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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愛撫就會滿足。
他想父親已把一切看入眼中,一定對他失望透頂。可這都無所謂了,只要現在快樂就好。他一邊挨操一邊哭了出來,哭到最後蜷成小小的一團,身邊的男人滿足地三三兩兩散開,嶽文秋滿身溼噠噠的,掛滿了各種體液和精液,散發出腥臭來。
一切結束之後嶽文秋又覺得了無生趣,雖然他早已接受了這樣的自己,可真的要拿出來面對,他仍覺得厭惡。
嶽嚴走到他面前,嶽文秋沒睜眼便感覺到了,他渾身被冷冽包圍著,而後被一件外套覆蓋住了。透過淚水嶽文秋看到父親扭曲的皮鞋。嶽嚴彎下腰,將嶽文秋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即將離開這個充斥著腥氣的房間的時候鄭叔說:“他還會再回來的。”
嶽嚴腳下沒停,顛了顛懷裡的孩子,走出了大門。
第三章
嶽文秋渾身脫力,但不至於無法自己行走。到家之後嶽嚴把他從車裡撈出來,還是把他抱了起來。
就算要騰出一隻手來開門他也沒將他放下。
進到家門,嶽嚴抱著他筆直走向浴室,連同他的外套將他一起扔到浴缸裡,然後開啟了噴灑。
溫水打在身上,嶽文秋被刺激得抓緊了外套。嶽嚴將它扯開扔到一旁,露出嶽文秋滿是吻痕和淤青的身體。
嶽文秋弓身坐在浴缸裡,雙臂抱緊自己。嶽嚴扯著他站了起來,激烈的水流洗刷過他的全身。這之後他將浴液倒在他身上,拿浴球鉅細靡遺地搓洗,而後衝淨。如此反覆三次,嶽文秋已經渾身發紅,並且在擦洗中又勃起了。
他背對著父親,努力掩飾自己愈加高高上揚的陰莖。嶽嚴順勢推了他一把,嶽文秋向前趴去,嶽嚴抓起他的腰,將他的屁股拉到自己面前。他的屁股上有人打的巴掌印,皮帶抽的已經發紫的痕跡,鞭痕,掐出來的淤血,還有牙印。扒開飽滿的臀瓣,展露出來的是紅腫松的肛門,已經被過度使用得鬆弛了。
嶽嚴拿起噴灑,向著雙臀被扒開便半開半合的屁眼衝去。
嶽文秋“唔”了一聲向前爬去。
嶽嚴不放開他,無數強力的細水柱沖刷著他的屁眼,又有衝到他體內的,打在腸壁上,又酸又麻。而於嶽文秋,這已經是難以承受的極大的快感,他咬緊雙唇才能不呻吟出來,眼淚卻淌出來,陰莖也顫顫巍巍地完全翹了起來,往外淌水。
這還不是結束,把噴灑扔到一邊之後,嶽嚴幾根手指探入到他的肛門之中,就著滿腸的水,擦洗一般在他體內旋轉翻搗著。有一些水流就著手指流出來,溫熱地滑過會陰、睪丸,一滴滴地砸在他眼前的淺水中,泛起粉紅的水暈。
好在所有進入的人都用了套,不然嶽嚴會想把他的腸子都扯出來刷洗。
嶽文秋此刻怕極了。這樣粗魯直白,有幾分傷害意味的行為本無法挑起他的性慾,但做著這些的並不是旁人,行為間也並未摻雜任何情色的意味,在徹底的放浪之後還能這樣激動地勃起,嶽文秋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肛門內外都被反覆清洗了數次,嶽嚴才拿噴灑沖洗了他以做收尾。勃起的陰莖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父親面前,嶽嚴頓了片刻,不做其他,只拿浴巾給他裹了。
嶽文秋在父親的監督下刷牙漱口,然後隨他來到父親的臥室。
幼年時期過後嶽文秋再也沒睡過父親的床了,連他的房間都幾乎不踏入,房間內就連氣味都陌生,嶽文秋偷偷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床腳躺著一隻耳環,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父親常帶女人來,或者女孩,或者男孩。某種意義上講,父親只比他更不檢點,至少他都是在外面浪,在家只裝乖寶寶,從不叫他知道。不像他,總是帶人回來,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不堪的畫面。
想到這裡,嶽文秋坦然了一些,在父親目光的指使下躺到床上,拿被子將自己裹了。
嶽嚴躺到他身邊。
嶽文秋實在很累,況且他有太多勃起而不得發洩的經歷,早已習慣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很快便放鬆下來,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嶽文秋是被拍醒的。父親站在他面前,穿著一身居家服,手中拿著一杯牛奶,輕聲說:“小秋,起來吃點東西。”
嶽文秋瞬間清醒,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以及眼前的狀況,啞著嗓子喊了聲:“爸……”忙要坐起身來,想要伸手接,卻發現使不上勁。
身體的知覺緩一步才回醒,他動了動雙手,發現雙手在頭頂,拿不下來,再用力些還有鎖鏈的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