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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出使北邊諸國的右相還朝,左右二相,勢如水火,或許這也是歷代皇帝的馭下之術,因得李謙與左相向來交好,所以自然也成了右相的敵對一派,李傲天旁的不知,但有一點是清楚的,朝廷的主戰之士不多,而右相段名光卻是主和派的頭目,所以李傲天對之自也沒什麼好感,所幸,國無大事,這些朝堂上的爭鬥也就成了朝臣們的吵架拌嘴,但是李傲天清楚地知道,盛極必衰,要不了多久一直打打停停的南疆,便會有新的情況,叛臣蒙兀會在四方城登基稱帝,徹底與御國撕破臉,兩方一度平息的戰爭再次打響,而戰爭一拖就是七年,御國空耗了無數人力物力,也沒能把他怎麼樣,不僅使得國力大減,那裂土稱雄的蒙兀也只是削帝為王,仍舊做他的土皇帝,不將朝廷放在眼裡,南方未定,北面西羌又揮師入關,御國措手不及,難以應對,終是落得滿境烽煙,城荒國破······
李傲天記得南疆蒙兀手下有一支強軍,被御國軍隊用計圍在銅鼓山,降了御國,誰料這些傢伙實在樸實得很,幾乎個個忠誠,只是跟了一個沒有本事的將領,後來西羌攻破都城的時候,那個將領早就棄甲歸降,這支蠻軍卻戰至最後,李傲天對這支軍隊早已垂涎三尺,所以南疆這一仗他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偷眼看了看樂顛顛給他夾菜的爹爹和含笑看著他們兄弟的父親,心頭再次泛起了苦水。
“明晚花燈會你們兄弟都去嗎?”玉照熙隨口問道。
李胤風不假思索地搖搖頭,“沒興趣。”
李霄雲嘆息一聲,“我答應了二皇子,陪他轉轉。”
李傲天壞心地笑道:“那可完了,怕是到時車走不動,船行不走,大哥,你說怎麼辦呢?”
李霄雲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只怕某人不要見了未來夫郎邁不動步子才好。”
李傲天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再度完敗,只得低頭繼續吃飯。
華燈初上,街市上漸漸變得熱鬧起來,各色花燈將這個富麗的新年,更襯托出了幾分喜氣,雖然極度不願跟大哥一起出門當陪襯,但他若是一個人走,又著實無聊的緊,玉定辰看著李傲天手裡精緻的宮燈,故作驚奇地道:“三弟,莫不是你還惦記著表哥,特地做了花燈給我?表哥真是萬分感動啊······”
李傲天鬱悶地看了眼這個天性純良卻整日在李霄雲面前近朱者赤的二皇子,好聲好氣地道:“表哥,我對你們沒脾氣,你們就欺負我欺負上癮了是吧?”
玉定辰跟身邊的李霄雲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笑:“表哥哪裡捨得欺負你?疼你還來不及?”
李傲天白了他一眼,“你不跟大哥一起整我就是了,我還能指望你疼我?”
玉定辰故作不滿地道:“沒良心的臭小子,你說要做燈,表哥二話不說就把那寶貝青玉給了你,不然你能捯飭出這麼漂亮的東西去討許公子歡心?”他說著又仔細看了燈壁上盛放的寒梅,忍不住讚道,“行啊,三弟,你這畫功又見長了,這梅花畫得頗有風骨,青玉的燈骨配上這盛放的紅梅,真真是美極。”
聞言,李傲天有些難為情地看了眼自己的爛畫,殊不知他這畫功已是很好,只是家裡幾隻怪胎都太過出色,相較而言就遜色了很多,反正他志不在此,只是聽說然然會來,所以就匆匆給他做了這盞燈,想著又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卻發現觸目都是喧鬧的人群,不禁又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視線。
許硯然帶著碧梧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家裡的哥兒們嚷著要來看花燈,許硯然原不想來湊這個熱鬧,大哥卻悄悄告訴他,那個人也會來,雖然嘴上說著不想見,可卻仍是魔怔了一樣,對著一堆的衣飾挑挑揀揀,也沒能看到一件滿意的,面上不在意,卻眼巴巴地等著天黑,腳下更是不聽使喚地跟著哥哥弟弟們上了馬車······
五年中,他們見面的次數寥寥無幾,有時就是見了面可能也只是遙遙的一瞥,他幾乎都快要忘了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好在他的生活也很是忙碌,爹爹會教他很多東西,雖然容貌毀了,但是他仍舊覺得自己比其他的哥兒要幸運得多,起碼他有一顆安定的心,他知道自己將來會嫁給誰,也知道他要嫁的人怎麼樣,最關鍵的是,他很喜歡那個會陪伴他一生的人。
哥哥弟弟們走累了,在路邊的一家酒樓裡歇腳,他嫌吵鬧不願多留,便帶著碧梧出來逛逛,好在燈光很暗,沒人看見他的臉。
李傲天揉了揉脹痛的額頭,實在是佩服死了這個見人三分笑的大哥,同時更佩服死了那些自作多情的哥兒,明明笑得那麼假,為什麼每個追上來的都是以為大哥是在對他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