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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失控的夫郎,“這麼晚了,宮門早就關了,你要到哪裡去!”
“難道就讓兒子這麼被人欺了去嗎!”他說著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李謙抬起袖子給他抹抹眼淚,“明天一早,我去上朝,你進宮去見太后,天兒動手確有不對,然而那晴貴君,卻敢對個孩子擅動私刑,明日無論如何,我也叫陛下給我一個說法,莫哭了,天兒傷得厲害,今夜我守著,都去歇息吧。”
話雖如此說,屋中卻無一人肯動。
李謙坐在床邊,輕撫著孩子的小臉,看了眼一旁扇著藥罐子,雙眼通紅的大兒子,微微笑道:“天兒這護短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像了誰,好啊······”
趴在床邊看護著兒子的玉照熙瞪了他一眼,“兒子都這樣了,你還有心說笑!”
李謙搖搖頭:“哪裡是說笑,難怪天兒不肯認錯,我是你們爹,哪有兒子在外受欺負,做爹的不生氣的道理?”他說著又摸了摸兒子的發,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地道,“這個實誠小子,他想出氣,還非要鬧得滿城皆知。”聽著向來刻板的父親說出這種話,兩個兒子都不由瞪大了眼睛,李謙略顯無奈地搖搖頭,“我們不是尋常人家,由不得那些率性而為,稍有不慎,就是禍事,所以即便這是好心,也不能慣著。”
玉照熙聽著不由又紅了眼睛,“那個賤人,我明天非要扒了他的皮,竟然對我兒下這麼狠的手!這個臭小子也是,怎麼不找父後求救呢,就這樣傻乎乎地讓人打。”
李謙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夫人,你可記得,青棋說過,天兒提前交代,讓他萬不可讓太皇夫知道,若是我猜得不差,這些傷,恐怕是天兒刻意為之。”
玉照熙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老爺,你說什麼?”
李謙憐惜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兒子,搖頭道:“依這小子的脾氣,怕是把九皇子打得不輕,我們兒子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毒打皇子不是小事,若是傳了出去,旁人定說我教子無方,也會說你這個長卿囂張跋扈,但是現在孩子這副模樣,任誰看了也知道,兒子跟那九皇子不過是小孩子打架,小打小鬧,而晴貴君卻大動私刑。”
玉照熙不由愣了一瞬,哭得更厲害了,“我的兒啊······”
李謙無奈地遞了帕子給他,“莫哭了,一會兒孩子都讓你吵醒了。”
黎明的深宮同樣也並不平靜,八百里加急戰報連夜送到清天殿的時候,向來好脾氣的帝王竟一怒之下掀翻了殿前鎏金的黃銅鼎,早朝之上,百官立在殿中,看著帝王陰沉的臉色,紛紛噤若寒蟬,南疆戰事數月之前便已打響,朝廷竟然今日才得到訊息,而訊息的內容卻是,大御南境十數城已盡陷賊手,李謙看了眼身旁冷汗涔涔的兵部尚書楊炎,嘴角勾起一絲冷冽的笑。
座上的帝王面色森寒地盯著他倚重的大臣,“楊愛卿,這就是你坐鎮的兵部!我軍節節敗退怪不到你頭上,朕知道,但是南境的訊息,兵部卻一絲一毫都未曾收到,你當真是好得很!”
玉照乾話音剛落,一旁的御史立即上前兩步高聲道:“陛下,兵者,國之重器,楊尚書隱瞞軍情,知情不報,其心可誅!”
聞言,帝王的臉色更寒了兩分,楊炎哆嗦了一下,指著那御史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血口噴人!”
身側的李謙面無表情地斜了他一眼,楊炎心頭一跳,他看得清楚,那眼神裡分明寫著,“就是噴你又如何!”再看那年輕的御史,果然是他李謙的門生,想起家裡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兒子,此番更是氣得兩眼發黑,只可惜那快嘴的御史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連串聖人之語將這誤事的尚書大人數落得罪該萬死。
盛怒的帝王更是未曾多看他一眼,徑直讓侍衛將人架了出去。
“許愛卿,依愛卿看,這南疆的戰事該當如何?”玉照乾說著看向左下手的許進榮。
許進榮一臉肅然地道:“陛下,而今當務之急是速派精兵良將前往南疆平叛,這楊惠卿身肩南境軍務,卻知情不報,致使陷城失地,百姓流離失所,應即速召回京,查明事情始末,再做定奪。”
玉照乾沉思片刻,點頭道:“派兵之事,許愛卿及早擬定章程,御林軍速去南疆將楊惠卿押解進京,下大理寺聽候處置。”
南疆戰事已有定奪,帝王的臉色這才慢慢好了起來,“眾位愛卿可還有事要奏?”
李謙兩步上前,以頭搶地,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求陛下為微臣做主!”
玉照乾見是自家弟婿,連連抬手叫他起身,李謙跪得筆直,執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