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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而動人。
“他對我很好”
老頭笑了笑,“是啊,怪不得我那丫頭非要嫁給他呢”
“?”黎景詫異的抬頭,遲疑的開口,“對不起,我”
老頭搖了搖頭,“是那丫頭痴心妄想啦,王妃,我可以叫你景兒嗎?”
黎景點點頭。“唉,年輕就是好啊。算了、算了。再說就來不及了。你把這蠱蟲放入藥草中,它會自己吸收藥物的,小心些,別讓它咬住了”
“這樣就可意?”黎景拿著青瓷小瓶問道。
老頭笑,“沒那麼簡單,只是現在先把蠱蟲養好。你找來另一個碗將這東西蓋進去就行了,你就走吧,回去看看你那王爺,他今天可是也出了不少的力,剩下的我來做就好了”
黎景鄭重的朝老頭一拜,“謝謝您。無論成功不成功,您都是饅頭的爺爺”
老頭滄桑的臉上浮現一絲柔和,他哈哈笑起來,牽動空氣進入肺部,“咳咳。哈哈哈,老頭我不光想當饅頭的爺爺,還想當紙兒的爺爺啊,走吧,老頭一定會盡力治好顏公子的。”
枯藤的荊棘將衣衫劃破,枯黃的荒漠中只有一人在慌亂踉蹌的奔跑。
任鬱冼的手上、腿上,全是被鞭打和野草割破的痕跡,天邊已經熹微,隱約間還能聽見追趕的腳步聲。
“咳咳、咳咳、我終於逃出來了。呵。。。”
他乖乖待在穆爾其身邊,任何發洩怨恨和怒火。
當初的盟約已然不見,既是如此,離開,才是最好的結果。
大楚,他是叛徒,是內賊,是不可饒恕。
北遼,他是異族,是怒火,是不可反抗。
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既是如此,就逃吧,天大地大,總會有他容身之地。
“穆爾其,為了你一聲大楚之人,我也不能再做叛徒了,哈哈哈,沒了火炮,我看你還如何能對付大楚!”
他踉蹌的跪倒在荒漠的邊緣,翻身對著朗朗晴空。
每一件殺器都能讓萬千人瞬間致命,可是,越強大的東西,他的致命點就暴露的越快。
任鬱冼眯著眼,終於讓他找到火炮的缺陷了。若不是為了毀掉火炮,也許他早就走了,早就不用再容忍那混蛋了!
他仰天大笑,大楚,我將功補過了,我無愧於心。
黎景一大早便端著早食進了老頭的營帳。
只是空無一人的營帳讓他心裡一慌。
“神醫?神醫!你在哪?”黎景把盤子放在案几上,轉眼就看見了壓在相扣的白瓷小碗下的紙條。
上面鬼畫符般寫著,
“老頭太累去睡啦,桌上的藥讓他全部喝下去就可。倘若發生任何跡象都不要慌張,兩日之內,醒了就是醒了,否則,還望景兒王妃轉告邵將軍,老頭無能為力了”
不知該笑該哭,黎景嘆口氣,端著藥碗忘邵越的營帳走去。
紙兒躺在顏修文身邊小手抓著他的青絲在玩耍。邵越坐在床邊一言不發的看著床上安靜的人兒。
“老頭給的”黎景將紙條塞給沈楚熙,走到邵越面前,輕聲道“把這藥給修文喂下”
“這老頭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沈楚熙一下子跳腳起來,“他說的蠱蟲呢?又在哪?早知道我昨晚就應該派人死死看著他!、”
黎景皺著眉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看向邵越,“他盡力了。邵將軍,你。。。把這藥給修文喂下吧,老頭說。。。命數天定,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面容憔悴,僅幾天的光景,邵越就好像蒼老了十歲,眼中死水一片,面上毫無聲息,看上去竟比床上的人更加蒼白。
不知為何,這一次,他沒有任何遲疑,只是安靜的接過藥碗飲下一口,小心的托起床上的人口對口喂下去。
“越,你說句話好不好”沈楚熙察覺到不尋常,沒有遲疑,沒有絕望,竟是這般沉寂。“你別這樣,你看看紙兒,他還這麼小,你。。。你就真的不心疼他嗎”
邵越一口一口將濃黑的藥汁哺餵到顏修文的口中,用錦帕給他擦了擦青白的唇。他彎腰抱起紙兒走到沈楚熙身邊,遞給他,幾天沒說話,一開口竟是這般嘶啞,“紙兒、、照顧他、、、、走吧、、、我想和他待一會”
“你”“邵將軍,我們會照顧好紙兒的”黎景拉過沈楚熙,他未說完的話就憋在喉嚨裡,眼裡的擔憂和著急被黎景看在眼裡,黎景搖了搖頭,拉著他走了出去。
“景兒,邵越不對勁!你為何不讓我說完,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