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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高層保持距離。這讓他心情十分愉快。畢竟,有了辦法擺脫目前的狀況,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校長坐在辦公桌後面,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吟著,“你具體在什麼時候發覺自己身體的異常?”
“中子M警報響起來的時候。”
校長頓了頓,繼續問,“在這之前是否發生了什麼意外事件?”
嚴少澤壓抑著緊張和僥倖,等待再一次喪失控制權,畢竟在植入中途,他曾醒過來過。已經看清楚了對方的樣子。但是這種預料並沒有發生。他仍然可以自由的行動說話。沉默了半分鐘,他開口,“沒有,長官。”
“好的。”校長看了嚴少澤一會兒,在他變得柔和了一些的臉上並沒有發現什麼。還是點了點頭,“回去等通知吧,少尉。”
嚴少澤有些不太適應的行了一個聯邦軍禮,轉身走了出去。
“再見。”
嚴少澤聞聲轉頭,就見校長正式的對自己回了一個軍禮,“再見了,戰士。”嚴少澤的身體狀況已經無法逆轉,在漫長的調查取證之後,等待他最好的結果就是將他的身體異狀判定為公傷,脫除軍籍,成為一個普通的聯邦公民。
並且,校長休斯會盡全力爭取這個最好的結果,為自己曾經的得意門生。
但是無論怎麼說,嚴少澤都不會重回戰場了。
一種難以言述的遺憾忽然間湧上心頭。
嚴少澤又一次鄭重的回了一禮,就大步離開了。上一刻才親眼見到機甲這個令人熱血沸騰的戰爭機器,下一刻就與之擦肩而過。嚴少澤不能不覺得悵然若失。
但是他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沒有留戀沒有回頭,畢竟那句話說得好——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兩個月後,聯邦的檔案正式下撥。
嚴少澤坐在書桌前閱讀著觸控光屏上的內容。手指不時劃過螢幕,他快速閱讀著。這是一間不大的禁閉室,特意營造出幽暗狹小的氛圍,為給其中的人造成心理上的壓迫感。而嚴少澤,在這裡已經呆了整整兩個月了。沒有人沒有聲音沒有時間,所有維持生命的食物和水都是由牆壁上的一個可以自動開啟的洞口傳輸過來。嚴少澤一點兒也不瞭解外面世界的情況,也根本不知道聯邦對自己的處置決議是否下達,是怎樣的。
最開始兩週,還有醫療師不時帶他離開禁閉室,去進行一些專項檢查,但兩週之後後,他就再沒有邁出這個狹小空間一步。幸好考慮到他的決議未出,配備給他了一個微型電子端,可以閱讀一些書籍。
這一天,嚴少澤機械的瀏覽者光屏上的資訊。忽然,門被開啟了。
燦爛的人造陽光撲灑進來,開啟門計程車官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金光,過了一會兒,這個幻覺就消失了。開門計程車官不過是一位平平無奇的聯邦學員,他行了一個聯邦軍禮,大聲說,“嚴少澤少尉,請和我去檔案處執行‘聯邦第UP87965429號決議’。”嚴少澤用整個手掌在光屏上壓了一下,光屏一閃就消失了,只留下一個黑色的金屬方框。
“好的。”他站起來,眯著眼適應了一下光線,開口。
即使是依靠人工製造出來的陽光,對他來說,也珍貴得要命。
跟隨在士官身後,嚴少澤有意放慢了腳步,欣賞著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沒有來得及仔細欣賞的巨型空間站“綠洲”的風貌。或許他會被流放到某個荒蕪的殖民地進行開荒?嚴少澤心想。緊張和擔憂早在兩個月之間消磨殆盡,就連耐心也只剩最後一點點。但是他畢竟熬過來了,不是嗎?
綠島檔案處位於地面之下,重新走回黯淡的空間讓嚴少澤渾身都有點不舒服,不過他皺了皺眉,還是忍耐下來了。
巨大的辦公廳裡,士官帶領他進入之後,對他行了一個軍禮,就退了出去。辦公廳裡沒有幾個人,嚴少澤走到一個交接視窗前,進行了身份核查,工作人員輕輕掃了他一眼,就快速的為他辦理了交接程式,然後將一個透明的檔案袋遞過來。低聲說了句,“嘖……又是一個提前退役的。這些貴族子弟,堅持不下去當初就不要進入軍部,聯邦的榮譽就是這樣給毀了的。”
嚴少澤接過袋子,立刻開啟了,裡面是一份ID晶片,一張聯邦銀行信用卡和工作介紹信,還有四枚軍功章。
“請問,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他忽然傾著身子向前,急切的衝著工作人員問。
“當然。”對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隨便我去哪裡?”
“當然。”那人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