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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的。”
“江茗,我還是要再為那晚上的事情道歉,你後來一直沒有聯絡我,我以為你生氣了。”
“我的確生氣了,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們仍是好朋友不是嗎?我現在並不壞,才開始,別期待太多。但你早點過來看我,一定會見到他的。”
那是十二月的末,相對起來,我說不上好,但也確說不是壞。而後的日子,一切都被淹沒在在考試周中,我有時也去見陸以安,但介於陳清涵說的關於她和他相像的事,我不敢再帶鄭州揚去。雖然那位馬大哈的陸小姐,每次總要問一些我與他的事情,她總以為我們會很好,也避免在我面前提起陸江。
倘若誤會也是這般,就一直這樣誤會去吧。我等待著真相被戳穿的那一天,只願那天來得夠晚,可以讓很多的愛情、很多的人順其自然的淡出我們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我很喜歡開頭。
剪影的你輪廓太好看,凝住眼淚才敢細看
☆、二十四
我沒有什麼朋友。到了十九歲也沒有,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可能是她太失敗了,可能是太不幸、命中缺友。我疏於與人聯絡,在大學最初的幾個月裡,只最開始與李蘇綿打過一次電話,知道她那時很好。不喜歡與太多人交流,她們不會喜歡聽我說陸以安的事,我也小心翼翼的保管著自己的秘密。
我們,所有人都是“相敬如賓”的,恰恰缺了一些深厚的感情。2009年12月31日。
又一年結束了,北方的夜晚實在寒冷、雖然外面有美麗的夜空、清冷的月、稀疏的幾顆星星、熱鬧的人群、漂亮的霓虹燈和焰火。可熱鬧只是另我更家孤寂了。來北方以後,我更加怕冷,好在宿舍有暖氣、我窩在被窩裡一整晚上。宿舍們都與物件相約跨年,異地的也在各個角落裡煲著電話粥。我拒絕了一切約會,那晚甚至沒有有鄭州揚見面,把自己再次歸於一個單身狀態。
我並不是一個熱愛時事的青年,中國成立六十週年,國慶盛世閱兵,陸以安拉著陳清涵半夜三更去□□排隊,室友也是極早出門。陸以安給我打電話,問我去不去看升旗閱兵的時候我還在睡夢中,確切來說,大學在北京呆了四年,我並未專門去看過一次□□升國旗。
在大家都熱鬧的時候,允許我偶爾學一次陸以安,用孤獨來武裝自己,隔絕人事,遠離喧囂。
在關了燈,拉上窗簾、黑漆漆的寢室,我一個人窩在1。5的小床上。
很久以前我是喜愛熱鬧的。
那時候我是一個適齡的女孩、和其他女孩一樣看著言情小說、貼著明星海報、交很多的朋友、性格至少是活潑好動的。現在、在陸以安面前我仍是這樣的、竭力讓自己保持著十七歲初見她的樣子。
可事實的我,大概是越來越孤僻了。
陸江曾說,我開始大多時候像陸以安,我把她的孤獨學了個八分像。我在少數人面前表現的像大多數人眼裡的陸以安,在陸以安面前像她在陳清涵面前的樣子,不同的是,她在陳清涵面前是她最真的自己,而我在陸以安面前,一貫偽裝。
聽說喜歡一個人會和她越來越相像的,因為下意識做許多的事情都是她做過的,她在你腦海中的留下的樣子,你總是忍不住要去模仿。
凌晨的時候,接到陸江的電話。2010年我借到的第一個電話,也是那次上海回來以後,與陸江的第二個電話。
她的聲音裡充滿喜悅。
“江茗。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電話那端很吵,我聽見了煙火盛開的聲音,相較而來,我這邊略為安靜。
“江茗,聽見了嗎,外灘的煙花真漂亮,你有沒有出去,北京也很熱鬧吧?”
“沒有,窩在宿舍呢。”我並沒有太多說話的慾望。
“嘿,我把電話舉高一些,把熱鬧也傳一份給你”
她那邊的聲音,熱鬧、喧囂、嘈雜還有別人的快樂。
“謝謝你,陸江。”
“什麼?我這邊太吵了,聽不見。手有些軟了,你還是聽聽的我聲音吧。”她嘟嚷著、大聲說話。這樣肯定很累。
“那我先掛了。”
“江茗,你不高興嗎?”她雀躍的聲音,一下子跌了下來。我能想象到她心情的起伏、因著我此刻的語調,使我深感抱歉。
“對不起江茗,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與你說話,但這附近人山人海的,找不到。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