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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個鬼啊!”邊伯賢瞪著他,“到站啦!快扶寡人下車!”
邊伯賢是被樸燦烈抱到樓上臥室去的。
雖然抱個大男人上二樓還是有點吃力,但是樸燦烈這麼掂著手裡的重量,確實也覺著跟之前抱他的感覺不大一樣。
“真瘦了不少。”他說。
邊伯賢懶懶地掛在他身上,“回家吃幾次就回來了。”
樸燦烈放輕動作,把他放在了床上,隨後起身看了看錶,才下午三點多。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吧。我先走了。”
邊伯賢趕緊拽住他衣服:“你還去哪兒啊?”
“回趟公司。”
“哎呀還回去幹嘛呀這都出來了。”
樸燦烈看著他:“那我呆家裡幹嘛。”
“陪我說說話。”邊伯賢不鬆手,生怕他走了似的,“要不,上回你買的碟片還沒看過呢。咱看電影吧!”
樸燦烈沉默半天,才開口:“你當使喚孫子呢?我剛把你抱臥室來!”
邊伯賢一聽,知道對方這是同意了,趕緊高興地往床下挪:“不用,我自己走過去!”
兩人坐在二樓客廳的沙發上,邊伯賢美滋滋地窩在樸燦烈身邊。在醫院冷冷清清過了半個多月,他終於體會到了家的溫暖。
——實在是太溫暖了,以致電影裡頭男女主人公還沒遇上呢邊伯賢就又睡過去了。
這電影不太合樸燦烈口味,但他也本著尊重藝術的心繼續靜靜地看。就在他發現身邊人睡得口水都快流下來的時候,不禁惱怒地弄醒了他。
“不你說要看電影的麼?你再睡我回公司了啊。”
邊伯賢趕緊迷迷瞪瞪地睜開眼:“我聽著呢。聽著呢。”
“怎麼回來了還沒有在醫院的時候精神呢。要不你還是回醫院住著吧。”
“滾。在醫院老子現在可是午睡時間。”
“那你睡不就行了,還拉我來看電影幹什麼。”
“你得幫我調整作息啊老闆。”
邊伯賢這麼胡謅著,可過了沒十分鐘,他實在堅持不住了,便不管不顧地躺到了樸燦烈大腿上,又怕他真的回公司,手臂緊緊地抱著那人的腿,姿勢奇怪地繼續入睡。
樸燦烈無奈,拍了拍他的背:“回床上睡去吧。”
邊伯賢還是那句話:“我聽著呢……”
“那你說演到哪兒了。”
“……”
這回徹底沒音了,只剩那人清淺均勻的呼吸聲。
樸燦烈扁了扁嘴,不再說話。
昏暗的房間裡,他自己一個人把電影看完了。
手還放在那人後背上。一下一下地輕輕地拍著。
並非所有昏暗都能衍生溫暖。溫暖依舊多是源自光。
故事總有他們看不到的那一面。像是不透風的籬牆之後,陰暗中生長蔓延的青苔。
“昊叔再這樣下去,不顧我的意見,那我可要重新考慮一下我們的合作了。”
“在我面前還需要演你們兄弟情深的戲碼麼?”
“這畢竟是晚輩的私事——”
“難道不該感謝我嗎?你再由著你那個弟弟胡作非為下去,總會出問題的。難道你真以為他扳不動你?”
“總之——昊叔還請清楚一點,你想怎麼讓你的侄子消失是你的事,樸燦烈的死活與我無關。但是,我的弟弟,由我自己負責就可以了。”
“……”
“您再這樣下去,關於城西那片地,我想我還是需要再重新考慮一下合作者了。”
房間很暗。不知是誰哼了一聲。
“你們年輕人,總是以為自己能有個兩全法,能事事完美……這事要是換成別人,不知要怎樣感謝我。呵,好自為之吧,吳亦凡。”
Chapter 20
春末夏初的日子,對於社會人來說沒什麼特別。但在更加年輕的一群人眼中,這個時節已然被冠上了“離別”之名。
鹿晗靠在樹下遮陰,遙遙望著一群穿學士服拍畢業照的大學生們。
他老早就忘了自己學生時代的故事了。好像那會兒成天逃課出去玩兒,經常是叫上老張一起。而樸燦烈喜歡裝乖孩子,那也不好使,該拉出去還是給他拉出去一塊兒瘋去了。
只記得這麼個模模糊糊的概況,具體發生了什麼,真的想不起了。自己畢業時是什麼心情呢?——老子終於能完全踏入社會風生水起了!
後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