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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
聽到這個訊息,z城多數人的反應是一頭霧水。沒來由的就有人說什麼疫苗沒用,他們卻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那種疫苗的存在。問了別人,也沒聽說過。
在這個時候故意放出那種訊息,肯定沒什麼好心思。不過似乎起了反效果,沒有幾個z城人懷疑不死鳥基地,反倒是讓這裡的人在意起了訊息中提到的疫苗。
隔了一天,又有不死鳥基地的車隊來了z城,然後z城和不死鳥基地有合作的藥劑商店內就多了一種名為抗虛的疫苗。名字簡單直接,一聽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傳播疫苗無效訊息的人還在和人說沒用的東西怎麼會有人買,就聽別人說買疫苗的人排的長隊已經要造成交通堵塞了。人太多,維持秩序的城衛不得不一個勁兒催上司加派人手。
沒等那些人針對這種情況想出對策,網上又有新的訊息炸開。就在z城人開始搶購抗虛疫苗的時候,不死鳥基地無償向幾個地域的醫院提供了一批治療那種虛弱病毒的藥物。不到半日,幾個地域有多人在論壇上發帖說自己的親友在用了不死鳥基地提供的藥物後明顯好轉。
隨後,蘇謙以真身的名頭代表不死鳥基地在各大論壇開貼,以醫生的身份介紹瞭如何在不服用任何藥劑的前提下避免感染那種病毒。其實很簡單,就是在公眾場合儘量不食用不能明確來歷的生冷系食物和已經冷掉的菜品。
祁鈺隨便看了幾個針對蘇謙帖子的回覆,提出質疑的人不少,也有人以親友經歷證明他的說法應該可行。不過更多人對蘇謙這個人更有興趣,不少人直接在帖子下面暴躁,生猴子、暖床等等字詞頻現。
不說網上,就是在基地內蘇謙的桃花也不少,祁鈺卻沒見到他對誰有過意思。他的親姐蘇芮不止一次的說把沒人和試管放在一起,這人一定是對試管更感興趣。祁鈺對此不予置評,但他相信應該只是緣分沒到而已。
代表不死鳥基地參加個小聚會一人外出一下午的邢豪擎走進房間,坐到床邊時伸手將祁鈺跟前的本子合上,“我爸剛打電話來,說明天就是彭家的婚禮,問咱們有什麼想法沒?”
祁鈺歪頭看向邢豪擎,“賀禮不是已經送了麼?”
邢豪擎將本子放到床頭櫃上,“別裝傻。”
在邢豪擎整個上了床之後,祁鈺很自然的靠在了他身上,“你知道我是真的對有沒有婚禮無所謂,不過長輩們應該是想別人知道咱們已經定了下來。雖然弄那個挺麻煩,讓他們開心一下也挺好。”
靠在床頭上的邢豪擎順勢將人抱在身前,“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已經和他說,至少得等我取得你父母的認可之後才能說這事兒。”
提到父母,祁鈺眉頭微皺,“最近網上爆出好幾場看起來有些慘烈的衝突,我總感覺是和他們有關。”
邢豪擎神色略顯凝重,“我看過那些帖子,都出現了現在位列熱搜榜榜首的變種人。有些是那些變種人突然襲擊某一處地方,有些是圍剿那些變種人聚居的地方。有一個很值得重視的共同點,關係到的變種人本身都毫無理智可言。”
祁鈺眉頭擰緊,“可我問過司老爺子,他說沒見過那個基地的人做過把人改造成變種人的實驗。他在那個基地待了幾十年,這種實驗應該瞞不過他的眼睛吧?”
雖然嘴上這麼問,祁鈺心裡頭其實已經有答案。司老爺子在那個基地看似自由,其實能活動的區域也很有限。真有心想瞞住他,他什麼異常都沒發現一點都不奇怪。又或者人家根本沒在那個基地做那種實驗,在別的老爺子不知道的地方做的。
邢豪擎想到的答案,他知道祁鈺一定也能想到,沒有回答那個問題。他沒回答,祁鈺也沒再繼續問,兩個人就靠在一起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沒過一會兒就是晚飯時間,不等人來叫,祁鈺和邢豪擎自己下樓到了餐廳。祁鈺才坐下,彭家那位負責人將一個封口信封交給他,“下午有人送來的,讓祁少親啟。我們檢查過,不是危險物品,裡面似乎就是一張普通的卡片。”
祁鈺撕開信封,轉了下手腕倒出了裡面的卡片。不是他想的那種卡片,只是一張名片大小的紙卡上。一面印著他已經很熟悉的彼岸花圖案,一面印著看似沒有任何規律的篆體小字。看到那些雖然是列印但一看便知本身是手寫的篆體小字,他的手有些顫|抖。
雖然清豐老道說過祁鈺的父母活著,從司老爺子那裡得到的一些資訊也能證明他的父母還活著,祁鈺的心裡其實一直都很不踏實。想著他們還活著,卻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敢去想他們