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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好跟他說就是了,若是將來有了他真心喜歡的哥兒,然兒定也不是個不容人的孩子。”李謙意味深長地道。
許硯騏進門時,望了眼端坐主位的父親,掃了眼低眉順眼坐在他下手的爹爹和邊上父親的幾個侍人,便徑直往後院走去。
許進榮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擱在身側的桌案上,冷眼看著連招呼都不打的大兒子,“還有沒有規矩了!”
許硯騏皺皺眉,看了眼一臉為難不知所措的爹爹,終究還是頓住腳,走到堂中,不冷不熱地道:“見過父親,爹爹,各位姨爹。”
“去哪兒了?”許進榮不滿他的態度,有些不悅地道。
“出去走走,父親沒有其他事情交代的話,兒子先告退了。”說罷,許硯騏也不待他回話,便大步走了出去。
許進榮狠狠瞪了眼邊上一臉愁容的夫人王氏,冷哼一聲,終究是什麼也沒說。
許硯騏回到偏僻的小院,身為許家的嫡長子,這個家卻給不了他一絲一毫的歸屬感,親生的爹爹,雖是父親明媒正娶的嫡夫,卻性格懦弱,守不住父親便也罷了,卻在侍人進門後,連掌家之權也拱手讓給了他人,丟了男人不說,連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也守不住,叫他這個做兒子的怎能不氣?父親一房一房地往家中抬侍夫,爹爹只有他和硯然兩個孩子,這麼多年,那些姨爹和庶出的弟弟對他二人,百般陷害,他自己幾回死裡逃生也就罷了,可是幾年前的那場大火,卻生生毀了他弟弟一輩子,他恨那個無情無義的父親,也無法親近那個只會唯唯諾諾掉眼淚的爹爹,可是,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情願,這裡終究是他的家······
自從弟弟被毀了容貌之後,不知受了多少羞辱嘲諷,這樣的家庭裡多是些早慧的孩子,硯然也不例外,雖然他少言寡語,但是很多事情,他比別人都清楚,所以即使他害怕見人,害怕出門,卻終究不想爹爹為難,所以聽從吩咐走到人前,今天他是知道的,戶部的陳大人是父親的好友,家裡的哥兒跟硯然從前關係也是極好,前些日子為了長子的仕途特地宴請父親和爹爹,聽說那小公子也在,父親便特意帶上了硯然,說到底也是好意,硯然雖小,卻也舉止得當,絲毫未曾墮了許家的家風,那小公子也果然一如既往地親近於他,卻誰料,兩人坐在欄邊玩耍,風不小心吹掉了硯然的面紗,那小公子尖叫一聲,竟嚇得將硯然推了下去,那時他正坐在對街的店鋪裡,心驚肉跳之際,卻正看見那個不學無術的李家三少爺搶先一步跑了過去,他知道,硯然和他是指腹為婚,兩家向來交好,這些年,他一直看不上這個囂張跋扈的臭小子,可是自從然兒出了事之後,這樣一樁早已定下的婚事,反倒讓他安心不少,他並不指望李傲天那個小混蛋會對他弟弟多好,起碼李謙夫夫待人是極好的,他唯一奢望的就是弟弟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相府,能夠有一處安身立命的所在。
所以,眼見李傲天將然兒安然救下,他提起的心這才放下,默默地重新坐回去,其實從他內心裡,也是想親眼看看,這個未來的弟婿看見然兒的臉,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若是他臉上出現一絲一毫的鄙夷嫌惡,那麼他這個做哥哥的會在第一時間衝過去將他揍得滿地找牙,出人意料的是,他把然兒保護得很好,拼著自己受傷,也沒叫然兒磕著一分一毫,看著他頂著一副狼狽樣,卻一臉緊張地詢問然兒有沒有受傷,許硯騏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再見他瞧著然兒臉上的傷疤,面上卻絲毫未露出嫌棄的表情,許硯騏那張冷臉更是不自覺地柔和了兩分,成不成器無所謂,起碼心地是好的,這樣,就算將來他不喜歡然兒,卻也不至於傷害他······
作者有話要說:
☆、國子監
因為英雄救“美”而光榮負傷的李家三少又被迫在家休養了好些天,左相夫夫前來登門道謝的時候,受了傷也不消停的李傲天正在樹上逗一條懶洋洋的蛇,李謙哭笑不得地將人攆了下來。
李傲天也不介意未來岳父瞧見自己的頑劣勁兒,捏著那條倒黴蛇便跳了下來,卻不想將許家隨行的小侍給嚇哭了,害的他爹又罵了他一頓。
迎著人到正堂坐定,李傲天有些失望地望了望自家大門,給二人見了禮,一臉真誠坦率地開口問道:“許伯父,許爹爹,怎麼沒把然然帶來?”
聽他這般問,王氏點頭笑道:“原想帶他來的,只是這孩子不大愛出門。”
李傲天蹭到自家爹爹身邊,鬱悶地道:“小時候,總是跟然然一起玩,自從他生病後,我都好些時候沒能見到他了,許爹爹下次可記得把他帶來。”
王氏聞言,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