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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勳,
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喝的牛奶,拿出來熱熱就行了。記得吃早餐。
——燦烈哥”
……這個賤人。
邊伯賢不由分說地把便條從牛奶瓶上撕了下來,揉成一團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怪不得吳世勳跟他住不下去了啊!尼瑪這貨成天自己搞這些個劣質低端伎倆暗搓搓地去各應人家!
邊伯賢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從未見過樸燦烈對自己這樣溫情過半分,卻又被大老闆難得顯露的純情一面搞得彷彿發現了新大陸。
其實昨晚邊伯賢引誘樸燦烈的行動並未成功,估計是滿心惦記著吳世勳的樸老闆也提不起什麼性致。但邊伯賢還是死皮賴臉地留在他房間睡了。樸先生不想陪他玩兒他也就沒再亂來,當天收拾東西搬回家裡,回來又討好似的給老闆做了一桌子菜,他這一天也有點累了,於是背對著樸燦烈很快就睡著了。
之後迷迷糊糊地,他感覺身後的人把手臂搭了上來,輕輕地抱住了自己。
邊伯賢當時想都沒想,轉過身來回擁住對方,腦袋直接鑽進了男人的懷裡,就又這麼沉沉地睡去。
樸燦烈其實是個挺孤獨的小青年。這點邊伯賢知道。
自己老闆總是不愛多說話,也不怎麼愛笑。並非刻意冷漠,而是常常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他總是拿一張萬年不變的臉去面對他自己複雜多變的生活——邊伯賢也清楚,富貴多金的樸燦烈這一路並不好走,大大小小地經歷了不少事兒。雖然那些事似乎都慢慢成了過去,也沒見那些過往給他造成多大的影響,但他大概還是把它們深埋在心底,不肯傾訴,固執地一個人把話悶在心中。
包括他喜歡吳世勳這件事。雖然他可以豪擲千金讓吳世勳吃好的喝好的,但他內心對這份單戀其實更多的還是懵懂而茫然,小心翼翼地不知該做些什麼,即便傷了心,他也不會像自己這般鬧翻了天,也只是一個人默默傷神而已。
所以,拋開高大的外形和豐厚的家財,樸燦烈更多的時候,更像是個寡言而頑固的少年。
想到這兒,邊伯賢不禁笑了笑。
他孤獨,我便陪著;他需要溫暖,我便在黑夜之中回抱住他。雖然他需要的或許並非是一個來自名為邊伯賢的人的體溫,但我有暖熱,我就不想你經冷歷寒。
——就好比剛才邊伯賢是鐵了心地要給白眼狼樸燦烈做個蒜拍黃瓜,但等到真動起了手,就又變成了他喜歡的培根色拉三明治。
這一雙手,仿若出自本能般地,只會給他捧上最好的。
怎麼一大清早就想些有的沒的。邊伯賢搖頭無奈地笑——自己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去嘲諷樸燦烈對別人傻乎乎的痴心一片。
你我皆是半斤對八兩罷了。
樸燦烈今天是真的忙到家了。
盛嘉新壟下了西面新建的商業街的地盤。早上樸老闆剛拿到招商競標計劃書,這邊卻又聽到風聲,城西另一片荒地一改之前建做大型超市的計劃,竟也打算開發成商業街,多出了不少底商的位置。而那片地又本是荒地,起始的進戶費自然不會高。這樣一來,自己那片地的招商必然會受到衝擊。
城西那片荒地是吳亦凡接手的。而難辦的是,當樸燦烈託關係拿到城西荒地改建的內部檔案時,看到合作開發一欄清清楚楚地寫著他二叔的名字——樸東昊。
看來二叔是鐵了心地想搞死自己了。
樸燦烈本來一直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原則,在拿著父親留給他的公司真正站穩腳跟之前,他並未打算如此迅速地跟自己二叔硬碰硬。但從眼前的形勢來看,正面碰上也是在所難免。
樸燦烈滿懷心事地拿過邊伯賢送來辦公室的便當盒。他舉著三明治一邊吃一邊檢視電腦上的檔案,直到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