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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將自己的男人和別人作比,還把自己男人比成渣的傢伙,眼裡颼颼冒著寒光,攥得死緊的手上凸起的青筋格外猙獰,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灌了下去,復又將手裡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冷聲道:“你行,你厲害。”
一身紅衣的人,面上露出一個委屈至極的神情,“可是妾身說錯話,惹夫君生氣了嗎?若是如此的話,夫君你打我就是了,消消氣。”他說著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姿態,拉起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來回撫摩,“來,打嘛,打嘛。”
李霄雲鐵青著一張臉,隔著衣服撫著他尚不明顯肚子,看著他萬分囂張的樣子,火冒三丈,卻是半點動彈不得。
鳳展翎嘴角彎彎,拿起桌上的空杯子,“看看,夫君你真是心急,這合巹酒怎麼自己一個人先喝了?虧得是我,要是換了旁人,定然以為你不願成親,說不定一個想不開就過去了,來,我們喝了就早點歇息吧,今兒一天,可把我累壞了。”
李霄雲強壓怒氣,將人抱到床上,給他去了金冠,喜服,不鹹不淡地道,“累就趕緊睡吧。”說著也退了外袍,躺在喜床外側。
鳳展翎眼睛彎成了兩個月牙,亮晶晶的格外好看,洞房花燭夜,他怎麼捨得就這樣放過這好不容易到手的親親相公呢?雖然世間男子千千萬,又有哪一個比得上這個老謀深算,腹黑陰險,冷血奸詐卻只為他一人動不動就炸毛的壞狐狸?
李霄雲沒怎麼喝酒,這會兒時辰尚早,也無甚睡意,床裡的人翻來覆去沒個安生,嘴裡也哼哼唧唧磨得人沒法,李霄雲有些擔心地翻身坐起,卻正見他的新婚夫郎裡衣從肩上已經退下一半,扇著袖子,臉上媚態橫生,“哎呀,這天氣真熱呀,你說是不是啊夫君?”說著一雙玉手從頸上磨磨唧唧滑到了胸口,徑直從上方撩開了身上單薄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原本就禁慾多時的男人哪裡受得了這等誘惑,不多時下腹已經一片火熱,卻沒料那人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好受,一雙手不僅在自己胸前亂摸,還時不時故意撩過那鮮紅的兩點,直鬧得人心猿意馬,欲。火肆燃。
鳳展翎見他木著一張臉,眼中浮起一個媚笑,纖細的手指徑直捻上了胸前的紅豆,邊玩還邊叫得歡暢,“夫君,這裡······這裡硬了呢······嗯······嘶······夫君,是不是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呢?味道如何,夫君還記得嗎?”他笑看了眼面前兩眼冒著綠光,彷彿立刻就要撲上來的男人,忽得又捂住了胸口,“哎呦,我忘了,人家現在還不能行房······”
李霄雲面上一滯,復又死死剋制住,鳳展翎媚笑著爬到他腿上,拉下丈夫的褲子,故作驚奇地道:“啊······夫君,你怎麼硬成這樣了?”說著還不忘伸手撩撥了一番,“好燙······嗯······好大······你看奴家一隻手都握不住呢······”
李傲天醉得不省人事,自然不會知道他大哥在新房裡生不如死,被下人扶回房裡便開始呼呼大睡。
許硯然隨許進榮夫夫早早離開,許硯騏回到府中已是不早,見弟弟房中還亮著燈,想起懷裡的小玩意兒,還是上前敲了敲房門。
碧梧看著門前一身酒氣的大少爺,有些詫異地道:“少爺,您怎麼還沒去歇息?”
“然兒睡了嗎?”
“公子還沒睡呢?”碧梧忙道。
許硯騏並不進屋,將手裡的東西塞給碧梧,“拿去給公子。”說罷,這才朝自己的院中走去。
“碧梧,是大哥回來了嗎?”正在燈下繡花的許硯然抬頭問向迎面走來的人。
“嗯,還讓我把這個交給公子。”
許硯然放下手裡的繡花繃子,接過那個精緻的木刻香瓏,藉著不甚明亮的燭火摩挲著那幾個陰刻的小字怔怔出神。
碧梧看著自家公子不知是難過還是歡喜的神情,有些擔心地道:“公子,是不是三少爺又說什麼葷話惹你傷心了?”
許硯然嗔了他一眼,忙把物件收好:“你別胡說,才沒有。”
“那公子你怎麼掉眼淚了?”
聞言,許硯然趕緊擦了擦眼睛,“我才沒有,是你看錯了。”
碧梧故作恍然地點點頭:“確實是小的看錯了,應該是三少爺跟公子講了悄悄話,哄得公子喜極而泣了對吧?”
“碧梧,你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讓爹爹把你嫁出去?”
見自家小公子不似說笑的神情,碧梧忙告饒道:“公子,我不說了不說了,只是天色也不早了,公子這下可以安心睡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