兄你這般偏袒一個外人,是何道理?”
玉定辰看著他裝模作樣的神情,面上很是不悅地道:“九皇弟,皇兄只是就是論事,何來偏袒一說。”
玉定柯甩了甩袖上的墨水,“皇兄莫要狡辯?大家可都聽到了,父皇教導我們要兄友弟恭,可是皇兄的表現還真是讓人難過呢,還是說皇兄就這般不待見我這個弟弟?”
“皇弟,你無須顛倒是非,你貴為皇子,連這等容人之量都沒有,那些個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他話音未落,已被面前惱羞成怒的少年,一把攥住了衣襟,玉定柯目露鄙夷地看著他:“玉定辰,你敢教訓我?你算什麼東西?”
玉定辰不願多生事端,後退一步掙開他,“皇弟,你過分了。”他說著又回頭看了眼狗腿的楊景鞍,“楊公子,若是你有閒工夫,不防多鑽研學問,何必在這裡唯恐天下不亂。”
心知他有意轉移話題,楊景鞍面上不以為然地笑道:“二皇子教訓得是,只是在下天資愚鈍,就是再怎麼鑽研,也及不上文武雙全的李大公子,若是李公子有閒暇,我還真是希望他能指點一番。”
李霄雲只是微笑著拱了拱手,將人推得一乾二淨:“不敢。”
楊景鞍神色暗了暗,冷聲道:“李霄雲,你不要太目中無人。”
李霄雲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道:“不是我目中無人,是你還沒資格入我的眼。”
同是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半大小子,哪裡受得了這等侮辱,二話不說,拳頭就招呼了上去。
李霄雲只是避讓,卻並不還手,玉定辰心急地看著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玉定柯,“皇弟,這裡是國子監,先生快來了,你快叫他別打了!”
玉定柯一臉無能為力地道:“明明是李霄雲先挑釁的,又不是我讓他們打的。”
玉定辰無法,只得親自上前去拉,憑楊景鞍的三腳貓,想傷李霄雲本是萬萬不能,他這一上來倒好,李霄雲要護著玉定辰,忙亂之下左臉被對方拳峰掃過,當即就腫了起來。雖然玉定辰不受寵,但毆打皇子的罪名,楊景鞍自是不敢擔,見他來擋,只能悻悻地收了手,九皇子原本還有些不依不饒,夫子聞訊趕來,這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這廂李傲天正跟趙武殺得昏天黑地,卻聽外間的學子滿口驚奇地跟人談論,“哎,你聽說了沒有?楊景鞍把李霄雲給打了!”
“聽說了,就是一早上的事,有九皇子撐腰,他有什麼不敢幹的!”
······
聽了個大概,李傲天的那張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將手裡僅剩的幾枚棋子砸進棋盒裡,便起身往外走去,趙武瞧著自家小徒弟殺人一般的架勢,意味深長地道:“小子,有勇無謀那是莽夫。”
李傲天回頭白了他一眼,“不用你教我!”
趙武心裡一樂,忍不住啐了一口,“嗨,臭小子,當初是誰死皮賴臉求我教他的!”
走出圍棋堂,李傲天呵了一口白氣,冷冰冰的空氣撲在臉上,卻滅不掉心頭的火,拉了個與大哥同班的問清事情的經過,他面上越發沉冷,楊景鞍他拉過來揍一頓沒什麼,倒是那九皇子有些麻煩,畢竟,毆打皇子的罪名可是不輕,就算皇帝平日疼他一二,但那畢竟是親生兒子,相較之下,親疏立見,若是背地裡把人教訓了,他心裡又咽不下這口氣,大哥可是當眾讓人欺了去,他還需要顧忌什麼面子嗎?
青棋瞧著自家少爺眼中的怒火,依照他的性子,定是又要惹事,忙出言勸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