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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什麼的都有,你也不會覺得無聊。”樸燦烈把房卡遞給他。
“家裡也有跑步機,你什麼時候看我用過?”邊伯賢瞥他一眼,心說你還知道我自己住著無聊。
“你先住著看看,需要什麼再跟我說。”樸燦烈說。
“對了,”邊伯賢忽然想起來什麼,“我聽你的話搬出來了,你也幫我個忙吧。”
“什麼事。”樸燦烈看他。
“就我內個小學弟,鍾仁,你見過的。”
邊伯賢大致把金鐘仁因為鹿晗丟了工作的事兒敘述了一遍,順帶著添油加醋地烘托金鐘仁現在情況有點慘。
“所以,老闆,幫他在盛嘉找個活兒唄,他也就實習一陣子,你看著給他安排個像樣點的工作。”
“行。”
邊伯賢沒想到樸老闆答應得這麼痛快,甚至當著自己的面給人事部打了電話。撂了電話就跟他說:“你叫他明天上午去找人事部的王經理,大概的事項他給安排。”
邊伯賢對他辦事效率挺高興的:“你小子很靠譜嘛。”說著還拍了樸燦烈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讓他搬出來住這事兒讓樸燦烈心裡還有點愧疚,大老闆對他今天的小胡鬧都沒太在意。
“沒什麼問題了吧,那我先回去了。”樸燦烈說著,轉身要走。
“哎哎,就這麼急著回家去見小情人啊。”
邊伯賢竄到他前面擋著門,說完這話自己又笑了。
“差點忘了,我才是小情人吶。”
他揚起臉,做著一個情人該有的甜膩模樣。
“親我一下才能走。”
樸燦烈沒說什麼,但見對方這副模樣,他唇邊勾出了些若隱似無的笑意。他探過頭去,在邊伯賢的唇上印下一個吻,然而剛直起身,卻又被面前這瘦小的人勾住了脖子。比起自己的淺嘗輒止,那人主動湊過來索了一個深吻。兩人的唇齒分開時,樸燦烈才注意到自己也摟住了對方的腰。
“聽說,內個吳世勳不會做菜啊。”
邊伯賢依然勾著他的脖子,笑臉盈盈。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可別饞壞了。”
這話一語雙關。樸燦烈笑了下,望著對方因為肆意的親吻而變得紅潤的唇。
“那我就過來吃了你。”
但邊伯賢真的覺得自己這盤菜越放越冷。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將近一個禮拜過去了,每天在五六層的餐飲部累成狗地下班後就直接上電梯到自己在賓館的房間,開啟門時總是能聞到那股滿屋子的生冷味兒,好幾次逼得邊伯賢下了班就去隔了兩條街的小夜市晃悠,想在一片熱鬧中沾點兒人情味,順便填飽自己的肚子。自己那賓館的房間裡倒是有個精巧的小廚房,但是天天自己給自己做飯也是個挺沒意思的事。
夜市中大多還是年輕人的天下,更具體些的話,多是附近大學的學生們,即使穿得隨隨便便卻也透著年輕的水嫩勁兒。平常邊伯賢經常被人誇長得小——雖然二十五歲也並不是足夠稱之為很老的年紀——但是跟這群傢伙們比起來,邊伯賢仍是覺得自己身上帶了稍顯陳腐的社會氣。
看著那牽著手的一對對小年輕,邊伯賢想起再早幾年,自己也有過這麼青春洋溢滿臉天真的時候。不曾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但回首看的時候才恍然覺得好像這幾年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兒還挺多的——起碼是當初的自己無法想象的事情。
平常吊兒郎當沒心沒肺的邊小哥壓根兒不會有什麼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的文人思想,他只是覺得心裡有點不痛快。夜市裡燈火四畔,人聲攢動,邊伯賢就在這周遭的熱鬧中嚐到了更加無處訴說的孤獨和迷茫,那是他自己都嫌矯情的憂鬱。
他真的後悔了——當初幹嘛答應他搬出來。他覺得這是他目前一切憂鬱的源頭。
邊伯賢一個人怏怏地在街邊攤隨便吃了點東西,又打包了兩份小吃帶回賓館打算當宵夜。他旁若無人地回到了盛嘉,絲毫不顧忌手上的麻辣燙和煎餅袋子讓他看起來與盛嘉奢華的格調多麼違和。
到了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出了電梯便是長長的走廊。邊伯賢輕晃著袋子往前走,越往前卻發現自己房間門口立了個模糊的人影。
那人不知是因為等了些時候還是為何,身影看著有些僵,只有抬手吸菸的動作證明這杵在邊伯賢門口的不是個人體模型。菸頭在走廊昏黃的燈光下明明滅滅,那人靠著牆,微抬下顎吐著菸圈,看那一圈圈的白色在自己面前聚了又散,像是個自己和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