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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情緒幾近崩潰。
我該開心嗎。
可我一點都不會這樣覺得。
為什麼怎樣都不會覺得快樂。何苦還要彼此折磨。
“不能祝福我,也請好聚好散吧。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樸燦烈的眼像是深不可見的淵,裡面濃重的霧讓他喘不過氣來。
望著對方夜色中也有些發紅的雙眼,邊伯賢不忍再在謊言上濃墨重彩。
他也清楚地知道,有妻有兒不過是一個看似堅固而實則疲軟的盾牌。它是他最後一道防禦,易被攻陷而無法還擊。等到這一謊言被拆穿的那一刻,他便無路可退了。
想到這兒,心下竟不知是悲是喜,只是覺得莫名的心慌。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未一錘定音。
而我卻在畏懼所有可能性。
邊慧芳最後擦了擦吧檯便準備到點下班。穿過人群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她差點摔倒。她不管不顧地扭頭罵了回去。這份工估計再做幾個月才能辭掉不幹,而之後的日子,她還沒有想過。
出了酒吧門口,她剛走了沒幾步,抬眼就看到了路邊停著的黑色轎車。
樸燦烈靠在車邊站著,抱臂對她笑了笑——僅僅是禮貌性的笑容。
邊慧芳與他對視良久,接著便走過去,拉開車門就坐進了車裡。
樸燦烈也跟著上了車,道:“邊小姐吃飯了沒?”
“沒有。”
“附近有一家不錯的素食館,也不膩,不如——”
“你隨便吧。”
沒人說明此次見面的主題,兩人卻都心照不宣,簡單幾句之後便沒了交談。直到坐在了那家素食館的桌邊,邊慧芳才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說吧,找我什麼事。”
此時樸燦烈已經點了滿桌的菜餚,邊慧芳卻也沒什麼胃口,而樸總的目的也顯然不是來吃飯的。他的雙臂撐在桌邊,面容鎮定且儘量柔和。
“邊小姐還在那家酒吧打工,很辛苦吧。”樸燦烈道。
“別左一個邊小姐右一個邊小姐了。有事說事,別繞圈子。”邊慧芳有點不耐煩了。
樸燦烈笑了笑。
“那我就直說了。”
他喝了口酒,停頓了一下才再次開口。
“您可以開個價,然後離開邊伯賢。”
樸燦烈簡單兩句話說完,便直視著桌對面的人,彷彿說出口的內容稀疏平常。
而邊慧芳只是看著他,沒有接話。
樸燦烈就跟個推銷員似的:“離開邊伯賢之後,您的生活我會為您安排;假如您選擇打掉孩子的話,我也會為您辦妥一切。”
邊慧芳饒有興趣地歪頭看著他。
樸燦烈頓了頓,又繼續說了下去。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建議’,您可以選擇拒不接受。”
桌子這邊的女人笑了笑:“怎麼你就長了一張八點檔狗血劇的臉呢……伯賢哥知道你這麼卑鄙麼。”
樸燦烈也笑了:“需要做選擇的不是我,卑鄙不卑鄙的頭銜我還說不上。”
“但你是提供這個選擇的人。”
“我只是想讓最愛他的人留在他身邊。”
“你以為是你?”邊慧芳問他。
樸燦烈往後靠在了椅背上:“假如邊小姐選擇的是邊伯賢的話,那最愛他的人也可以是你。”
他補充道,“我也不是在用錢威脅你,只不過我希望你離開邊伯賢。你同意的話,我自然會給你一些補償。”
“真不愧是商場上的大老闆啊。”邊慧芳沉默了片刻,懶懶地說道。這話自然也不是誇獎。
樸燦烈說:“你可以考慮幾天。”
“不用了。”邊慧芳特爽快,“我可以離開他。但孩子我不會打掉。”
“好的。我尊重您的所有選擇。”
“別說這種屁話了。我要多少都可以?”邊慧芳看著他。
樸燦烈沒說話,只是掏出了自己的支票簿,輕輕推到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