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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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他不得不隨手抓起身邊死去計程車兵的武器抵住那槍鋒。從□□中傳遞而來的嚇人的力道震的他虎口生疼。手心中傳來一絲溼意,竟是那力道讓他的虎口開裂,流出了血。
李易山單手在馬脖上一按,從馬背上一躍而下,那笨重的戎甲絲毫沒阻礙他的行動,他手持□□衝向青年,直指其面,“阿勒塞!!”
“鏘!、、鏘!”
堅硬的鋒刃在空中幾次交接碰撞,幾乎次次要擦出火花來。
以長/槍抵持住阿勒塞手中的武器,李易山猛的一腳踹向他的腹部,乘他因這一猛力後腿之時,以手中長/槍衝刺向他。
哪知阿勒塞一手抓住刺來的長/槍,借力整個人騰空躍起,然藉以腰力直踹李易山的面門。
來不及躲開,李易山無法,只得以臂為盾擋在面前,同時持槍之手猛的一鬆縮短手與槍鋒間的距離,將槍尖向上狠狠的刺向幾乎整個人都橫過來的阿勒塞。
不得已側翻至地上的阿勒塞落地後退後幾步,“好一員猛將。”他用語調有些奇怪的漢語說著,“竟能與我對峙這麼久。”
“嗤,不過爾爾。”李易山冷嗤一聲,“若你面前的是我師父,你連一炷香都支援不下來,何以為你部族第一猛將?”
“哦?”阿勒塞挑起一邊的嘴角,很是不信的樣子,“在你們這大慶,我還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猛將。若真如此,不如你與你師父來我部族如何?你們定不會像如今這樣毫無人知。”
“嘖,廢話真多。”李易山一臉不屑,“我天策之士豈是爾等小小部族能夠容下的?”即便這不是大唐,我天策將士也從不是叛/敵之人!李易山緊握長*槍,以槍尖對著阿勒塞的面門,“我天策的旗幟自會有一天揮揚在這大慶之地!而你們這群宵小,將是天策府的柱基石!!”
“好!好!好!”大笑著連道三聲好,阿勒塞面露出陰狠,“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你就帶著你的壯志去你們漢/人的陰曹地府實現吧!”說著,便一舉衝向李易山。
“說笑!!”李易山持槍之手一緊,腳往地上一蹬,向阿勒塞衝去。
完全出於阿勒塞意外的是,李易山這次竟徒手握住了他的刀鋒,不顧那鋒利的刃將手扎的鮮血直流,血肉模糊,死死的抓住讓阿勒塞無法拔開一絲一毫。就在阿勒塞驚訝之時,李易山咧嘴一笑,然後抓著刀鋒的手猛的一拔,同時迅速側身後仰。
一支充斥著力道的箭極速的擦著李易山的鼻尖射入,完全不給阿勒塞反應的時間。
阿勒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箭尖在眼中不斷放大。下一秒,刺骨的劇痛從他的右眼處傳遍他的全身。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心口處便也傳來嗜骨的痛以及那來自鐵器的陰冷——長/□□穿他的胸膛,猩紅的血液在下一個瞬間從他的胸口湧出。
長*槍一拔,來自阿勒塞的血液立刻噴湧而出,染紅了李易山的衣襟,濺上他臉頰還帶著溫熱的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而下。
冷冷的看著阿勒塞意見沒有活氣的身體摔下倒落在地上,李易山只是冷笑一聲。抬起自己已經鮮血淋漓的左手,他深呼一口氣,一把抓住不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他身邊的戰馬的韁繩,翻身上馬,緊夾馬腹,在戰馬衝過敵軍旗幟之時,長*槍揮動,斬斷那旗杆。
黑色的眼中倒映出那旗幟折斷倒落,李易山高舉長*槍。
“頭領阿勒塞已誅!殘軍繳械不殺!!!!”
作者有話要說: 。。。誰告訴我哪裡有不良詞彙
☆、第二世==十八
*
這一戰,邊軍大獲全勝,更是連帶第一大患阿勒塞也喪命於此,如此出乎意料之外的收穫讓這個不算大的邊城上下洋溢著喜悅。
勒馬回城,作為斬殺阿勒塞的第一大功臣,幾乎滿身染血的李易山的臉上並沒有作為新兵立功該有的激動。他周身氣勢沉穩,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與吃飯喝水般平凡的尋常事。
“李易山。”城門之內,還未來得及換下戰袍的張校尉屹立在那裡,幾乎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態度,他有些帶著玩笑般的語氣說著,“你還真敢。”隻身一人衝到阿勒塞的面前,還能與其對峙如此之久,為的就是給我一個箭中阿勒塞的機會。不過,近身纏鬥還能這樣準確的把握住機會,這李易山怕不只是新兵那麼簡單吧?
“為何不敢?”李易山牽著韁繩來到張校尉的面前,“這是戰場,而你我是同伴。”在戰場上對同伴最基本的就是信任,“話說你那一箭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