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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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然而卻洗刷不淨滿城的血腥。
站在那佈滿染血軀體的城門前,謝凝遠有些忍不住的想要顫抖,明明之前是那麼的著急,可現在他卻幾乎不敢邁出一步。
衣衫盡溼,髮絲貼上臉頰,滿心的悲涼。
“寧負我,不負天下。”看著李易山滿身鮮血戰戎破殘的軀體,謝凝遠止不住自己打從心底而出的寒意,悲而泣不成,“李易山…。好你一個李易山!”
又是這般。。。又是這般!陰陽相隔…
上一世你守大唐而亡,這一世你守大慶而死。昔日你是忠君愛國的天策將士,可如今除我之外還有誰懂你的忠你的義?這一世你仍忠國忠君,可皇帝卻要你死!
他誤你訊息,阻你援軍,寧是棄一座城,棄那萬大慶將士也要置你於死地!
終,還是我害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死了死了狗蛋終於死了咩哈哈哈哈←別理這個已經棄療的逗比
☆、第二世==番外(大修,務必重看)
*
一夜白首。待祈軒再一次見到謝凝遠時,謝凝遠那滿頭烏絲已為銀。那雙黑眸中滿是平靜,只是深幽的看著他。
“為何?”謝凝遠的語氣淡淡的,沒有憤怒,沒有哀傷,平靜的如一潭死水。
“他是個隱患。”祈軒沉默了許久,“祁遠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可祁遠對他太過依賴,更何況他兵權在手,“若是他在,祁遠如何成帝?”
“呵,真是個好父皇。”謝凝遠冷笑一聲,“寧願以邊關被侵的代價為立為太子的兒子鋪路。”而在其年幼之時卻不管不顧。
垂眼不語,祈軒覺得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話語到了嘴邊卻怎麼也無法出口。他沉默著,許久才緩緩出聲“。。。。我以為,你明白我。”
“明白?呵,怎敢揣測帝心?”謝凝遠似乎是自嘲的嗤笑一聲,“皇上今朝除武將為太子,明日可會為帝位除去我這帝師?”
“先生自我太子之時便助我,我怎會…。。”
“祁遠未是太子之時他便助他。”毫不留情的打斷祈軒的話,謝凝遠雙手微微作揖,“皇上大成,貧道如今也沒什麼可助,也該離去了。”
“先生!”
“皇上,保重。”說罷,謝凝遠毫無留念的轉身。
“先生。。。你怨我。”
“怨?”腳步一頓,“皇上是九五之尊,貧道不過是區區求道之人罷了,怎敢怨?”
道袍寬袖飛揚,那負劍的背影是祈軒對他最後的記憶。
大慶普元四十年,匈奴犯境,大慶戰敗境線後退百里。
兩年後,新帝手持重兵權登基,親自揮師北上,奪回被侵地界,且反趕匈奴入草原深處。
*番外*祁遠*
那一年初春,在那個只能稱之為簡陋的客棧之中,祁遠與李易山初次相見。
有趣——這是他對李易山的第一印象。明明擁有著強勁的武力,卻輕易的放過了想要殺死他愛馬的客棧老闆。
這樣的李易山,對已獨自遊走江湖幾年見多了那些因小磕小碰而大打出手的江湖人士的祁遠來說,無疑是充滿了吸引力的。所以,當聽見他提出那個如同玩笑一般的要求時,立即滿口應下,為的只是找個理由跟在他的身邊。
原以為自己對李易山的興趣只是一時,然而卻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卻越發的不願離走——與李易山相處時,他竟感受了到過去從未有過的從心底湧起的輕鬆愉悅。
跟著他吧,一樣是在到處遍走,一樣可以尋人不是嗎?那個男人的命令是讓他出宮尋人,他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找尋罷了。祁遠是這般的想著,一次次的打消了自己想要離開的念頭。
跟著李易山來到邊關,他第一次見到了他與平日裡完全不同的一面——浴血奮戰的狼。看著長*槍揚起,看著李易山殺氣四溢的身影,祁遠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心臟的鼓動,但與此同來的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心慌。
太像了,和帝師先生所尋的人真是太像了,像的就像是一個人。
“殿下,你該回宮了。”
“好。”
正是因為這種幾乎完全吻合的相像點,祁遠在面對他的伴讀楚肖梅時才會毫不猶豫的應聲回宮。不敢,不知為何他不敢讓李易山出現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即便看不透那個男人在想什麼,但他也隱約意識到,那個男人對帝師所尋之人沒有任何好感,甚至還有些惡意。
也許李易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